一位中年婦女將一張名片交給了喬安。
“這是我的號碼,需要證人也可以打給我,剛才發生的事我也看到了,放心,哥也替你作證,不讓這老太太誣陷你。”
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大哥將一張寫了手機號的便條紙遞給喬安。
喬安接過這二位好心人遞過來的名片和便條紙,向他們道了聲謝。
除了這二位,大多數人都不想被牽扯進這樁麻煩事當中,并沒有將自己的號碼留給喬安,更沒說要幫喬安作證這種話。
喬安倒也沒有怪這些人,畢竟人家也沒有義務一定要幫你。
喬安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在經過一番檢查過后,老太太的孫子被診斷為輕微腦震蕩,左邊胳膊骨折。
好在傷勢并不算太嚴重,可以用手法復位。
不過因為病人年紀還小,醫生要求起碼要住院一周進。
而老太太則被推去做各種檢查。
也不知道是真病了,還是想找出一個病來。
“這是繳費單,你去把費用交一下。”一名護士將一疊繳費單交給喬安,讓她去交費。
“我不是病人家屬,這錢你應該讓他們的家屬來交。”喬安并未接過繳費單,只是抬眼看了眼護士。
“你不是家屬,那你就是肇事者了?撞了人你不該承擔醫藥費嗎!”小護士瞪著喬安。
“我不是家屬,也不是肇事者,他倆的醫藥費、住院費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喬安說道。
“和你沒關系,那和誰有關系,要是和你沒關系,你為什么要陪著他們來醫院,你既然來了,就證明這事兒和你脫不了關系。
行了,你也別廢話了,趕緊去把費交了,這化驗費是必須馬上交的,我這兒還忙著呢,趕緊拿上繳費單去一樓繳費。”
護士一臉不耐煩的說。
護士并不關心喬安到底是不是真的和那對祖孫沒關系,她只關心這醫藥費有沒有人出。
“我說了,我不是家屬,也不是肇事者,這錢我是不會出的,你還是聯系老太太的家人過來吧。”
喬安看也不看護士一眼,轉身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護士急了,卻拿她沒有辦法,只能跺跺腳不甘的離開。
10分鐘后,祖孫倆的家人終于趕到了醫院。
來的是一對夫妻,這對夫妻看著三十來歲,男的發量感人身材發福,女的打扮時髦身材干瘦。
“就是你是不是,就是你害了我家寶寶和我婆婆,你這個賤人,你有沒有良心,竟連老人孩子都害,你還是人嗎!”
干瘦的時髦女人一看見喬安就沖著她撲過去。
一雙做了美甲的手就想朝著喬安臉上招呼。
喬安皺了皺眉,輕松避過。
女人收勢不急,差點直接撞到墻上。
“你想做什么?”喬安聲音冰冷。
“你還好意思問我想做什么,我想找你討個公道,我家寶寶才七歲,你竟然將他推出公交站臺,你還是人嗎?
我婆婆也已經六十多了,她都這么大年紀了,你還把她氣到心臟病發住院,這世上怎么有你這么惡毒的人!
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女人,她把我兒子推出公交站臺,又氣得我婆婆心臟病發,她還不愿意承擔我家孩子和老人的醫藥費。
她簡直不是人啊,她和畜生有什么區別!”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責喬安,將周圍看病的病人和病人家屬都給吸引了過來。
“我沒有推你兒子,是你兒子想推我,我只不過是避讓開來而已,是你兒子自己剎不住沖到公交車面前這才被撞傷。
我不覺得我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如果是個普通的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只怕被這么一通搶白之后,已經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喬安不是普通小姑娘,她可不會被這么點小場面嚇到。
“這是鬧什么呢?”
“聽說是那個小姑娘推了那個女人的兒子,害她兒子被車撞了。”
“人家小姑娘都說不是了,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想推她,她躲開了,結果那個女人的兒子自己摔了出去,這才被車撞了。”
“她倆說的到底誰真誰假啊?”
“我看那個小姑娘說的應該是真的,那對人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可不是嗎,那個女人看著就是一副刻薄相,這姑娘八成是被賴上了!”
“你們也別這么快下判斷,說不定那個小姑娘才是說謊的人呢。”
“也有這種可能。”
周圍圍觀的路人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但站在喬安這一邊的還是占大多數。
“你別以為你這么說就沒事了,你這就是狡辯!”站在女人身旁那個發量感人身材發福的男人,指著喬安說道。
男人話音剛落,女人又接著開口。
“別說這么多了,賠錢吧,我婆婆的醫藥費化驗費,我兒子的醫藥費還有他們之后的營養費我們夫妻倆的誤工費,些錢必須你來出!”
“我是不是狡辯是證據說了算,不是你們說了算。
你們是不是忘了事發地點有監控攝像頭這種東西?
醫院已經幫忙報警了,警察應該也快到了,想定我的罪,想要我賠錢,你們和警察說去,如果實在不行,還有法院,你們也可以去告我。
看看法官會不會站在你們那邊。”喬安淡定無比的說道。
喬安說完這句話沒多久,警方果然到了。
因為現場目擊者眾多,又有監控為證,喬安有沒有推過那個男孩兒很快就查清楚了。
最后喬安沒有任何損失的走出了醫院。
喬安離開的時候,以老太太為首的一家人,還在醫院鬧個沒完,直道警方包庇喬安,不為他們受害者主持公道。
喬安對之后他們一家還打算如何鬧騰不感興趣,就這么離開了醫院。
回到學校宿舍,先是洗了個澡,隨后拿出蛋糕,喬安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翻看著《地書》。
在《地書》之中,喬安很快就找到了關于那一家人的信息。
那個老太太名叫郭秋菊,今年六十六歲,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村婦。
在三十年前外出做保姆的時候,和那家男主人產生了感情。
郭秋菊果然的回村離開,在離婚之后,帶著兒子一起嫁給了那家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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