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假好心,我憑什么要為你們的喜惡而讓道。我就不走,就不如你們愿!能礙你們眼我表示很開心,倍感樂趣無窮。”秦衍氣死人不償命道:“話說回來,有一點我確實挺蠢,還挺瞎!”
“當初有眼無珠看上你,是我一生做過最蠢的一件事!你個孬貨正是厄運的源頭,要不是因為你我孟夏何至于身囿囫圇,所有的霉運全賴你個晦氣玩意兒!不過我相信遇見你已經用盡一生的衰運,老娘否極泰來的時候到了。”
原主確實是這么想的,也十分后悔,假設不來看望這渣男,今時今日她或許正穿著漂亮的連衣裙,漫步在校園林蔭道,無憂無慮吃著冰淇淋,享受5G沖浪......
哪至于孤立無援,陷在刀光劍影中岌岌可危。
她家里人不知道擔心成啥樣了。
牽掛家人也是原主努力變強,拼死要活下去的原由。
曾經善解人意的前女友如今棱角鋒利,戳人心窩子疼,趙文翰額角青筋隱隱抽動,眉心皺成川字型。
他連連冷笑:“哈,否極泰來?不聽人勸,我看你注定死無全尸!”
已然有些氣急敗壞。
秦衍勾著唇,諷刺地乜斜著他,這是一個長相極其俊美的男人,瞅著這張賞心悅目的臉,心想有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有趣的靈魂精神出軌,好看的皮囊現實劈腿。
渣男本色盡顯。
從始至終秦衍語氣一直很淡,全無咄咄逼人的氣勢,但瞳孔里充滿輕鄙嘲弄,還有一種他看不懂的底氣,在她注視下,趙文翰竟然無端覺得氣弱和不確定。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孟夏已經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中,關酈華交代的事恐怕要無功而返。
看著秦衍從容淡定的樣,趙文翰心情愈發惡劣,分手時孟夏不曾糾纏挽留,就好像有沒有他都無所謂,他一度懷疑她真心愛過他嗎?
此時此刻他深覺自己找到了答案。
孟夏不愛他,當初和他在一起只是圖他的顏,只是因為他異能者的身份。
無情,愛慕虛榮的女人!
秦衍并不知道趙文翰腦補了些什么鬼,也不care,忙著修煉呢,跟渣男對話浪費不少寶貴時間:“麻溜消失,我要休息了。”
話畢,轉個背閉上眼睛。
“冥頑不靈!你最好別求到我頭上。”趙文瀚撂下狠話,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秦衍好笑,說的好像求你,你會伸手幫我似的。
凌晨,荒野寂靜無聲,樓上的燈逐一熄滅,秦衍仍在廢寢忘食吸收著異元素。
此時,二樓一間房門悄然無息打開,鉆出來四個鬼鬼祟祟的人,下了樓梯幾人小聲交談道:“勇哥,你說咱這么干會不會出事?”
“膽小鬼,有頭兒兜著你怕個球啊。”
“不是,你真確定頭兒是這個意思?”
“當然,那會趙副隊從后院回來,頭兒不是發脾氣了嗎,當時她意味深長地瞅了我好幾眼,我跟頭兒多少年了,絕對沒領會錯。”
其中一人搓著手,笑得猥瑣:“那確實,你了解頭兒,頭兒也了解你。”
“了解我什么?”
“了解你好色唄!”
“去你的,你不好色跟來干嘛?看現場版XXOO啊。”
幾人悶悶低笑。
秦衍沉浸在修煉中,毫不知危險靠近,四人轉過墻角,一人飛快摁倒秦衍,一人捂住她的嘴,兩人按住她的腳。
只聽捂嘴那人污言穢語道:“你們動作快點,我憋不住了。”
“就這么上?”
“咋地,難不成要老子給你套個小雨傘?補給站又沒檢測那啥的儀器,紅口白牙誰能證明是我們干的,就算她豁出臉皮不要,嚷嚷開一樣沒人幫她。”那人趁機揩一把秦衍臉蛋,嘖嘖口吐yin語:“真水嫩,帶勁!別說哈趙副隊上過的娘們,果然是極品。”
事發突然,待秦衍反應過來,開始奮力掙扎,但她哪是幾個中高階異能者的對手,轉眼就被壓制的死死的,無法動彈。
她猶豫著,要不要驅動靈紋防御?
可啟動靈紋防御功能,必然要消耗能量,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想為幾個人渣而前功盡棄,能量一消耗,天亮前就攢不夠一張攻擊符。
思及此,秦衍發了狠勁,劇烈搖晃腦袋,稍一得松懈,呲牙狠咬捂嘴人一口。
那人痛呼一聲,表情猙獰,惡狠狠抽秦衍一巴掌,力道奇大無比,鮮血立時從她嘴角緩緩溢出,半張臉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臭娘們,還挺野,哥幾個給我狠狠地弄她,今天不把她弄個半死不算完。”
“得咧,勇哥我指定把吃奶的勁兒用上。”
秦衍被打偏腦袋,趁機發出高亢的呼救聲。
“瞎叫喚啥,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不如躺平享受,哥幾個保證讓你爽上天。”
“哈哈哈,咱勇哥猛著呢,你有福了......”他們嘻嘻哈哈調笑,穢語不斷,猴急褪下褲.子。
人性的丑陋骯臟一覽無余。
樓上的燈亮了又熄滅,黑暗籠罩著這棟冰冷的院子,秦衍心臟一陣陣發冷。
她睜著猩紅的眼睛,牢牢鎖定面前這幾個人渣,將他們的模樣深深刻在腦海里,發動了防御功能。
她發誓,一定要讓那些對她滿懷惡意的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此時,也更加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寄希望于別人!
樓上沒有救星。
防御功能觸發的一瞬間,一股力量攜著檣櫓灰飛煙滅的磅礴氣勢,僅一彈指四人便飛了出去,只聽砰砰砰幾聲,精鋼鑄造的墻面,立時凹進去幾塊人形狀。
也是異能者抗造,換普通人非得當場撞成一肉糜韭菜盒子不可。
變故猝不及防,轉眼遭拍墻上,轉眼摔落在地上,四個人完全懵了。
唯一可能動手的人躺在不遠處,姿勢還維持著被他們束縛著的樣子。
“呵呵......”秦衍發出一聲怪笑,手肘撐地坐起來,抬手緩緩拭去嘴角血跡,一雙黑幽幽的眼睛盯著他們,慢條斯理整理頭發衣裝。
她眼珠里透著凜凜冷光看著他們倒下,身體抽搐咳出鮮血。
這一刻他們像極前一刻的自己,無力反抗,任憑踐踏,任人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