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通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奇怪,宋總怎么一直不接電話?”
權逸掛掉又一次無人接聽的電話,非常奇怪的嘀咕道。
他低頭看了一下表,現在已經晚上九點過了,宋禛這是到哪兒去了?
手上有一份文件急著要找宋禛簽字,眼下還是需要盡快找到他才行。
沒辦法,權逸只能又打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
“宋禛啊?我今天在流浪酒吧看到他了,但是他說有事要做,我就沒叫他一起喝酒。”
“怎么了?他不接電話?”
“沒事,你放心,我現在還在酒吧附近,我去找找他!”
周熠掛斷了電話,向周圍還在喝酒猜拳的兄弟們打了個招呼:
“我要去流浪酒吧看看宋禛,你們先玩兒吧!”
他正要起身離開之際,被其他人拉住了。
“走走走,我們一起去,正好換下一場!”
“對,換場,我們去流浪酒吧接著喝!”
一群人歪歪倒倒的站起身,一人摟住了周熠的肩膀,舌頭都捋不直的說道:
“都知道你和宋禛穿同一條褲子長大,正好今天介紹給我們哥幾個認識認識?我們家最近正好要競爭一個宋氏的項目……”
“滾!”
周熠一把推開他,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你們這些破事,我是絕不可能摻和的,要是兄弟,你就甭打那些主意!”
他低頭看了一下時間,然后推開門走了出去。
其他人似笑非笑的對視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跟著周熠走出了門。
大約十幾分鐘后,一群人就趕到了流浪酒吧。
“你們哥幾個先喝著,我去看看宋禛。”
周熠也不想惹麻煩,不耐煩的沖其他人揮了揮手,然后走向了宋禛的特殊包間。
來到房門前,門外的音樂聲完全淹沒了包間里的聲音,沒能讓他察覺到異常。
他和宋禛關系極好,見那門并沒有關嚴實,周熠想也沒想的就推開了門,當即被雷劈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周熠,宋禛在里面嗎?”
那一群人也跟了過來,厚著臉皮想找宋禛喝酒套套關系。
誰知道卻看到了一副令他們永生難忘的場景。
門里的地板上正趴著兩個人,正做著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而當他們看清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人就是宋禛時,驚得瞳孔都止不住顫動。
“我……臥槽!”
一群人的酒勁都被嚇沒了,只覺得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這一聲“臥槽”驚醒了周熠,他心里一抖,立即沖進門,然后“嘭”的一聲關上了門,將那些打探的目光都關在了門外。
健身教練這時候才注意到周熠進來,他停下律動的身體,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周熠聽到耳邊宋禛那不正常的聲音,整個人到現在都還回不過神。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宋禛,你瘋了?你快給老子起來!”
他沖過去一把將健身教練拉扯開,然后用力將宋禛翻了個面,雙手扳住了他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看到宋禛臉上那不正常的紅色,周熠也意識到了什么,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
踏馬的,到底是誰敢這么算計宋禛?
宋禛聽到周熠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隨即竟是伸手用力把他往下扯。
周熠被他的動作唬了一跳,忙不迭的往后退,逃離了危險區。
他左看右看,看到茶幾上已經涼透的茶,走過去拿起茶壺就往宋禛臉上澆了下去。
“啪!”
茶水澆在宋禛臉上,茶水混合著茶葉全都撒在他臉上,并順著臉頰往一旁流下。
健身教練也不敢動,躲在一旁開始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偷偷的覷著還未清醒的宋禛,心里覺得有些可惜,他還沒享受夠呢,竟然就被人打斷了。
不過,這極品的滋味,還真是不一樣。
健身教練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宋禛,你給老子清醒清醒!”
周熠見宋禛依舊不清醒,心里頓時更急了,尤其是見他還想去抓那健身教練的時候,更是被怒火攻了心。
他沖上前去,對著宋禛的臉就“啪”的一耳光打了下去。
“啪!”
“啪!”
周熠連著用力扇了宋禛幾耳光,終于將宋禛扇暈了過去,停止了奇奇怪怪的舉動。
而這個時候,宋禛的臉已經開始有些紅腫了,配著那一頭被淋濕的頭發,看上去非常的狼狽,一點也沒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氣質。
“終于消停了!”
周熠松了一口氣,看了看一旁的教練,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宋禛,又想到還有門外那群看熱鬧的人,頭疼不已的按了按眉心。
沒辦法,他只能撥通了權逸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周熠挽了挽袖口,半瞇著眼睛,危險的出聲問道。
健身教練被逼得往后退了幾步,看了昏迷的宋禛一眼,隨后伸手指向了他。
“是……是宋總叫我來的……”
此時的他仿佛察覺到了不好,心里浮現了幾絲擔憂。
可是他轉念一想,宋禛都成了他的人了,只要他能夠抓住宋禛的心,將來說不得也能成為人上人。
有了這種想法,他彎曲的腰頓時挺直了,感覺到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你踏馬再胡說八道!”
周熠卻是根本不信,一拳頭就向健身教練砸了過去。
“咚!”
健身教練被打倒,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嘴角處立馬流出了鮮血。
“周少爺,我說的都是真的,真是宋總叫我來的,不信你等宋總醒了之后問他!”
他心里很生氣,卻還是不敢向周熠發火,只能硬生生忍下。
“真的?”
見他真的不像是說謊,周熠緊緊皺起了眉頭,感到非常不解。
他和宋禛像是親兄弟一樣,也知道他不喜歡女人。
可是,以他的性子,絕不可能被人壓在身下,而且,宋禛明顯是被下了藥。
這其中,到底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