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臨走前,姜奈還一臉真誠地送了姜六……一張桌子。
五妹姜念燕與大姐姜念芙,跟著姜奈走出二房院落后,皆是一臉無語地望著她。
真正是個奇葩小姑娘啊!
送什么不好,你送張桌子……
姜奈卻裝模作樣嘆了口氣,適時露出一臉淡淡的憂傷,“六妹妹真是太慘了。居然被人偷的桌子都不剩一張。”
姜念燕:……
四姐姐是真眼瞎啊,沒看出來地上還有桌腿碎片么。
顯然是六妹妹自己肝火旺盛氣怒砸了的。
“唉,這個小賊,真是太可恥了。”姜奈咬牙切齒罵了一聲。
姜念芙哭笑不得,“那方才,我們打算送她一點首飾衣物,你又緣何阻攔呢?“
姜奈眨眨眼,露出一副微微吃驚的表情,“不是六妹妹自己推辭的么?還說不要不要的。難道六妹妹是言不由衷?誒呀,在自家姐妹面前,何必如此造作?”
說著便又表示出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那現在如何是好呢。咱們再折回去將東西送給她么?她要是再推辭的話,我又該如何說是好呢?”
姜念芙:……
姐妹倆用看奇葩的小眼神看了眼姜奈,頓時撲哧笑出聲來。
這小混蛋,明擺著就是跟姜不來,故意為之嘛。
罷了罷了,反正有二房的姐妹接濟著,姜六也不至于過不下去。
——姜小四的分割線——
“今日永妃娘娘宮中出了點事情。”
“在娘娘平日所用的頭油里面,檢查出了毒液的存在。”
“但彼時永妃娘娘已經用過一次頭油。”無邊站在偌大的書案前,木無表情匯報著幽夜司這幾日搜集到的幾條重要信息。
“永妃將內務府的尚衣監的恒公公召到跟前痛罵一頓,逼著他前去徹查了一圈。”
“最終毫無結果,其他頭油都是好好的,也就永妃娘娘用的那瓶出了問題。”
柳拂衣正提筆習字,寫到一半頓住,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禿了?”
“禿是沒禿,但頭發卻是掉了許多,嚇得永妃娘娘花容失色。”
“永妃娘娘去陛下面前哭訴了一番,說有人要害她,但事實是宮中自制頭油的過程,每道工序都有兩三人互相監督,沒人會在這其中冒險動手腳。”
“永妃娘娘疑心生暗鬼,越看越覺得是賈妃娘娘派人動的手腳。”
“沒禿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柳拂衣撇撇嘴,“禿了再來告訴本座。出去吧。”
無邊正要行禮退下,忽而想起什么小聲嘀咕一句,“多日前,姜四姑娘與俞才人在宮門口鬧得那一出,疑似出自永妃娘娘的手筆。”
柳拂衣:……
是他家寶寶能干的事情。
來而不往非禮也么!
永妃最在乎的就是她的美貌,失去了美貌,她又何談得到陛下的盛寵呢?
寶寶這個人吧,她就最喜歡踩著別人的軟肋處使勁戳。
你越是在乎什么,寶寶就越是喜歡奪走你的什么……
不過這性子怎么那么讓人歡喜呢!
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東西。
“哦對了,齊太妃去陛下面前請旨為良王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