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套房子,不管用作什么用途,只要到手了,那都具有投資價值。
夫妻倆就看好了這里的地段,尤其是周邊的五座國際學校,都是12年制的,真真的就戳中了夫妻倆的心。
丈夫是上市公司總裁,妻子是國家級運動員。
兩人結婚五年了,退役后經過調理,妻子懷了身孕,他們才決定重新購置房產。
這套房子深得他們的喜愛,在看過之后,經妻子點頭,兩人直接去中介公司簽了合同。
崔姐高興的合不攏嘴,等過戶結束后,拿到了錢,她要請人好好的吃頓飯。
這一對客戶是經其他客戶介紹的,中間還拐了兩個朋友,最終讓雙方都滿意。
一頓飯,絕對值得。
順路來到雋檸公司,一進門就看到接待處的小姑娘差點沒跳起來。
“是你?”小姑娘正是之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位宋綿綿。
此時小姑娘看著她的表情,興奮的都要冒泡泡了。
“您好,請問您找誰?”
“找你們老板。”她指了指辦公室的位置,“不需要通報。”
“……”又不需要?
宋綿綿還在發愣的時候,就見戚檸抬腳往里面走。
“麻煩泡壺茶,不需要太濃,謝謝。”
“好的。”宋綿綿傻傻的點頭,精神恍惚的往茶水間去了。
推開門,戚妄正在埋頭工作。
他是真的非常忙。
代碼幫不了太多的忙,其他的工作卻積壓成山。
“處理好了?”戚妄看了她一眼,“沒鬧起來吧?”
“戰力太低。”戚檸倒在沙發里,“那袁老太太居然還有潑皮的一面。”
戚妄勾起唇角,“誘惑太大,很正常。”
那套別墅曾經是啟明集團的樓盤,當時建成后,他就給自己留了一套。
大哥戚鎮沒有要,畢竟等老爺子不在了,戚家老宅就是他的。
戚家人,除了他,都沒有狡兔三窟的毛病。
“還有別的房產嗎?”
“沒有了,其他的之前賣掉了,不過那筆錢拿回來了。有合約在,現在取不出來,每月差不多有八十多萬的收入,我把賬號更換成了你的。”
戚檸沒意見,“容家的錢拿到了?”
“到了。”戚妄笑道:“存你賬戶?”
“不用,你留著吧。”她并不在意這筆錢。
主要是對她來說,來錢太容易。
就算現在變成窮光蛋,明天也能弄到一筆巨款。
宋綿綿進來時,看到戚檸的舉動,不免猜測,她難道是戚總的女朋友?
放下茶水,規規矩矩的離開,沒敢多言。
她是真的害怕,戚總這個人真的是太“霸總”了。
看人的時候,眼神里都好像染著寒冰,能把人給凍死。
尤其是對待女員工。
剛來的時候,她還暗搓搓的舔著戚總的顏值,沒幾天就滅了心思。
她倒沒有其他的想法,真的就只是舔顏。
要讓她追求戚總,宋綿綿肯定拒絕三連,她不是,她沒有,她不配。
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歡女人呢。
戚妄擱下筆,撐著額角看著侄女。
“你這前前后后給我塞了四個億。”
有了這筆錢,公司的資金也緊張不起來。
做游戲的確很浪費錢,卻也沒浪費到這種地步。
“不多,你加油賺錢,早些把戚家老宅買回來。”
“嗯!”戚妄的眼神沁著一抹寒意。
買回來要重新裝修一下了。
莊家人,大概在很久之前,就覬覦戚家的那棟老宅了。
戚家剛一破產,莊遠征夫婦就迫不及待的搬了進去。
令人作嘔。
“莊家那邊,最近有點亂。”
“又出事了?”
“莊遠征妻子的侄子判了刑,而且我找人調查過,莊遠征在外面有個私生子。”
“哦喲。”戚檸覺得這可能就是網友們口中的“大瓜”。
戚妄起身走過來,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倒了杯清茶,輕啜一口。
“那私生子還在讀高中,情人是一個圈內的女明星。”
戚檸眼尾染笑,“有熱鬧看了。”
“資料我已經讓人放出去了,咱們只需要看熱鬧就是了。”
癱軟在沙發里,戚妄的骨頭都酥了。
這段時間都在高強度的工作,每天從早坐到晚,好險沒有得痔瘡。
如今整個人陷在沙發里,那感覺別提多舒坦了。
莊夢洲怎么都想不到,他的父親居然會在外面弄出一個私生子。
當看到不知名郵件發來的資料,里面不僅有那孩子的照片,還有這些年莊遠征的轉賬記錄。
同時,莊遠征和那女子的親密照片,足足有幾十張。
在看到那個孩子的生日,想到每年莊遠征都會“出差”一個禮拜,他的火氣就按壓不住。
揉著酸疼的額角,莊夢洲只想找個理由把火氣發出去。
一直熬到下班,他一路驅車趕回老宅。
“爸,去書房說。”
進門打了聲招呼,大跨步往樓上書房去了。
莊遠征沒察覺出異樣,還以為是公司的事情,拎著保溫杯慢悠悠的上了樓。
父子二人坐下,莊遠征笑道:“怎么了?”
莊夢洲冷著臉,把一份文件袋扔到書桌上。
這是他親自打印出來的。
那封郵件已經被他給銷毀了。
存放在電腦里,終究是有點不安全。
公司里可是有很多的網絡大牛。
他不敢賭那微乎其微的概率。
一旦這件事傳出去,莊氏集團的股價,恐怕又將會遭到重創。
他心中充斥著難以發泄的戾氣。
曾經意氣風發的莊總,自從結婚后,似乎麻煩事不斷。
前面是表弟,之后是妻子的兩次糊涂,現在連他的父親都給他拖后腿。
打開文件袋,第一眼就看到上面的那份親子鑒定。
莊遠征的老臉,直接煞白一片。
最深的秘密被兒子發現,幾乎被羞恥感和憤怒給淹沒。
“你調查我?”莊遠征惱怒的看著兒子。
莊夢洲有片刻的思維空白。
看到父親的表情,他突然笑了。
隨后面沉如水,“你是不是覺得很自豪?”
莊遠征羞憤的冷哼一聲,“你怎么和你老子說話呢?”
他想過父親的各種態度。
但是每一種都沒有現在的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