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不好,算不上。
中學開始迷上網絡游戲,家庭作業都能擱置到一邊。
她的養父母對任晴萱的成績很看重,經常督促。
都知道,家長一旦開始副導孩子作業,基本算得上是雞飛狗跳。
哪怕她是個女孩,養父母也希望她能考上一個好大學。
那邊的家庭不算差,在普通階層算是中上游了。
三線城市,每月收入小兩萬,有車有房,真沒有什么可吐槽的。
放眼全國各大城市的普通家庭的孩子,誰不希望兒女成龍成鳳,學習就是他們最直接的那條路。
任晴萱的弟弟比她小十歲,平時那對夫妻工作忙,會讓女兒做做家務,幫忙照看一下弟弟。
但是比起學習,弟弟也得靠邊站。
即便如此,她的學習也仍舊日益下滑,反倒是所有的零花錢都投到了游戲里面。
中學開始,就在學校里談戀愛,當時沒有那么張揚。
一直到了高中,開始明目張膽起來。
作為一個女孩子,不寫作業被老師全班點名,她會覺得羞恥,卻很少改正。
因此,那對養父母沒少被老師約談。
綜上所述,這在普通家庭里是很常見的,普遍現象。
得知自己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后,任晴萱卻把這種教育,視為虐待。
后來勾引謝清池的事情暴露,她嘶喊著這是她應得的,她才是名正言順的謝太太。
可惜,謝家怎么可能讓這樣的人做未來的當家主母。
況且,謝清池和任詩桐是自由戀愛,兩家也沒有所謂的娃娃親,本身這兩個家族的接觸就很少。
何來的名正言順。
晚宴中途,任晴萱遇到了一位氣質非凡的男人。
對方是白手起家的投行老總,目前做的風生水起。
如此年紀就取的現在的成就,再加上那一身迷人的氣質,任晴萱和對方聊得很投機。
比較謝清池都不遜色。
她卻并不想隨便和對方在一起。
畢竟上輩子的結局太慘烈,她現在只想在任家過上屬于自己的小日子。
至于任詩桐,打臉虐渣什么的,難道不好玩嗎?
男人哪里有錢來的香。
話雖如此,她好似忘記了,上輩子的她,仍舊有著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即便任福生夫婦和任天衡對這個女兒和妹妹很失望,在金錢方面卻并沒有虧待她。
任晴萱回到任家后,任詩桐事實上已經很少過來了。
26歲那年,任詩桐完成了學業,取得了醫學博士的身份回到國內,開始在港城的一家綜合性醫院工作,次年就和謝清池結婚。
之后和任家只是當做普通的親戚走動。
親生父母也被接到了港城,一起生活。
兩人之間的交集,并不多。
“能請任小姐跳支舞嗎?”挺拔俊美的男人笑吟吟的看著她。
任晴萱沒有拒絕,遞上自己的手。
另外一邊,謝清池等人沒有參與。
幾個人聚在一起吃喝閑聊,倒也輕松。
一直到任晴萱挽著那個男人來到他們身邊。
“桐桐,你們怎么不去跳舞?”
任詩桐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沒忘記這位剛回來的時候,對她表現出的惡意和排斥。
今晚的這個表現,讓她疑惑。
男人看著在場的兩位,笑著打招呼。
“謝總,時總。”
謝清池認識對方,點頭示意。
時硯那邊卻淡淡的看著兩位,沒有任何表態。
戚檸更加不在意對方了。
既然任詩桐是謝清池的女朋友,那么這位假千金就是她陣營的人。
就算任詩桐鳩占鵲巢了,難道任晴萱不是嗎?
都是鳩占鵲巢的那一個,以財力論高低,在她這里行不通。
“今晚是為你舉辦的晚宴,你才是宴會的主角,我還是不要喧賓奪主的好。”
這話說的好像是為任晴萱考慮。
但是在任晴萱聽來,入耳皆是嘲諷。
她面上卻不顯,心中的憤怒被壓制下去。
說的好像她能奪走似的。
以前靠任家,以后靠謝家,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一起嘛,爸媽那么疼你。”
“我……”
“你是不是怪我?”任晴萱先聲奪人,“我不是故意的。”
“……”在場的人不明所以,這女人是幾個意思?
“故意什么?”任詩桐問道。
任晴萱笑容明媚,“怪我不應該回來。”
戚檸在旁邊到底是沒忍住,輕輕嗤笑。
她輕輕撐著一邊臉頰,側眸看向眼前這位任家千金。
“智商不夠就別拿出來用了,白蓮和綠茶需要很深的道行,不然只會徒增笑柄。”
謝曉凡驚訝的張大嘴,這位表姐,真的什么都敢說。
在任家的宴會上,當面挑釁任家的大小姐,不怕被趕出去嗎?
任晴萱知道戚檸,上輩子好像嫁給了莊夢洲。
為什么現在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忽略了什么嗎?
而且這位可是豪門圈里的典范,多少富家太太們心目中的最佳兒媳人選。
據說她儀態端莊,品行溫雅。
眼前這位可是牙尖嘴利的很,一點都不像。
莫不是兩面派?
“戚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她表情失落的問道。
戚檸一手握著高腳杯,笑道:“現在表現的這么友好,是為了以后的矛盾做準備?你自可好好做你的任家千金,謝家未來的主母,不需要你多費心思。”
“我沒有。”任晴萱反駁。
“謝清池和任詩桐是自由戀愛,并非所有的豪門都有聯姻的想法。一個家族若是靠著聯姻來穩固地位,那么這個家族的未來也就看到頭了。”
“任家地位顯赫,謝家系出名門,一個在海城,一個在港城,旗下的產業略有相同卻也不同。這兩人不是娃娃親,兩家也沒有聯姻的打算,他們是自由戀愛。”
“……”戚檸的話,讓任晴萱不免心中羞憤。
上輩子她只覺得兩家是聯姻,既然她回來了,任詩桐自然就得讓位。
不僅僅是任家大小姐的身份,還有謝清池女朋友的名分。
如今聽戚檸這么說,再聯想到上輩子的做法和想法,即便如此,她也覺得尷尬起來。
“明總,有沒有興趣跳支舞啊?”一位相貌清麗的年輕女子走過來。
明琮含笑點頭,對任晴萱道:“任小姐,先失陪。”
任晴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