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么爽點?
很快,隨著陸柯在光明頂以一人之力大戰六大門派的情節寫出,所有讀者全都看嗨了。
“爽死了!”
“老賊牛逼!”
“張無忌一人獨戰六大門派,這波我服了!”
“對不起,陸神,我錯了!”
“啊啊啊!張無忌牛逼!陸神牛逼!”
“好家伙,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老賊會說《倚天屠龍記》會是無敵文了,小張一人獨戰六大門派,這要不是無敵文,什么是無敵文?”
“看的太爽了!”
“要不是被周芷若辭了那一劍,這一波簡直爽到爆炸!”
隨著張無忌一人連敗六大門派的情節出現,《倚天屠龍記》的讀者們瞬間暴動了。
之前整本書給他們帶來的壓抑,郭襄的離去,張三豐的老去,張翠山夫婦的自殺,張無忌各種悲慘遭遇……
在這一刻,全都得到了極致的釋放!
所有人這才終于明白,為什么陸柯會說《倚天屠龍記》是無敵文。
而小說這一情節,也迅速引發了無數的討論,甚至#張無忌力戰六大派#都登上了微博熱搜。
所有人都知道,就和前面的《神雕英雄傳》以及《神雕俠侶》一樣,《倚天屠龍記》,又火了。
之前因為鋪墊的太長,這本小說的成績其實一直沒能達到許多人預估的那種程度。
直到張無忌光明頂一戰,《倚天屠龍記》的成績幾乎以火箭班的速度迅速攀升。
均訂從之前的六十萬,直接暴漲至了一百三十萬,翻了一倍之多。
各種盟主打賞更是層出不窮。
一些追更《倚天屠龍記》的明星也是紛紛在微博發表讀后感:
“陸神的筆力簡直無敵!”
“這一戰,陸神對文字的掌控力,對情節的創造力發揮到了巔峰!”
“前面張無忌一家多慘,現在就有多爽。”
“雖然這么說有些不合時宜,但其實我還是更想看到張無忌快意恩仇的,不過以張無忌的性格,若是那樣做反而才會奇怪。”
“陸神,女主到底是誰啊,周芷若、小昭還是殷離?或者說,你覺得我適合演誰?害羞”
眾明星的打趣可不是為了給陸柯宣傳,而是全都盯上了《倚天屠龍記》之后改編的電視劇!
因為此時《神雕俠侶》已經在央臺迎來大結局。
雖然受制于觀眾的威脅,《神雕俠侶》沒能實現周播,但是在最后幾集的時候,央臺還是強頂著壓力,以幾乎每周一集的速度進行了周播。
觀眾們對此雖然憤怒,但是看在馬上就要結局的份上,最終還是沒有鬧出太大風波。
也因此,使得《神雕俠侶》最終的收視率拉升了一些,以平均收視率12.4的成績完美收官。
這個成績盡管依舊沒能讓央臺收回成本,但是卻也不會虧損太多,憑借央臺的體量,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而那些之前不看好《神雕俠侶》收視率的各大媒體,自然是紛紛迎來了打臉。
但對于媒體來說,打臉不打臉的根本不重要,唾面自干是每一個媒體人都要掌握的技能。
這不,眼看《倚天屠龍記》的熱度一天高過一天,媒體們再次開始了自己的預言——
“以《倚天》如今的熱度,如果改變成電視劇的話,絕對會再次創造一個收視奇跡!”
“《神雕俠侶》的成功告訴我們,市場對于武俠劇的需求依舊是有的,只不過,這要求該劇必須是精品!”
“很明顯,在《神雕俠侶》一事上,央臺和陸柯產生了齟齬,下一部劇央臺自動出局,其余的各大電視臺可務必要抓住這個機會啊!”
“盡管《倚天》還在連載,但演員以及電視臺們卻需要早做打算了。”
“對比《神雕俠侶》以及《射雕英雄傳》,顯然陸柯是打算在《倚天》嘗試多女主的寫法,各位女演員可以出手了!”
就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之下,陸柯真就接到了許多圈內朋友或者合作伙伴的電話。
有的是推薦男演員,有的是推薦女角色,有的是想要尋求合作……
對此,陸柯全都讓唐曉菲給與了拒絕,因為他現在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小說連載以及明年的翻拍《西游記》上,根本沒時間去理會《倚天》電視劇。
當然,也因為陸柯現在正與李初桐一起在西湖旅游,無心理會這些工作有關。
“陸老師,這里的景色好漂亮啊!”
和陸柯包下一條游船,李初桐看著波光粼粼的西湖水面發出陣陣感慨。
此時,耀眼的陽光從天際灑落,鋪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頓時形成了好似魚鱗般的金色光芒。
不遠處是層層疊疊的荷花林,一朵朵鮮嫩粉艷的荷花在綠色荷葉襯托下婷婷裊裊,異常可愛。
“嗯,西湖的風光自古便已有盛名,當然不會讓人失望。”
陸柯站在船舷上,憑欄看向廣闊浩渺的水面,一時間也是覺得心胸開闊。
尤其看著身旁的絕色佳人,一時間美景、美人互相輝映,讓陸柯頓時生出人生如此,夫復何求的感慨。
就在兩人從西湖上游玩歸來,準備下船回酒店的時候,就見岸旁站著幾名衣著得體的人員。
“請問是陸先生當面嗎?”
看到陸柯二人下船,為首的一名中年儒雅男子開口問道。
“我是,請問您是?”
陸柯疑惑地看向對方。
“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瞿文定,是西湖景區管理委員會的負責人。”
瞿文定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哦,瞿主任,你好你好。”
陸柯和瞿文定握了握手,隨即問道:“不知道瞿主任找我有事嗎?”
“陸先生,這里說話不方便,不如我們去里面詳談如何?”
瞿文定伸手示意道:“我們委員會為陸先生夫婦準備了一頓便飯,還請大駕光臨。”
早在陸柯夫婦在湖上乘船游玩的時候,便已經引起了許多游客的注意,此時他們外圍便有許多游人在拍照。
“瞿主任客氣了,當不得您如此盛情。”
見瞿文定態度誠懇,陸柯一時倒也不好拒絕,于是便和李初桐一起隨著瞿文定登上一輛觀光車,向著酒店駛去。
瞿文定說是便飯,但是當陸柯二人進入酒店包廂之后,便看到一張十人桌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珍饈佳肴。
“招待不周,因為不知道陸先生賢伉儷的口味,所以我們便讓廚師多做了一些本地的特色菜,希望兩位不要見怪。”
瞿文定笑呵呵著說道。
“瞿主任,您這話就謙虛了,使我們二人當不得您如此盛情才對。”
雖然覺得瞿文定這樣很是浪費,但畢竟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陸柯只得接受。
落座之后,瞿文定并沒有立刻道明來意,而是陪著陸柯一起閑聊。
陸柯本就是博學之人,不管什么都能和瞿文定聊起來,因此席間的氣氛倒也很融洽。
直到酒宴過半,瞿文定這才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其實不瞞陸先生,這次冒昧邀請,是我代表咱們西湖管理委員會有一事相求。”
瞿文定態度很是誠懇的敬了陸柯一杯酒后說道。
“瞿主任但言無妨,如果能幫的,我自然會幫忙。”
陸柯語氣謹慎地說道。
雖然他有王震坤這個大靠山,但是越因為如此,他才越不愿意和官面上的人多接觸。
對于陸柯的警惕瞿文定也不以為意,畢竟他們沒有提前約定直接上門邀請本就屬于失禮,就算陸柯直接掉頭離去他也挑不出任何錯。
“我們都知道,陸先生您才高八斗,因此,想請您為咱們西湖做一篇文章……”
說到這,見陸柯面露遲疑,瞿文定趕緊補充道:“陸先生不要誤會,我是想讓您單純為西湖的美景做文章,與我們管委會沒有任何關系。”
他自然知道年前各大政府機構邀請陸柯為當地做歌的事情,擔心陸柯拒絕,趕緊再次放低姿態:“當然,我們也知道,陸先生您貴人事忙,如果讓您為難的話,我們也都理解。”
見瞿文定如此卑微的姿態,倒是讓陸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瞿主任客氣了,也罷,既然瞿主任如此盛情邀請,不嫌棄我才華淺陋,那我就獻丑了。”
“陸先生過謙了,如果您都才華淺陋,讓我們這些大老粗的臉可往哪里擱啊?”
見陸柯答應,瞿文定大喜過望。
這次邀請陸柯為西湖創作文章本就是他們管委會得知陸柯過來游玩后才臨時想到的主意,本就做好了會被陸柯拒絕的準備,畢竟年前全國各地邀請陸柯創作歌曲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
又和瞿主任客套幾句之后,陸柯便說道:“這樣,我也就不寫什么文章了,不如給西湖創作一首詩……瞿主任意下如何?”
“寫詩?”
聽到陸柯這番話,瞿文定等人又驚又喜。
要知道陸柯的詩可是能登上語文教材的存在!
這說明陸柯在詩歌方面的才華已經達到了歷史級別!
現在陸柯說要為西湖創作詩歌,簡直讓瞿文定開心的要跳起來。
不只是他,旁邊陪同的人員也是一個個面露笑容,如果陸柯真的能為西湖創作出一首類似行路難那般流傳百世的經典佳作,那他們這些人日后也是要被歷史銘記的。
想到這里,他們每個人的臉上的笑容想要抑制都抑制不住。
“快,快去拿紙筆!”
瞿文定對一旁的服務員說道,眼看服務員即將出門,他又趕緊道:“拿最好的來,哪怕稍微晚點,也一定要拿最好的來!”
此時,瞿文定已經把這件事當做一次重達的政知任務來做了,絲毫不敢有一絲的馬虎。
見瞿文定如此鄭重,陸柯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瞿主任,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不不不,陸先生,在這件事上您務必得聽我的,現在大費周章一些,總比我以后被人們咒罵沒有把事情做完善要來的好啊。”
瞿文定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陸柯見狀無奈,只得一邊和他聊著天,一邊等著紙筆送來。
直到半個多小時之后,服務員才氣喘吁吁的小跑著拿來了紙筆。
“主任,這是上好的宣紙以及狼毫筆。”
服務員對瞿文定說道。
“這些別給我說,我就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俗人,跟陸先生說。”
瞿文定擺擺手。
服務員便把筆墨紙硯送到了陸柯身前。
陸柯接過筆墨打量一番,笑道:“不錯,都是上好的佳品。”
隨即,他對一旁的李初桐道:“初桐,你來幫我磨墨吧。”
“不不不,怎么還能讓尊夫人動手,我來,我來!”
瞿文定見狀趕緊說道。
笑話,如果陸柯這首詩的質量上佳,那為他磨墨的自己,也是與有榮焉的。
李初桐沒想到這個道理,見狀正欲客氣,就見陸柯對自己笑著搖搖頭,當即便不再推脫,把磨墨的任務交給瞿文定。
直到她退到一旁,看到周圍人看向瞿文定那滿是羨慕的眼神,李初桐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原來為陸柯磨墨,對于他們來說竟然也是一個美差!
陸柯沒有理會這些瑣事,他將宣紙在桌面上鋪好,狼毫沾滿墨汁之后,揮筆在紙上寫出一行字:
與妻同游西湖有感
看到這行字,瞿文定等人全都心生羨慕:“只憑這一個標題,李初桐的名字就成了這首詩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的檻……”
如果陸柯這首詩的質量上佳,那么未來人們在背起這首詩時,就都會知道標題中的妻就是李初桐。
想到這里,瞿文定等人看向李初桐的眼神頓時充滿了羨慕。
尤其是在座的幾名女工作人員,看向李初桐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灼熱,恨不能自己取李初桐而代之。
而迎著眾人羨慕嫉妒的眼神,李初桐不禁升起了一抹自豪,微微挺胸來到了陸柯身后站定。
見狀,眾人這才無奈的移開眼神,誰讓李初桐是陸柯的妻子呢?
陸柯沒有理會這些小事,他在沉思片刻之后,揮筆寫下了詩句: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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