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一啄一飲,皆有定數。還是有些奧秘和道理的,我只是一心尋求變強,被這個人面貓攻擊被迫反擊,殺了它。本以為會就此而止,卻不料它也被陳璐和黑石女覬覦。
也許是和陳璐真的不對付,怎么做都會成為她的絆腳石,難道真的前世有仇?八字不合?”
齊平撓了撓頭,多了五萬目標券當然好,不過他現在好像暫時也不需要用,加點不太夠,加經驗又不劃算。
“挖了七八個小時礦了,如果孔雀要溝通虛境估計就溝通了,今天應該沒戲了。正好冥想一下,把我心象世界里狂暴的靈能都吸收轉化了。”
齊平沒有從礦坑洞出來,煉成了幾個鋼筋支架加固了下,然后虛掩住入口,這是一個很好的隱藏點,正好在這里冥想。
在齊平沉浸于冥想煉化靈能的快樂時,現實世界,五十一區,杜州城外亂石堆。
陳璐目光決然,繼續溝通著虛境司辰“絲毧”的那一縷威能,找尋著蛾性相的強大魔物,在虛境中有許多亞空間,是很多魔物怪異的巢穴。
她仔細的尋找,終于在錯過絲毧的時刻前,找尋到了一群目標。
時間很緊張,已經來不及再選擇,陳璐透過權能“看”著那亞空間一群可怖的蟲子,用輕微顫抖的聲音念誦著:“以琥珀色鮮血圣杯為獻祭,請……”
還沒念完,空間避障已經被突破,成百上千,蠕動的人面飛蛾撕咬著,掙扎著撲向那火紅的圣杯。
陳璐直接激發了儀式的符文陣,瞬間整個亂世堆好似活了過來,如犁庭掃穴一般,如果深淵出現的大嘴,將所有的人面飛蛾吞噬,與圣杯一起封印進了陳璐的腹部,化作一個極為復雜繁瑣的符文陣。
黑石女表情復雜,巧克力色的手指一根根點亮,安入陳璐的腹部,幫其加固封印。
陳璐似乎極為痛苦,靈魂被拉扯,高聲嘶吼著,竟與那一夜小獸的哀嚎頗為相似。
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在承受著痛苦。
黑石女輕輕的抱住了她,似乎想與她分擔痛苦,又似乎回憶起某些難以忘懷的過往。
陳璐的意識體已經降臨了那劣化的靈能空間,與正統靈能者依靠純白之門鎮壓和開辟不同,這里依靠封印魔物而成,并需要收割人類的血、肉、靈魂來飼養封印中的魔物怪異。
但在此之前,宿主的意識體必須降服封印物,陳璐的意識就這樣不著片縷的降臨,忍受著人面飛蛾成蟲、幼蟲、變態蟲的撕咬啃食,漸漸與之共同共色。
待到日出,第一縷陽光灑下,黑石女抱著她用薄紗遮蓋,躲入了一處地穴。
黑石女漸漸化為無處不在的黑霧,彌散在地穴洞窟之中,警戒著周遭的一切,耐心的等待著。
陳璐則承受著百千人面蟲啃噬的痛苦,意識體表情冷漠,似乎不是她被撕咬一樣,那意志竟異常堅定,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崩潰。
如果齊平用猩紅破妄之眼窺視,少不了得說一句,此女意志恐怖如斯!
“這種萬蟲噬心的焦灼狀態,恐怕要持續幾天,就先在此默默潛伏吧。等完成了復仇,就與我一同打穿大儀式,去見識更廣闊的世界。”
黑石女的霧氣化作黑巧克力顏色的手,輕輕撫摸著陳璐的臉頰,如傾似訴。
孔雀終于醒來,她的狀態比昨天好了不少,一起床就迫不及待的要用純白之門溝通虛境,嘗試找尋齊平的蹤跡。
“先吃飯,遇大事需靜氣!這是您母親常說的。”
提伯斯按住了她,難得的沒有哄著孔雀,而是讓她先好好吃飯。
等一起都解決后,孔雀又等父親出門,這才關上臥室門,用自己快一個月虛境冒險收集的靈能材料布置符文陣。
虛境之中,齊平已經冥想結束,將精神屬性的潛力化為實際力量,屬性達到了五,同時他的靈種數量也有了增加,而且感覺可以進一步提高。
“精神屬性是基礎,純白之門是放大,二者共同決定了靈種數量的多寡,而靈種數量的越多,我靈術的殺傷力越強。我所擁有的靈術很有限,準確的說只有一個光刃槍斗術,但就算如此,也能明顯感覺到靈能虛彈略微增強了。”
齊平嘗試著射擊了幾次,總結性的說道。
他同時也在思考,如果進一步提高殺傷力,槍械的核心本來能穩定傷害,無論使用者多強,但當自己這么多靈種時,反而成為了桎梏。
“必須重新煉成,將核心的術式重構,改為依靠使用者的本身靈種,這樣的話,殺傷力絕對會強很多。而穿透彈、爆裂彈乃至石源遺憾彈,其實都可以直接煉成特種靈能注入。”
因時而異,因事而異。
齊平在獲得真純之門后,就如同開掛一般,遠遠比同樣基礎屬性的靈能者強大的多,他要根據自己的特性,開發出新的戰斗武器。
“不過這里不是開發的地方,如果為了開發錯過與孔雀溝通,那麻煩就大了。先挖礦吧,為以后成為移動靈能工坊積累材料。”
爬起身開始繼續擼礦的行為。
現實世界,孔雀終于調整好狀態,懷中抱著化為玩偶形態的提伯斯,意識體已經降臨了自己的靈能空間。
她牽著提伯斯的手,因為提伯斯吞下了她和齊平二人的血與靈,這樣的共鳴,效果最佳。
上午十一點,是弧月的時間,孔雀身為弧月的眷顧者,純白之門上也只激活了這一尊雕塑,自然選擇在這一時刻溝通虛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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