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點是男人的腰,權是男人的膽。大丈夫豈可一日無權,嘿嘿。這個櫻井凜看上去真不錯,如果她真的對我有意,得想辦法把家里的黃臉婆給踹了,娶個靈能者,可是能改善基因的,以后后代就有靈能潛力了……”
腦子中想著美事,連走路都飄了起來。
他信步走到警察署的辦公大廳,這才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提著公文包,顯得莊重威嚴,人們紛紛對他鞠躬打招呼。
陳正義可是署長級總警督,乃是高配,集團警察署的職員對此還是很有眼力勁的。
很快就有人帶著他去了杜專員的辦公室,這里的裝修依舊整潔干凈,只是杜專員的狀態變了,整個人變得內斂了很多,眉宇間多了意思陰狠。
人生的大起大落,讓他更不想失去機會。
“老陳你來了,坐坐坐。關于昨晚的事情,我也知曉了些,想聽聽你的想法。”
他很熱情的給陳正義倒了杯茶,然后把門關上,和藹的說道。
陳正義受寵若驚,雖然兩人的級別一直相同,但杜專員過去作為署長,直接的上級,可從來沒對他這么客氣過。
他也不敢托大,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屁股,端正身體。
論前途,他陳正義是徹底到頂,除非內調回部里,不然這輩子就這樣了,杜專員可不一樣,若能再進一步,那就是云泥之別。
“您太客氣了,屬下可不敢讓您沏茶。我給你沏茶,正好想向您匯報這個事,說來也蹊蹺。明明我們已經將長夜萌芽的組織都打散了,去年更是把那個啥正義朋友A給弄的不知所蹤,也不知為何……”
杜專員聽著陳正義侃起了大山,突然板了臉,嚴肅的說:“陳總警督,說重點!”
陳正義這才連連道歉,馬上說:“我認為,這是正義朋友A余毒所為,因為瞳中之扉的雕塑極難激活,即使是我們集團,也只有杜夫大人一人曾做到,并取得了午夜行刑官們的信任,最終覆滅了這個組織。
這段時間,小丑一直在活動,而且昨天更襲擊了錫金街道管理處的劉鳳龍!
我認為這應該是某種組織假托小丑名義,試圖和小丑合流的一次卑鄙行動。”
杜專員點點頭,認為陳正義說的有道理,瞳中之扉的儀式,集團也有記載,這不是什么特別的秘密,但是想得到其認可,獲得一縷威能太難了。
就算是杜夫,都是騙取了一位女性午夜行刑官的感情,由這位行刑官幫助,才艱難的獲得一縷威能,最終完成了艱難的消滅午夜行刑官的大業。
傳說這位杜夫,后來在他們那個時代的大儀式中勝出,不知所蹤了。
杜專員回憶起這段歷史,不由有所遐想,這位先祖去了什么地方呢?
大儀式中勝出,會獲得珍貴的凱佩特,在上個世代,就是集團和午夜行刑官們的角逐,如果不是杜夫翻盤,現在恐怕就是行刑官們統治整個五十一區了。
“老陳,你說的很有道理。雖然正義朋友A在那次圍攻中,重傷消失,但我們都知道他沒有什么斷罪裁決的能力,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重新出現,一定會制造非常恐怖的襲擊,絕非這樣的小大小鬧。
大概率是一次嘗試聯系小丑的卑鄙陰謀,你一定要監控好你手下的這位蒙處長,他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隱藏在暗處的這些混蛋揪出來。至于小丑,我先向林副部長匯報,你肯定對付不了。
如果真的遇到了,不算你行動失敗。”
杜專員送走陳正義,隨后就去找林副部長匯報,他知道上次襲擊集團的事件,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不但集團的一位副部長差點喪命,那討厭的小丑更是突兀出現,殘殺了集團大量的精銳武力。
孟懷仁等集團的核心武力又困在漆黑之柱的某一層,出不來,集團正要組織大量人手,以探索的名義,實際上是一部分探索,一部分炮灰,廣撒網尋找孟懷仁等人。
至于部長們,他們確實有實力,但你讓部長閣下們出手?
先不說有沒有那個膽子,萬一真的失手了,豈不是更動搖威望?
腦中轉過無數的念頭,最終走到了林副部長的辦公室,推開房門。
在杜專員匯報的同時,秦曉彤也在齊平的查閱室門口徘徊躊躇了半晌,她左右踱步,十分緊張。
“我改變了,我真的改變了。這是錄像,我一個一個全都去道歉了,還做了賠償,他們都原諒我了,所以我們能從朋友開始嗎?”
不斷重復了幾遍,她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直接推開門,對齊平大聲喊道:“我改了,你不是想要我的錄像嗎?你不是想看嗎?我,我,我都給你看,怎樣都行!”
齊平傻了眼,他正在專心致志的刷鍛體功的碎片,越刷越上癮,這不只是刷碎片,現實之中這更是一種學習總結,觸類旁通的過程,感覺自己有了不少收獲。
沒想到許久未見的秦曉彤突然闖了進來,還說了一通非常讓人遐想的話,他連忙起身:“你說的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都聽不懂?不要給我看奇怪的東西,我不敢興趣。”
秦曉彤緊張的把門關上,意識到齊平誤會了,連忙說:“不是不是,這不是我的錄像。也不是,這是我的錄像,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錄像,如果是你想的那種錄像,也不是不行……”
聲音越來越小,臉頰竟然有點紅潤。
“到底是什么和什么?你還有一次發言的機會,請認真組織語言,再這樣就請你立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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