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杜心蕊就是個毒嘴,毫不留情。”
“快停下,快停下(吵起來,吵起來)。”
“齊平,快去撕爛肥婆的嘴,我支持你。”
“平庸而自信,這形容太貼切,笑死我了。”
“笑什么笑,我們家齊平至少長得帥,你連帥都沒有!”
“前面的老扎心了,看看齊平怎么應對吧。”
“就算他齊平舌燦金蓮,我也得說,想三周拿滿分是做夢!”
“三周?先學個三年再說吧!”
齊平自然看到了突然刷出來的彈幕,他沒有被干擾,而是忽然站起身,這更是讓無數觀眾為之驚呼,難道這個原始人真的要訴諸武力?
他環視四周,仿佛在與透過攝像機鏡頭圍觀的觀眾對視:
“自信就如同發光一樣,發光并非太陽的專利,你也可以發光,我也可以發光,每個人都可以發光。
真正的自信,是一無所有的時候你相信自己可以達到目標;在你已經成功的時候,你仍然擁有挑戰失敗的勇氣。
你說我平庸而自信,你又怎知我一定平庸,又怎知我不能創造奇跡?
路在腳下,事在人為,三周之后,自見分曉!”
他的神情很自信,他的話語如巨石落下,濺起驚濤。
彈幕彈出了很多的評論,少數人認為他那一瞬間真的在發光,但大部分人認為他只是在講漂亮話。
杜心蕊這個胖女人,聽了齊平的話,脖子一縮,三層下巴都出來了。
不得不說,英俊的人這樣自信滿滿的說話,確實好像在發光,只是她怎么可能被這么簡單的駁回,當即開始了反駁。
半個小時后,談話結束,齊平進入了專門的房間,開始刷題。
節目公司本來給他安排了專門的老師,被他直接拒絕了,只接受了節目公司提供的消費點。
齊平在節目公司提供的專門房間開始學習,他將在這里學到晚上十點,然后回家休息。
直播間的人漸漸覺得無聊,齊平只是在不斷的看題、做題、對答案、看解析、寫總結而已。
這樣的學習方法當然是正確的,但實在是太無聊了,沒有任何勁爆點,于是觀眾陸續退出,準備等第二天看個半小時剪輯。
盧娜娜緊急調整,讓杜心蕊和另外兩位名嘴一起喝茶聊天,一邊觀察齊平,一邊吐槽。
這種花式吐槽,確實拉回了一定的收視率,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種普通的一個的學習,連互動都沒有,實在是很難讓人興奮。
夜晚,就在杜心蕊打著哈欠,和另一名男性名嘴聊著初級教育考試有哪些奇葩作弊被抓的情況時,坐在她對面的高瘦女人忽然瞳孔微縮,眼睛瞪大,嘴巴也慢慢的長大。
她揉了揉眼,對兩人說道:“看看看到了嗎?那個虛影在他頭頂!”
兩人這才停止聊天,看向全息影像,瞳孔地震乘以二。
“這是什么啊,”男主持人喃喃道:“看這個樣子,肉眼球,石扉瞳,飄著一盞明燈,難道是凌晨一點的司辰瞳中之扉的圣影?”
“雖然瞳中之扉是出了名的難溝通,但這又如何,只是司辰虛影而已,我們也可以……”
杜心蕊話說到一半,閉上了嘴巴。
她看到齊平頭頂的那司辰虛影竟逐漸凝實,盞燈光芒綻放,一道流光直接灑入他的頭頂,讓他被一輪光暈籠罩,看上去竟有些神圣。
男主持人怪叫一聲:“夭壽了,這特娘是司辰賜福啊。瞳中之扉是指路之神,他的光輝是理性之光、智慧之光,也就是說,對方現在得到神啟了?”
另一邊,李英俊正用一面全息屏幕窗口掛著齊平的直播,一邊瀏覽其他網頁。
她今天的回家比較早,看了下剪輯之后,就感覺有點乏味了。
“看人學習,真不是個有趣的事情。嗯?這是什么!”
本來慵懶的享受按摩的李英俊,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盯著直播畫面里的齊平,無數彈幕也跟著浮現。
“老婆,快出來看看,凝實的瞳中之扉!”
“臥槽,這就是三周拿滿分的底氣嗎?司辰注入智慧之光。”
“我以為是搞笑劇,誰知道這特碼是神跡劇?”
“不懂就問,這有什么特殊的?我也可以呼喚出司辰的虛影,雖然不是瞳中之扉。”
李英俊看著畫面中的齊平,感覺到一絲后悔,應該早早把這個男人抓住的,沒想到他竟然能呼喚出凝實的司辰圣影。
“這可真是,就算是原始人,這玩笑也有點大了,太不可思議了。”
后五街四十四號,集約摩登公寓,陳寶璃還在認真學習,她的旁邊,有一個全息窗口,對面正是齊平的影響。
剛開始,陳寶璃只是當齊平嘩眾取寵,但看到齊平認真的學習狀態,幾乎飛速提升的做題正確率時,她開始認真了。
“這個男人,不簡單,正確率,效率的提升極為迅速,他分析總結很有一套,腦子絕對好用!”
因為這樣想,干脆把齊平的影像畫面作為共同學習的伙伴和對手,激勵自己認真學習。
不得不說,這樣還挺管用,陳寶璃覺得自己的效率、注意力也提高了很多。
她屏蔽了杜心蕊三個主持人的逼逼叨叨,這種類似于教室內一起自習的感覺,讓她覺得還不錯。
忽然,齊平那邊的畫面閃過一道光,晃了下她的眼睛。
她下意識的轉頭,從此定住,就這樣傻傻的保持,瞳孔地震1.
“這是什么啊?這樣凝實的司辰圣影,還有自然賜福,難道他是瞳中之扉的寵兒?這就是你的底氣嗎?”
陳寶璃本來蒼白的面頰變得酡紅,她手一揮,開始調查資料,很快就找到了相關記錄。
“就是這個!
總有一些人,能得到司辰額外關注和寵愛,我們一般將之稱為某某眷顧者。
這是一種奇遇,可遇不可求。
寵兒們將會獲得難以估量的好處,體現在某一方面,甚至某幾方面,在舊歷時代,沒有靈體義體的時代,這種寵愛的效果是難以評估的。
即使在現代,也等于擁有了某一種極為珍貴的輔助型靈能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