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村子,到了村口的時候,楊蘋下了板車,一直到看不到桑柏之后,她的身體才松垮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該如何來形容,自己覺得遙不可及的事情,不過是人家的一個電話而已,當然了她有時也有點會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奇怪到了極點的男人會不會在裝幣。
當然李蘋現在還不知道裝幣是個什么意思,但是總歸就是那個意思,大家都理解的。
轉念一想也沒有必要,這男人對自己的身體不感興趣,那么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在自己面前裝的?男人在男人面前裝是為了滿意自己的虛榮心,男人在女人面前裝,有時候是為了滿足虛榮心,更多的時候是為了想要女人的身子。
沒身子了,李蘋就有點不知道這男人想要什么了,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直覺。
回到了學校,自己住的地方,楊蘋躺到了床上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想,腦子里一片空白,時不時的到是會跳出,那個男人蹺著腳,半倚在椅子上手里輕松托著電話,一臉笑意和朋友說要電影女主角的事情。
越看起來平常隨意的事,越是讓楊蘋感覺到了這男人的強大,有句話怎么說的: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此刻桑柏在楊蘋的心中那就是三國的周郎周公瑾。
回到了家的桑柏一臉笑瞇瞇的,卻不知道自家的媳婦已經在等著他了,到不是夏雁秋不信任他,而是這消息傳的也太快了。
沒有辦法,桑柏這事辦的太石破天驚了,郭長友撂下電話就把這事情和劉玉安幾個說了,因為他覺得桑柏終于放棄了道德的至高點,然后一猛扎到和哥幾個同一水平線上了,對于女明星的愛好那是富豪的共同點。
突然間富豪中出了一個不愛女明星的,就像是一群烏鴉里落下了一只白雀,那真是要多礙眼有多礙眼,現在突然雨下了,把白雀身上的白漆給淋掉了,烏鴉發現原來你是裝的呀!
你能體會到此刻烏鴉們心中的感受么?那就是現在郭長友這些人的感覺,以最浪的郭長友最興奮,小明星和良家都有涉獵的劉玉安第二,養外室的周國華最是不在意。
和劉玉安說的時候,劉玉安的老婆就在旁邊,聽了這事自然就是一個電話打給了夏雁秋,讓自己的閨蜜小心騷狐貍!
與外面的騷狐貍做斗爭幾乎是豪門太太的必修課,現在劉太太覺得桑太太要出手了。
夏雁秋可沒有覺得桑柏一定是怎么怎么樣了,當然必要的擔心還是有的,夏雁秋怎么可能放棄現在的家庭。
聽著丈夫哼著不知道什么鬼小調子開心的走進了屋里,夏雁秋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問了起來。
“喲,今天怎么這么開心?”
桑柏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然后笑瞇瞇的說道:“我今天心情好,所以啊給某些人添了一點堵,呵呵呵”。
“什么堵?”夏雁秋繼續和懷里的女兒玩,裝作什么都不了解的問道。
桑柏道:“今天早上出發不是有個姑娘跟我一起去么,她說到鎮上買什么東西的”。
“姑娘?什么姑娘”。
夏雁秋心里略微放下了心。
桑柏道:“楊蘋,就是劇組拍電視劇的那個,我給她在港市一個導演手上找了一個角色,女主角!”
“挺下本的啊,你親戚呀?”夏雁秋問道。
桑柏道:“誰和她親戚啊,我除了你這邊的親戚哪有什么親戚”。
桑柏說著站起來,從堂屋里一角的大冰箱中拿了一瓶子飲料打開了之后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那突然間捧人家做女主角?喔,原來得了好處!”
“屁,她有什么好處我看的上的?”桑柏笑道。
夏雁秋道:“什么好處,你剛才都說了是個姑娘嘛,又是劇組的,長的肯定不錯,還能沒好處?”
“你這人說話怪怪的,怎么著吃味了?”桑柏一聽便明白了,笑瞇瞇的坐到了夏雁秋的旁邊。
夏雁秋道:“坐一邊去,別靠我這么近,身上指不定就是別的女人的味道”。
桑柏笑著拎起了襯衫,嗅了一下說道:“女人的味道沒有,就剩下臭男人味了,行了,你別吃味了,娛樂圈的女人我的興趣不大,你知道我的”。
夏雁秋一想還真是,就自家丈夫的鬼習慣,要是做了那種事情,指不定現在得去洗多少資澡呢,出去一趟住大酒店,都覺得人家床上臟一躺上去全身不舒服,這要是和一個認識都不認識的女人上床,指不定以為人家女人有多少病要傳染給他呢。
要真是如些,估計現在跟本坐不住,那身上跟生了蟲似的,扭呀扭呀的哪里會像現在這樣,癱在沙發上如同一條人型肉蟲子,這么輕松隨意。
想到這,心情完全放下了,噗嗤一笑:“你還沒有回來,一群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好好的審審你,還教了我一些斗狐貍精的技巧!”
桑柏聽了愣了一下:“這幫人是不是閑的太厲害了,管好自己的事情不好么”。
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苦笑道:“我估計郭長友這老小子一定是以為我把那女人怎么著了,指不定現在已經開瓶酒慶祝了。
你還別說,桑柏還真是猜對了,此刻郭長友在自己的辦公室,特意吩咐女秘書把自己藏的好酒拿出來,然后讓女秘書給自己開了,美滋滋的哼著桑柏唱過的小曲子。
“我們都一樣……”。
這歌也就是桑柏能教,幾十年后才出現呢。
夏雁秋聽了,想到那個畫面突然間也跟著樂了起來,很快越想越開心,一會功夫笑的眼淚都下來了。
“媽媽!“
小四兒有點擔心母親。
桑柏此刻也望著媳婦,他不理解為什么笑成這樣,有這么高興么?
張口問道:“還有什么我沒有想到的笑點和我說一說唄?讓我也開心開心”。
“你不理解!”夏雁秋擺了一下手,慢慢的止住了笑,但是沒一會又捂嘴樂了起來。
“來,小閨女到爸爸這里來!”
桑柏伸手想抱孩子,但是小丫頭今天死活不讓他抱。一抱就哼哼。
“一邊去,身上那個味誰想挨著你,還不去洗個澡去”夏雁秋這時真嫌棄他身上的汗味了。
桑柏嘟囔了兩句轉身洗澡去了,沒到三分鐘就洗好出來了,夏雁秋終于確定沒那回事了,要不然自家丈夫至少得搓下一層皮來。
洗白白擦香香,這下小四兒樂意到爸爸的懷里了。
“你個小東西還嫌棄爸爸臭,等長大了看你爸我給不給你錢買包!”
桑柏笑著用腦袋抵了一下小四兒,聽著女兒咯咯的笑聲,心情那叫一個好呀。
兩口子把這事情給翻篇了,逗了一會兒女兒之后,桑柏進工作室干活去了,突然間心情好,桑柏決定畫上幾筆。
夏雁秋帶著閨女在堂屋里玩,在門口自家的懶狗鐵蛋正呼呼大睡。
坐了沒有一會兒電話就響了起來。
夏雁秋抓起來一接,發現是自家母親打來了,問的是什么事?就是剛才的事。
“媽,您別聽人家胡說,你想想就你女婿那身臭毛病還能有那事兒?”夏雁秋笑道。
趙美玲一想自家女婿那毛病,不由的樂了:“你還別說,真不成,小柏這孩子去一趟醫院都要收結一會兒,這事他干不出來”。
“要是真有事一眼就看出來了,藏不住人的,今天回來沒事人似的“夏雁秋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沒得他幫人干什么?”
要說還是夏雁秋這個枕邊上了解桑柏,張口說道:“估計也就是一時玩心大起”。
“這還玩心?”
“媽,您以前上街遇到可憐的人給多少錢?”夏雁秋問道。
趙美玲道:“一分兩分的吧”。
“現在呢?實在可憐你身上三五百總舍得給吧?“夏雁秋說道。
趙美玲又不傻一下子想明白了:“你這孩子有這么比的么,不過你可得盯著一點,有錢不能這么花呀!”
“又不是白花,算是投資呢有回報的,要是白給一個女人這么多錢,那我撓死他”夏雁秋笑道。
趙美玲坐的住,但是夏衛國和夏衛軍可坐不住,夏衛國離不開,但是夏衛軍這邊卻是離開了縣城,一路風塵樸樸的往柳樹莊趕。
他這個當弟弟的要給姐姐撐腰,什么錢不錢的,他姓桑的要是怎么著,夏衛軍準備豁出去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原本怒氣沖沖的,不過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夏衛軍又糾結了,這事不是一頓老拳可以解決的,不光是姐姐的事還有外甥啊,三個外甥呢,那可是他外甥的親爹!
你說這夏衛軍糾結不糾結,這事不打不成,不給姓桑的一點教訓那他還算是人么,那可是他親姐。
等著快到村子里的時候,夏衛軍終于恢復了理智,他覺得姐夫不像是這樣的人,想到女人至于找李蘋那樣的么,他都看不上的,姐夫會看的上?
越想越覺得對,姐夫是什么人啊,一身的毛病,一想到毛病,夏衛軍頓時就樂了,如果是喝醉下藥估計還能成事,姐夫一切正常的話那么這事就不太可能。
想到這,夏衛軍就覺得自己先不去姐夫家,會會那個'騷狐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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