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叫什么事兒!
今天這話都從幾個人的嘴里吐出來了,聽到了匯報的這位也來了這么樣一句。
他可不知道胡處長是個什么來頭,他也不需要知道胡處長靠山是什么,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決定了他可以收拾這個所謂的胡處長,對于一般商人來說胡處是挺嚇人的,但是對于他來說連個屁都算不上。
秘書這時敲門過來了。
這位一抬頭,秘書便把打探來的事情匯報了一下。
“大概就是這么回事,這個胡處長……”。
“行了,我知道了”這位說了一句。
秘書聽了知趣的退出了辦公室,出去的時候還把門給關上了。
想了一下,這位拿起來了電話給郭長友撥了過去。
郭長友這時已經知道自家二兒子辦的事了,不光是沒有罵兒子,反而是有點沾沾自喜,不住的夸兒子這個事情辦的好。當然了當著兒子的面他還是訓的,但是心中覺得自家的兒子還算是有點血性。
男人嘛自家的媳婦被人欺負了,縮著腦袋還能算個男人?
正美著呢,口袋里私人電話想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便明白了,接了電話之后張口道:“老魏,有什么事么?”
“別給我裝,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什么事啊,我真不知道”郭長友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位可不相信他的話,警局里面要是沒有人給他報這信那才出鬼了呢。
“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但你兒子真夠可以的啊,光天化日之下把別人的腿給打斷了”。
郭長友道:“噢,這事啊,要我說啊,還是打的輕了,要是換我二十年的脾氣至少兩條!”
“別給我扯這些,你說怎么辦吧”。
“我從來都是尊紀守法的人,這事兒你們該怎么辦怎么辦,要是槍斃我照樣出槍子兒錢”郭長友笑道。
“槍斃?要槍斃也先槍斃你!”這位惡狠狠的說道。
通過這樣的對話就能知道郭長友和這位的關系不淺,這也是正常,郭長友這邊深耕國內近二十年,一直在這邊發展,二十年的時間一些出色的人總能從底層爬起來的,像是這位就是如此,剛來的時候這位才是個區辦主任,這么些年是混出來了,兩人也算是貧賤之交,說話自然就要隨意一些。
“你那邊把他給弄走,到了港市那邊讓他們斃去吧,我這里子彈少”這位說了之后便想掛電話。
郭長友說道:“唉,先別掛,我跟你說啊,這個女孩子可是我認定了兒媳婦,以后要接我班的,咱就不說我這頭了,桑柏要是聽到有人想灌醉了這姑娘,把她給睡了,你覺得桑柏會怎么想?他看這閨女跟看侄女沒什么區別的”。
“我x,你一個我都接不住你給我把桑柏弄出來?這老小子告狀都告的陰”這位在電話中就要跳腳了。
桑柏因為小舅子那一狀告的,那真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你是夠不上個知道。告狀告的太陰險了啊。如果按著正常這事也就是退了了事,只要桑柏吱一聲,帝都那邊自然就有人去警告,誰知道這老小子直接掀了桌子,不好玩,真不好玩!
像是桑柏、郭長友這些商人,只要是不試圖顛覆什么,誰坐上了位置都得給上三分薄面,而且人家也對的起國家給的待遇,沒有把國內賺的錢往國外拿,不光如此還凈把外面賺的錢往國內掏。
遇個什么災什么難的,掏錢都爽快,同時還不住的在貧困地區建學校,真正是心向國內的,這樣的商人別說是正常的要求了,就算是過點份也不會有人說什么的。
就像是東裕高官說的,你要是掏幾億給咱們建高速還不要利息,我也向著你!
這位的靠山就曾私下里評價過桑柏,說他是商界奇人,而靠山也說過這話可不是他說的,而是老人家們私下里評價的。
光是一個郭長友他就有點招架不住,再跳出來一個桑柏,他都不想這破事要捅上去,多少會覺得:你的治下發生這事情,你就沒有點責任?
不過,這位有點好奇:“我說長友,你認準了這姑娘做你的兒媳婦?怎么不和劉、周兩家連姻呢,要不德間家也行啊,他們家的閨女我看也不錯嘛”。
這話問的不是好朋友也不適合問。
郭長友道:“國華家的不合適,大的大小的小,再說了也吃不住我家倆小子,至于德間家的大丫頭,德間蒼介那邊一心想著嫁給桑柏家的老大,至于玉安家的閨女,還是太小了”。
“哦,那認準了這個閨女?不過好像看上這閨女的是你家老二吧?”這位有點不明白,覺得你郭長友這是準備廢長立幼了?
“她還有個姐姐,我給我家老大下了死命令,就算是吃槍子兒也得給我弄回家里來,這倆姑娘可不能送給別人家去”郭長友笑道。
“喲,你還真上心啊”這位笑著說道。
“那可是,這兩姑娘有時間帶你見見,我是喜歡的不得了”郭長友道。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這事,把你們家老二趕緊的給我弄走”這位說道。
郭長友笑道:“行吧,我這邊便打電話去過”。
郭長友這邊撂了電話,那邊就讓秘書去辦這個事情,兩個小時后港市這邊派警察過關來提人了,到了港市那邊判了個不痛不癢的,郭小彬這貨又回來了。
呂小愉和呂小樂姐妹倆到了機場,第一眼就看到了郭小維。
“你怎么在這兒?”呂小愉問道。
郭小維道:“我這在這里等你們啊,我還不知道你們,一出來肯定要回家去,坐飛機最快了”。
“你到是聰明,這勁頭用到別的地方多好”呂小愉說道。
“是,是,我一定努力用到別的地方,我說咱們現在登機?”郭小維打著哈哈。
從小可能是被呂小愉給打怕了,郭長維看到呂小愉心中就犯怵,不過雖說犯怵還就是想往她身邊湊。那些討好他的女孩子反而是看不上眼,用桑柏的話說就是賤皮子,賤在了根子上了。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們出事了?”呂小樂問道。
“我爸有朋友在局里,而且我也知道你在這邊”。
“你們家老二呢?”
“去給你出氣去了”郭小維把事情說了一下。
“你怎么不去?”呂小樂有點擔心郭小彬。
郭小維說道:“我還去?我們兄弟倆揍他一個小處長,他們家祖墳上冒的起這縷子青煙么?不過你放心,有保鏢跟著呢,小彬吃不了虧”。
“你可真行,弟弟那邊去打人你自己蹲在機場閑看著”呂小愉說道。
郭小維腆著臉道:“要是你有危險我抄刀子”。
“別撿好聽的說,趕緊的買票去”呂小愉說道。
“買什么票啊,坐我爸的飛機走”郭小維說道。
呂小樂道:“我說郭小維,你跟我們顯擺呢是吧?”
郭小維叫道:“我跟你們顯擺?要不是我爸知道我來送你們,這飛機我碰都不能碰的,我們兄弟每次坐飛機都是普通艙,連個商務艙都沒有的坐,我跟你們顯擺什么喲,確切的說我是沾了你們倆的光”。
呂小愉說道:“那我們先去謝謝郭叔叔”。
“嗯!”
呂小樂這邊點頭。
郭小維一聽也沒有膽子反對,于是三人出了機場坐上了郭家的車往郭長友家去。
郭長友一見到了小愉和小樂那樂的嘴都合不攏,真的對親閨女也就這架式了,郭長友這邊熱情,他的夫人自然也熱情,而且就是用看兒媳婦的眼光看,兩口子熱情的讓呂小愉和呂小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等著郭小彬從港市那邊回來,四個孩子一起早上坐著郭長友的飛機回鄴城。
上了飛機,呂小愉姐妹倆都挺好奇的,她們坐過包機但是沒有坐過私人飛機,郭長友的飛機是灣流,在她們看來挺小的。
“桑叔叔那邊不是也定了飛機么,怎么你們家的飛機到的快?”呂小樂問道。
郭小維道:“桑叔叔那要求多高了,人家給重新設計的,自然要花點功夫,我們家這是普通型號的,沒有怎么改”。
“不過也快了吧,明年好像就交機了,桑叔叔家的那個大,波音七四七客機改的”郭小彬說道。
“不止一架吧?”呂小愉說道。
“另外三架是給公司高管用的,桑叔叔不會常用,都像是我們家這樣的”郭小維對這事知道的很清楚。
“也不知道高考的成績出來了沒有”呂小樂說道。
“你們的成績還用擔心什么,上鄴大那是穩穩的,真正擔心的是我們哥倆”郭小維說道。
呂小樂看了一眼這兩兄弟,沒好說他們,他們不用考報上老子是誰鄴大就沒有不要的,考成狗屎也能上啊。
兩姐妹可不是一般十七八歲的孩子,她們明白對于大學來講像是郭小維這樣的富二代也是一種資源,母校這個稱呼可不僅僅是個稱呼,需要找人掏錢的時候目標也是這些人。
這時候的高考還在七月的七八九三天,還沒有提前到六月份,也不像是以后那樣后報志愿,這時候是先報的志愿然后再高考,成績出來差不多就只通知書就行了。
四個人回到了柳樹莊,等了兩天之后就可以通過電話查分數了,兩姐妹的分數都很高,上鄴大沒什么問題,而郭氏兩兄弟成績就一般了,也不是太差,將將過了二本線,但是要上鄴大還差著好幾十分呢。
普通人是沒辦法想的,但是郭家兄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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