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走到了紅眼怪物的面前,看著玻璃前一個個紅眼怪物。
路橋害怕,但路橋沒有停下腳步。
后面的女人和男人,此時都看傻了,但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拉路橋回來。
直到王小美也推開了女人,跟在路橋身后走了過去。
路橋站在了窗戶門口,看著眼前的紅眼怪物到現在還是一動不動。
就好像,就好像死了一樣。
路橋和王小美的身后,女人和男人也都走了上來。
眾人站在玻璃前,也都明白了什么。
大膽的路橋已經摸上了窗戶,試著拉開窗戶。
路橋試了三個窗戶之后,總算在第四個窗戶總算打開了。
路橋本以為是窗戶沒關,卻發現是路橋把生銹的插銷拉斷了。
路橋打開了窗戶,身后的女人嚇得抓住了路橋的胳膊。
路橋轉身,作了噓聲,顯然是不想讓女人打斷自己要做的事情。
隨后的路橋打開了半個窗戶,路橋伸手到了窗戶內。
那是一排排的紅眼怪物,路橋摸上了紅眼怪物的衣服。
女人此時已經按在了路橋的后背上,不管路橋懂不懂什么意思,瘋狂地發著消息。
路橋無奈,但路橋的手已經感受到了衣服的材質不對。
看起來就是棉質的衣服,但摸起來并不是這樣的,能感覺到粗糙感。
路橋此時用力掰下了一塊衣角,這玩意真的拉下來了。
路橋拿著一角轉頭看向眾人伸出了手里的衣角開口道:“這玩意不是衣服,或者說這衣服是……是別的東西做的。”
女人接過衣角,隨后交給兩個男人,最后傳遞到王小美手里,王小美拿出了一個打火機點了一下,聞了聞之后開口道:“這玩意是蠟。”
眾人再一次看見了面前的紅眼怪物,路橋此時整只手抓了上去,將整個手臂扯了下來。
眼前的紅眼怪物一整只手斷了,里面是一整條塑料的支架,而拉下來的手確實整個都是蠟做的。
眼前窗戶上一個個紅眼怪物,此時變成了一個個蠟人。
這里就像是一個蠟像館,路橋將手臂交給眾人。
路橋探頭進去,從蠟人的中間看進去。
里面是一個大廳,此時一個人都沒有。
路橋確定了沒人,并且在眾人看完之后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開始有了新的動作。
路橋顯然更大膽了,直接推翻了一排蠟像假人之后爬了進去。
路橋進去之后,轉頭看向王小美,王小美顯然懂了路橋要干嘛,也學著路橋翻了進去。
一女兩男,看見現在這個局面,也不好多說什么,也跟著翻了進來,只不過他們翻窗戶比起路橋熟練的不知道多少。
全部進來之后,路橋將蠟像重新擺回了原處。
路橋此時貓著腰上二樓,整個場地可以看得出來。
路橋所在的地方現在是接待室,下面應該有地下室,上面應該也有員工辦公室。
電梯路橋是不敢嘗試的,所以就走了樓梯。
而樓梯下去的路有一扇門擋著,路橋只能朝上走去。
二樓的一半,路橋聽到了聊天的聲音。
路橋停下了腳步給眾人噓聲,此時轉頭的路橋才看見,兩個男人已經繼續拿出自己的設備貼地偷聽了。
路橋尷尬地笑著,隨后也聽著遠處二樓傳來的聲音。
那聲音十分熟悉,似乎是有人在自述。
路橋沒聽錯地看著王小美,王小美此時對口型提前確定了路橋聽到的人聲就是來自于張毅峰。
確定了對方是誰,出于救人也好,如何也好。
路橋打算上了,路橋快步沖了上去,聲音就是在二層的房間內傳出來的,二層幾乎沒有人,路橋此時一腳踹在了發出聲音的房間內。
路橋的一腳沒有踹開,但發出了響動。
房間里面瞬間沒了聲音,此時身后兩個男人也沖了上來。
了解了路橋的意圖之后,兩個男人互相點頭示意,之后猛然撞向大門。
整個大門被打開了,里面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舉著雙手。
而被捆在椅子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毅峰。
張毅峰大喊道:“路橋,小美,你們來救我了!”
此話一出,樓下的大門似乎打開了。
這個時候解開張毅峰,然后帶著張毅峰,從之前進來的玻璃逃跑顯然是來不及了!
無奈只能制訂計劃,路橋大喊道:“進房間,拿人質,談條件!”
路橋短短三句話,大家顯然都明白了什么,全部進入了房間內。
兩個男人,一個開始為張毅峰解開麻繩,另一個則挾持住了老人。
路橋看著眾人開口道:“都要死了,你們叫什么名字能說說吧?”
“阿隆!”
“阿呼!”
“是阿龍、阿虎,我叫貓貓。”女人此時總算將兩個說話都不標準的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說清楚了。
路橋開口道:“我路橋,這是王小美,我們拿人質談條件!”
張毅峰此時激動地說:“他們有一種武器,可以遠距離電擊。我就是干停了車,在周圍等你們的時候,被他們埋伏的。”
此時的路橋也算是完全懂了怎么回事。
確實摩托車會被這群人發現,但是這群人其實根本不是紅眼怪物,只是用紅眼怪物假裝來武裝自己,他們看見了張毅峰之后,自然沒有辦法排紅眼怪物將張毅峰嚇走,就自己出來抓住了張毅峰。
路橋看著張毅峰詢問道:“他們問你什么了?”
一旁的白大褂老人尷尬地笑著:“別殺我,就是一些基礎問題。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們在這里面躲得太久了。”
路橋明白一個事情,必須要問清楚。
路橋看著老人開口道:“你在這里多大的官,要是個小官我直接就殺了。浪費我們感情,大官的話還能談談。”
“我是科學家!他們不能少了我!”老人大喊道。
路橋冷笑了,自己的師傅大海雖然是民科,但也說自己是科學家。
當然路橋明白,這樣的人一定是有用的,這點不用質疑。
樓下的腳步聲傳來,又快又急。
門此時整個已經掉了,龍虎兩個壯漢聽懂了路橋的說法,架著白大褂到了門前擋住了缺口。
但是龍虎兩位壯漢,雖然有實力,但顯然說話嘴瓢,兩個人激動的喊著:“不虛洞!”
路橋無奈走到了兩個壯漢的身后大喊道;“你們的人在我手里,不想他死的話退后,讓開一個出口給我們,讓我出去。”
“不可能,你們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路橋無奈,到哪里都是這樣的一套邏輯。
“我們不會再這里停留太久,我們會離開這里,絕對不會影響你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這里的秘密。”路橋解釋道。
“說什么都沒有用,現在放下武器。然后等我們抓住你們,我們不會殺你了。但你們一定要聽話!”
顯然這事情說不通了,路橋伸出了手抓住了老人家的后腰使勁的一擰。
老人發出一聲慘叫,路橋大喊道:“聽到沒有!我不會跟你們談條件,再有一次,他死了我們也夠本!”
“別動手!我們還能談!”
一陣寂靜,顯然陷入了僵局。
路橋清楚拖得越久越慘,因為拖得越久,這里是他們的主場,就會有更多的辦法來攻破路橋這個現在就看起來不是多靠譜的防御體系。
就在這個時候老人開口道:“大家,大家聽我一句好吧。我聽了這位張毅峰說的話,我們不是敵人,我們會成為朋友,因為真的紅眼怪物來了,這群紅眼怪物在張毅峰說的什么樂園里連自己人都打。我們這里的偽裝最多嚇唬一下那些住在地下的,我們對付不了真正的怪物。”
路橋把遇到的事情都說了,顯然張毅峰也把聽到的都跟這群人說了。
路橋此時才反應過來,伸手抓著老人的后背:“地底的那些人你們都知道?”
“我們有知道他們住在哪里,我們有聲波探測設備,我們甚至能知道五公里內所有快速移動到物體,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就是那群從我們這里路過但有折返的小隊吧?我們其實也探查到了搜尋你們的大隊,只是現在才知道那是紅眼怪物。”老人解釋道。
“我們好好談談吧,我們聽陳教授的話不對你們進行攻擊。”
此時路橋也清楚,再僵持在這里也不太合適。
路橋松開了手拍了拍龍和虎:“松手吧。”
龍虎此時還是處于緊張狀態,但也聽從路橋的說法松開了手。
陳教授立刻跑到了走廊的大部隊處,隨后轉頭看著眾人上下大量之后:“地底人和你們結盟了嗎?”
“算是吧,他們的有一個長者,表示只要我能有讓紅眼怪物變回人類的辦法,就全部都聽我的。”路橋回答道。
陳教授此時眼前一亮開口道:“你有嗎?”
路橋點著腦袋:“有,我可以給你們。但是我要知道你們的一切。”
“成,你跟我們來。我們把我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陳教授擺了擺手。
路橋等人放下了戒備,跟著陳教授走下了一樓。
電梯隨后去往了負一樓,這里其實也就是以前外星食品的倉庫。
這里的人不多,大概十幾號人,但精神頭都不錯,穿著得體,房間里有燈光說明有電。
能看見地下室最中間有一個設備。
陳教授指著設備得意洋洋的開口道:“我是一個地震考察隊的教授,出事那天我們在深山考察。打電話知道外星人食品導致人咬人之后,我開始沒當真,以為是那種致幻劑,然后產生幻覺咬人,就來調查這個外星人公司,然后我們就看見了噩夢。當時知道食品出問題之后,軍隊將食品拿出去焚燒,并在這里抵御紅眼怪物的攻擊。我們進來之后,發現外星人涌入這里,守不住的我們退到了地下。之后我們就看見了詭異的一幕,這些外星人結成了類似樹的大肉塊,然后發芽長出內臟一樣的花,這些東西就在一層,而我們在地下室茍延殘喘。”
“接下來的事情我知道,餓得不行了,想出去跟紅眼怪物拼了,卻發現紅眼怪物都死了。”路橋解釋道。
陳教授點著腦袋:“差不多就是這樣,但還是有一些出入的。我發現了一種奇怪的孢子粉,但是我們沒留存下來,都消散在空氣了,似乎是孢子粉導致的紅眼怪物消失。但是傳播得畢竟不是那么徹底,所有還有些紅眼怪物流竄在各地。我們聯系不上外面,就以這里建成了現在的基地。”
“就是這里這些嗎?”路橋詢問道。
“說一個最重要的東西,我拿檢測地震的機器,檢測五公里內的震感和大部隊移動痕跡,最夸張的腳步聲,機器開到功率最大也能檢測到。這幾天靠摩托車知道了你們,也一直知道聚集在一起的地底人。然后……”陳教授還沒來得及說話。
此時的一個眼鏡男開口道:“教授,大部隊朝體育館去了!”
路橋轉身看著叫自己貓貓的女人詢問道:“體育館又是你們什么計劃,跟我說清楚。”
貓貓開口道:“體育館下面就是我們的基地!可以通過四個方向的通風口出來。我們想的就是晚上和你們的人在體育館碰面。”
此時的路橋看著教授開口道:“我那份能知道紅眼怪物怎么轉化成人類的手稿,在一個小朋友身上,小朋友就在體育館,他們必須救出來!”
“那就救到我們這里來,我們有電網,全力阻擋,應該也能撐一陣子。只要我們能知道怎么消滅這些紅眼怪物!”陳教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路橋開口道:“這里的食物夠多少人吃多少天?”
教授剛打算開口,眼鏡男開口道:“五百米不到了,雖然是搜尋過去的。”
路橋清楚現在就只能賭一把了!
路橋轉頭看著貓貓等人開口道:“回去,我們的人,還有你們的人,都帶到這里來再說!我用摩托車快去快回,但是我只能帶一個人過去。貓貓你能把地底的人都勸過來嗎?”
貓貓愣了愣點著腦袋:“我可以!我我或許可以。”
路橋沖向了電梯,到了一層帶著貓貓到了門口。
張毅峰的摩托車就在門口,路橋看著貓貓,貓貓調整眼罩的時候擦掉了臉上的黑泥露出了稚嫩的臉。
路橋反應過來開口道:“你年紀似乎還沒我大,你的語言是那個老者教的吧?你認真學了,龍虎沒認真學對嗎?”
貓貓點著腦袋,路橋拍了拍摩托車的后座位:“上來,我們出發。還要靠你,說服大家離開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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