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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很多讀者在閱讀《楊戩——人生長恨水長東》這本書。
難言的溫暖襲上心頭,楊戩微笑道:“不說這個了。”
“我先前答應過你,為劈天神掌另創一套身法運用來配合,夜里興之所至,已經湊成了些不上臺面的玩意兒。”
從懷里取出掌法的譜訣,遞給了小玉。
小玉拿在手里,才翻了幾頁,眼睛越睜越大,驚喜地叫了起來:“舅舅,這簡直就是為我定身度量的獨門功夫!”
“我瞧就算原來的未曾失傳,都未必有這個厲害。”
楊戩道:“通天教主天縱奇材,與太上元始分庭抗禮,非同小可。不過他沒見過你,自然不能為你揚長避短。”
令小玉先通覽一遍,再由他將深奧難明之處一一詳加解,許多招式看似淺顯,卻藏了無數匪夷所思的變化后著。
當時的小玉固然如癡如醉,鏡里鏡外的眾人也自呆了,一直都道劈天神掌源出通天,可誰又曾想過,竟也和楊戩有著莫大的關系?
小玉早伏在沉香肩上泣不成聲,沉香輕拍著她,眼角微微潤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戩對小玉真好。”
徐文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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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看了眼鏡外呆坐已久的劉彥昌,鄙夷地道:“不想他這次倒是能干,讓沉香重新振作了。”
鏡中楊戩注視良久,眾人就聽他罵了一句:“劉彥昌,你是怎么教孩子的!”
轉身去了村外,等劉彥昌回來。
劉彥昌今日是去趕集,拎了買的物件匆匆往家趕。
楊戩袖中手一彈,劉彥昌當即昏倒,沉香握緊了手:“難道……難道……”
楊戩輕蔑地看著劉彥昌,提起他來到林中,眾人看著他用神目施法,給了劉彥昌一段虛假的記憶,看著他變成劉彥昌模樣,帶沉香出村,踏上前往峨眉的官道。
嫦娥失神地低語:“神仙也不能完全控制人的思想,他一再用神目強行壓制記憶,是極傷身體的。”
沉香完全愣了,他一直感激父親在關鍵時刻激勵他重新上進,卻不想,這竟也是舅舅的功勞。
楊戩激勵沉香,沉香振作,然后……然后沉香打敗了二郎神,重傷了他,再收留了他……好博大的胸襟,好不記前嫌的沉香!
“楊戩對沉香真好。”
“真的感覺劉彥昌是個廢物,楊蓮當初怎么會喜歡他?”
“二哥在暗地里做了很多好事,可惜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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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見小玉臉色蒼白,忽然想到一事,也要加以叮囑一番,才能放心:“到那時候,我會將梅山兄弟交在你手。”
“不過,我需要你對我作個承諾。”
小玉勉強笑笑:“什么承諾?”
“我要你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好好照顧梅山兄弟。”
此言一出,不單小玉吃驚,境外的眾人也面面相覷。
鏡中,楊戩看著小玉驚詫的表情,緩緩道:“只有你能夠放下對梅山兄弟的仇恨,我才能放心將他們托付給你。”
“今日之事不能重演,我不能再讓他們跟著我了。”
提到梅山,楊戩眼中很是感傷,“老大在灌江口,你領他們去那里吧。也許,我該早些放他們回灌江口。”
楊戩復看小玉,溫言相慰:“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很難。”
“但是,當年殺你姥姥,那是我的命令,萬事皆有因果,你不可為難他們。小玉,你若有不甘,將來我必會給你個交待。”
“交代?”
小玉的唇哆嗦了一下。
眼前這個男子,忽然變得模糊起來。只因淚水已經不知不覺中糊住了她的雙目,看出去的世界都蒙了一層水氣。
“沒想到二哥曾經讓小玉放下對梅山兄弟的仇恨。”
“二哥總是考慮別人,卻忽略了自己。”
“二哥真是太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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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的遠去,楊戩略帶疲倦的笑容,越發地風淡云輕。
他回味著她撂下的那些話語,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波瀾微起,便又被自己平復了回去,湮滅得了無痕跡。
“仙子,你終還是錯了啊,工具只有責任可言,又豈會有什么靈魂可以作踐?這么漫長的一生,原就是為了那個責任,才得以存在至今……”
徐文道:“原來二哥也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背負責任的可憐的‘工具’。”
“二哥這話太悲涼了。”
“二哥一生都在為他人而活。”
“二哥要是自私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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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微微一笑,目光移在楊戩身上,再度提氣,又是一聲清喝:“苦海無邊……”
但這一次,她只喝出了四字。
只因她眼前的那人,突然也微微笑了一笑,然后,一團黑影由小而大,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挾了無從與抗的強橫力道,將她從蓮臺上撞倒在地,摔得仰面朝天。
而那黑影,便端端正正地壓在她身上大聲呻吟,碩大鼻孔里噴出的熱氣,無巧不巧地正對著她的臉上。
黑熊天生的腥臭之氣,中人欲嘔,只薰得她腦中一暈,連急帶氣,幾乎當即昏去。
剎那之間,落伽山上靜寂如死,人人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切。
黑熊猶壓在狼狽不堪的菩薩身上,血泊泊地流下,淋遍了觀音一身,清靜莊嚴的佛門道場,此時竟凄慘得有如阿鼻地獄一般。
楊戩收槍停在空中,微帶冷笑喝道:“觀音菩薩,你公然助逆,本該拿你問罪。但佛道素來交好,姑且這般小懲大戒一回。就此別過了,菩薩你好自為知!”
“書中的二哥好厲害,連觀音菩薩都敢教訓。”
哪吒道。
“這本小說把我塑造的不錯。”
楊戩道。
“不知道觀音菩薩看到這個情節會作何感想?”
楊嬋好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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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頰上一陣大痛,老君茫然回顧,楊戩面帶冷笑,森然道:“道祖,你若想死在這里,便再胡思亂想下去罷,再往后只怕我也自顧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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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心魔入體,自墮道基,就算你苦修多劫,也只有灰飛煙滅,在這陣里化諸虛無。”
老君茫然重復道:“不能再胡思亂想?”呆了一呆,這才真正清醒過來,臉色大變,喝道,“楊戩,你好大膽,敢動手……動手……”
“這……”
所有讀者都看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楊戩竟然打了老君一巴掌。
“二哥竟然打了道祖一巴掌,膽子真是太大了。”
徐文道。
“這個情節有意思。”
太上道人道。
“書中的師兄竟然被人打了,真是有趣。”
通天道人道。
沒想到她還敢問出聲來,楊戩微微愣了一下,側轉了臉不答話。
四公主哭道:“你的夢里,所有人都不知道真相,甚至包括小玉……是你做的,你在堵住自己一切的后路!”
“你不會放過我的,你也要在我魂魄上動手腳。我還陽后就不會記得你,不會記得密室中的這幾年,是不是?”
楊戩微微點頭,他并不在乎讓她知道。
鏡外四公主的身子和鏡內的自己一同顫抖,聽見自己說:“為什么要將自己逼到絕境?你有沒有想過,你會讓所有關心你的人傷心!”
楊戩仍不答,側對著她,露出一個淡然而悲涼的笑容。
剛才那個夢境里,正因為她異乎尋常的關切和悲傷,才讓他驚覺龍四是魂魄闖入。
她不該記得的,一切都是水中的幻影,時過境遷之后,就再不會留下分毫的痕跡。
身體疲憊乏力,實在不想多說什么,但他太清楚龍四的性子,不給一個解釋,她是絕不會罷休的。
半晌,他終于還是勉強振作精神,平靜地用只是陳敘事實的語氣答道:“不會有人在乎的。”
“也許,除了哮天犬。他跟了我太久太久,忠誠是他的本性,我若強行施法,怕反而會傷了他。”
“但好在外人眼里,他只是我楊戩一條愚忠的笨狗,無論將來如何,也不會有人肯去相信他的話。”
“二哥的一生太苦了,沒有多少人在乎他。”
徐文道。
“二哥這是一心求死呀。”
陸武道。
“不想看到二哥死。”
歐陽明月道。
推門進去,龍四照例問他外面的情形,楊戩微笑著撿重要的說了。
龍四聽他語氣輕松,只道事情順利,暗自代他歡喜:“二郎神,沉香經歷了這么多,終于有了極大的進步。”
“再過些日子,真相大白,你舅甥倆聯起手來,改天條也好,救三妹妹和瑤姬仙子也好,都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楊戩有些出神,但隨即恢復了平素的鎮定冷靜,微笑道:“是再容易不過了。”
“四公主,我有事要外出幾日,你的情形,我已告之了哮天犬。”
“到時我若來不及趕回來,便由他帶著你去附體還陽。”
龍四一愣,隨即歡喜起來,在鼎中笑道:“好啊!等我醒后,有哮天犬的鼻子為向導,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找到你和沉香爺兒倆了!”
鏡外龍四聽著對話,不知不覺中淚流滿面。
“可憐的龍四,她還不知道二哥在安排后事,她以后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二哥了。”
徐文嘆氣道。
“心疼龍四,她還在憧憬著未來,卻不知道二哥在安排后事。”
陸武道。
“真希望二哥有一個好的結局。”
李云道。
楊戩點了點頭,說道:“但我現在還死不得,沉香那孩子我放心不下,這局棋他一人根本沒可能下得完……”
“木公,想來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罷。”
蒼色一陣波動,楊戩也不催,木公對這些古神器的了解,只在他之上。
果然,半晌之后,木公嘆息著道:“乾坤缽是上古法器,一經施用,便與施術者的元神相連。”
“搬運物件,強行進入屏障,你縱然元神受損,有我在也不至有太大危險可你妹妹呢,你那三妹怎么辦?”
“讓她在山下關一輩子?或者,讓她知道,為了救她,賠上了她二哥的一條命?”
三圣母手足冰涼,沉香和小玉一左一右扶著她,神色慘白,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反手抓住兒子,帶著一絲慘笑問:“這是什么意思,沉香,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
幾句話問來,聲音嘶啞,面目扭曲,竟是十分可怖。
哪吒人在鏡外,雖未受寒氣所侵,卻也如冰水當頭澆下,聽到三圣母問話,怒氣忽然沖上心頭,沖著鏡內大喊:“什么意思,你會聽不懂?”
“他會元神受損……他已和乾坤缽連為一體!他還要去昆侖,不但讓我們打成重傷,還要和著乾坤缽,再受你兒子一記開天神斧!”
“這樣你才能出來,才能跟你的混蛋丈夫糊涂兒子,快快活活地過上好日子!”
“二哥,你為了楊蓮等人付出這樣的代價不值得。”
徐文道。
“二哥你應該活的自私一點,不要再為他人而活了。”
陸武道。
“是昆侖神救了他!”
鏡外,最先反應過來的龍八叫了起來,哪吒等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三圣母跌坐在二哥身旁,依然魂不守舍,淚水不住灑落衣衫。
小玉扶著她,又悲又喜,有救了,這一切,也終于有了挽回的機會……
只有沉香擰著眉,帶著奇異的表情,望著天空。
剛才的最后一瞥之下,他分明看到,那一抹殘存的蒼色,竟是勢如奔雷,直射向九重天上的瑤池圣地。
昆侖神,終于是選擇面對了嗎?
他不自覺地問了出來:“那一天,瑤池發生了什么?”
那一天,發生了什么?
沉香在華山,龍四還陽后,在昆侖昏睡。
哪吒,龍八,梅山兄弟等人,重傷了楊戩,正談笑風生,稱贊著沉香救母的英勇。只有嫦娥還留在瑤池。
“那一天,瑤池究竟發生了什么?”
讀者們內心產生了和沉香同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