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不大,也就是幾十戶人家而已。
一條道路貫穿村莊,兩邊是一個個草屋,但是均大門緊閉。
這個時候,伴隨著嬉鬧聲。
村子里跑出來一個小孩,一邊跑一邊踢著一個圓圓的黑黑的東西。
“……”吳天定睛一看,是一個小孩的人頭。
不對,是鬼!
咕嚕咕嚕咕嚕~~~
頭轉到了吳天的腳下。
“大叔,拿住我的頭,不要讓狗蛋提走了!”孩子頭面部朝天,看到吳天,開口祈求。
那孩子面部猙獰,嘴里不斷的流出鮮血,斷裂的脖頸也在往外冒著鮮血。
“我……”
葬天淵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啊!
“噔噔噔~~~”一個面色蒼白,眼角掛著鮮血,眼睛泛白的有些胖乎乎的小孩,穿著一身粗布麻衣跑了過來。
“大叔,救救我,狗蛋又過來了~”孩子的臉上明顯透露出了些許焦急。
聶乾乾往后退了一步,緊緊的攥著桃木劍,豎在胸前。
吳天伸出手,將孩子頭撿了起來。
“嘿嘿嘿~~~你上當了~~~”孩子發出陰森的詭笑,然后,一口咬上了吳天的胳膊。
“砰~”
頭炸了。
“煞氣……”一個驚駭的聲音響起,就看到那個跑過來的胖乎乎的小孩,轉身又鉆進了村莊里。
“看來,這里果然危險!”吳天的臉色很黑,他被一個小鬼給騙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吳天的腦海里莫名的浮現出了這句話。
不過,煞天訣真的很給力啊。
吳天神念一動,破空刃出現在手上,運轉煞天訣,身上彌漫著煞氣,大步流星的走進村莊。
是他是他就是他!
“砰砰砰~~~”
凡是剛才開著門的木屋,在吳天進了村子之后,一個個的都迅速的關上了門。
“怎么?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吳天的嘴巴一歪,整個人散發著邪魅不羈的氣勢。
沒有人回答他,村子里一片安靜。
“哼,躲在屋里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
吳天將破空刃抗在肩上,煞氣爆發,向著四周擴散了出去。
“砰砰砰~~~”
一座座木屋就像是被炸彈炸了一般,紛紛炸裂開來。
露出了一個又一個村民。
一個身穿紅袍的女鬼,猶如蜘蛛一般,爬在地上,面向吳天,臉上呈現青紫色,牙尖嘴利,眼中帶著畏懼的神情看著吳天。
一個老者,歪著頭,舌頭耷拉出來,眼白上翻,驚疑不定的看著吳天。
一個青年,身穿白袍,渾身濕透,不斷的淌水,指甲修長,帶著鮮血。
一個壯漢右手拿著自己的左臂。
……
總之,入眼的,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我只問一個問題,回答我之后,我就離開!”吳天環視了一圈,最后看向稍微正常一些的白袍青年。
“請問!”白袍青年緊緊的盯著吳天。
“小林村在哪里?”
“此地東北方向百里處~”青年迅速的說到。
“多謝~”
在眾位厲鬼的狐疑目光之中,吳天將修煉的鬼靈強勢拉起。
“鬼!”鬼靈看到四周的鬼怪,眼睛亮了起來,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鬼什么鬼,走了!”吳天生拉硬拽。
“哦~”再次舔了舔嘴角,劃開一道空間裂縫。
三人直接鉆了進去。
……
小林村。
清清在離開了葬天淵之后,就跟著腦海中殘存的記憶到了青冥之地的附近。
那里,是她曾經的家鄉。
然后,斗轉星移,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親人都已經不在世間。
輾轉反側,清清進了青冥之地,來到了小林村,過起了自己的生活。
“清清~”
一位書生,白白嫩嫩的書生,身上帶著些許的浩然之氣,站在一座木屋前,高聲叫著。
“來了~”
身穿新娘袍,蓋著紅蓋頭的清清從屋里走出。
“才臣!”‘看’到來者,清清從木梯上漫步而下。
“清清,今天我要進京高考了,等我高中,回來用浩然正氣來洗滌你的鬼氣,這樣,咱倆就能在一起了!”看著清清,才臣眼中閃過一道柔和的光芒。
“才臣,此去皇城,一路艱辛,定要保重身體!”清清輕柔的聲音傳出。
“放心,等我歸來,八抬大轎,娶你進門!”
帶著堅定的信念,才臣離開了,走出青冥,向著中州皇城而去。
清清站在村口,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唰~
一道空間裂縫展開。
吳天三人魚貫而出。
“莊主?鬼帝?”‘看’到出來的三人,清清驚呼。
“清清,終于找到你了!”吳天看著清清,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裝嗶的道路離得很近了。
“不知莊主何時找奴家!”清清福了一禮。
“令牌呢?你之前離開葬天淵,我給你的令牌呢?”吳天翹首以盼。
“令牌……”清清沉吟了。
“怎么了?”吳天有些激動。
“被一個叫時文的詭異給收了回去!我,我攔不住!”清清低下頭,歉意的說到。
“屮~造孽啊~”
吳天瘋狂了,特么的,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一個好好裝嗶的機會?
……
吳天帶著失落離開了。
鬼靈將吳天和聶乾乾送到葬天城也回去了。
城門口。
“哎~”
吳天仰天長嘆。
“沒事吧!”聶乾乾看了一眼吳天。
“有事!”吳天撓了撓頭。
“去干嗎?”聶乾乾問道。
“醉生夢死~”吳天看向城內。
“……”聶乾乾不動聲色的后退一步。
“?”吳天發現了聶乾乾的動作,疑惑的看向聶乾乾問道:“怎么了?”
“你,你自己去吧!”聶乾乾有些畏縮。
“怎么了?男人尋花問柳,不是很正常嗎?”吳天撓了撓頭。
“……不,我不能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聶乾乾突然臉紅了。
“為啥啊,修道還要清心寡欲?”吳天楞了一下。
“不需要!”聶乾乾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是不是不好意思?沒事的,沒人笑話你,走~”吳天說著就要當先行去。
“我不能去!”聶乾乾的臉色更紅了。
“你有什么難言之隱就直說,別跟個小姑娘一樣磨嘰!”吳天無奈的扶額。
“我,我不到道臺之境,不能破身!”聶乾乾漲紅著臉說到。
“……誰告訴你尋花問柳就一定要干那事了?”吳天歪了歪頭,兄弟,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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