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嚴華眉毛一挑,果然按不住啊:“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靠太子的慧眼!”
“慧眼?怎么個意思?”隸承乾瞬間精神了。
“就是觀察眾多學子,從中挑出來國之棟梁!”孔嚴華努力的讓自己嚴肅一些。
“老師,你不要騙我,看這是啥?”隸承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頭!”孔嚴華心里一緊,這小子突破了之后,智商也提升了?
“對,它是頭,會思考的,不是瓜皮,國之棟梁是考出來的,不是我挑出來的!”隸承乾一本正經的說到。
“那,對于主考,太子有什么想法?”孔嚴華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說這個我就有勁兒了。
“既然是主考,當然是由我來出題~”隸承乾眼冒精光的說到。
“太子,此事開不得玩笑!”孔嚴華臉色大變,沉不住了。
“我知道老師不會同意,所以,我連出好的題都帶出來了!”隸承乾直接拿出一份竹簡。
孔嚴華接過,開始看了起來。
忍住,一定要忍住。
孔嚴華嘴角輕輕抽動著,控制著自己。
半晌。
“呼~太子,這樣不符合選拔人才的標準!”孔嚴華委婉的說到。
“老師,我看過歷代選拔的標準了,我覺得還是有瑕疵的!”隸承乾很是認真的說到。
“所以,有瑕疵的話,就增加了一項賭博的內容?”孔嚴華看看隸承乾,為什么這個太子這么不靠譜呢?我也沒這樣教過啊。
“不,賭博只是表面而已,實際上,是考驗學子們的運氣,很多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隸承乾據理力爭。
“這件事,找神帝稟報過嗎?”孔嚴華突然問道。
隸承乾臉色一苦,囁嚅的說到:“沒!”
“先讓神帝同意吧!”孔嚴華直接將皮球踢了。
……
天亮了。
吳天等人走出客棧,哦,后面還牽著拿著自己左臂的左澤軍。
“真要去驍衛司?”敖坤和聶乾乾還是無法接受。
吳天是根本體會不到修行者對于驍衛司的畏懼,即便是什么錯都沒有。
“當然了~”吳天懷里擼著貓耳娘,直接沖天而起。
“少爺~”敖坤一伸手,將吳天從天上撈了回來。
“干嘛?”吳天很是不解。
“你沒發現嗎?這里哪有人飛的高度超過房屋的!”敖坤指向四周。
吳天這才注意看去,果然,來來往往的修行者亦或是妖魔什么的,都在低空中飛掠,沒有高過道路兩邊的住宅。
“這也有要求?”吳天扭頭問道。
“對!”敖坤和聶乾乾一同點頭。
“好吧~”
吳天也不強求,眾人直接向著帝宮的方向飛掠而去。
……
驍衛司。
一片青黑色建筑群坐落在帝宮的旁邊,是皇城之內,僅次于帝宮的建筑,同時,驍衛司在很多方面,可以說是權傾天下。
其內驍衛行走四方、監察天下、先斬后奏、帝權特許。
驍衛司司主時文座下,設有四道,執法道、刑陣道、術法道、萬丹道。
每一道配有一名道主,道主之修為最低真命之境。
四道之下,由若干殿,負責本道的相應事務。
然后重點就是正式驍衛和預備驍衛了。
正式驍衛,不僅修為最低要達到神異之境,最高……并且還要通過各種各樣的考核,只要有一門不合格,就必須來年再次選擇晉升。
正式驍衛之下,是為預備驍衛,預備驍衛,分為三級,一級預備驍衛出魂之境,二級預備驍衛入道之境,三級預備驍衛通竅之境,一級最高,三級最低。
但即便是預備驍衛,外出之時,也可監察地方,如遇不平,即可先斬后奏。
但是預備驍衛有一個很嚴格的標準。
那就是不得利用職權之便,處理自身的私人之事,成了的話,驍衛司雖然不會追究,但是要想晉升,就會難上加難。
倘若失敗身死,驍衛司也不會去管。
正式驍衛就不一樣了,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生前死后,神朝都會安排妥當。
當然,到底是正式還是預備的驍衛,除了驍衛司和有權知道的掌權人之外,其他勢力或個人是無法得知的,畢竟,這里面涉及到了驍衛的內部晉升制度。
進入驍衛司,除了可以報出本身的職位之外,其他的信息哪怕是血親,都不能透露。
但凡擴大知秘范圍,驍衛連同知情人都會身死道消、魂飛魄散。
這樣的制度,就是為了防止驍衛司內部人員,以其他手段晉升,在驍衛司,想要晉升,只有依靠自己。
成功了,直接晉升,失敗了,來年再考,但是同一級別晉升,考核超過五次還不能通過的話,就會成為驍衛司的雜役人員。
所謂雜役人員,就是,你只有一個驍衛的身份,但是任何的職權和福利都沒有,只能給驍衛司干苦力。
……
“我說,老龍,咱就不能直接從空間裂縫過去嗎?”飛了小半天了,還在南城的范圍,吳天失去耐心了。
“不能,神朝有令:皇城之中,只有驍衛司和朝內各個部門掌權的位主有資格走空間裂縫,其他的沒有資格!”聶乾乾在旁邊開口。
“我去,好霸道的神朝~”吳天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大膽~”
一道通天徹地的喝聲響起。
“壞了~”敖坤和聶乾乾心里一驚,冷汗唰的就流了下來。
吳天懷里的小花貓直接低頭使勁的往吳天的懷里鉆。
“誰?”吳天心里一驚。
“刑位刑士堂朱卿!”隨著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從下方一個建筑里面沖天而起,浮現在了吳天等人的面前。
“拜見大人!”敖坤和聶乾乾迅速的躬身行禮。
吳天不為所動,因為,他相信她的老婆不會坑他,畢竟,墨月那么恐怖的人,如果看不慣他,揮一揮衣袖,吳天估計自己就得灰灰了去了。
“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詆毀神朝?”朱卿身上的滔天氣勢,雖然比不上敖坤,但是,在朱卿面前,敖坤反而更加的恭謹。
“葬天淵,吳天!”吳天抬頭,直視朱卿,不卑不亢。
“哦?從葬天淵跑出來的?記憶都丟失了嗎?”朱卿感應了一下吳天身上若隱若現的煞氣,心里想到了什么,開口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