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很多事情總是出乎意料的。
就像沒人會料到到小丑會突然失去笑容。
就像蝙蝠俠不會料到福克斯為了一個木偶娃娃背叛了他。
在和笑點纏斗了幾個回合之后，蝙蝠俠開始漸漸處于下風。
“小蝙蝠，壞蝙蝠，叫你搶走我的王子。”
笑點一邊說著垃圾話，一邊干擾著布魯斯韋恩的思緒。
“你知道嗎？這個地方已經被盧修斯透露給我們咯。
為了等你過來，我可是自己親自在整個房間布置了特制毒氣。”
笑點揚了揚自己身后的單馬尾，顯得十分的得意。
“這個毒氣，可是由小丑毒氣，恐懼毒氣，神經毒素等多種毒氣融合的。
你聞聞看，多么美味啊。就像玫瑰花上的那一縷清香，嘻嘻，哈哈哈了。”
蝙蝠俠心里暗道不好。
小丑毒氣跟神經毒素都是小丑一手操辦出來的特殊道具。
至于恐懼毒氣，那雖然是他敵對陣營稻草人才會研制的東西，但近些年早在哥譚的黑市販賣了。
可惜此時的蝙蝠俠因為身負重傷，本身的意志力就已經不足以抵制小丑毒氣了。
“我們要完蛋了，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此時布魯斯韋恩無暇顧及自己腦海中的聲音。
他轉身故意賣了個破綻，趁著笑點想要進攻的間隙，用一些街頭格斗技，猛地揮向笑點胸前那兩坨。
女人的敏感神經還是十分的讓她吃痛，蝙蝠俠抓住這個機會開始往出口出逃竄。
雖然說這座安全屋在大樓的八十六層外墻。
可是布魯斯韋恩堅信，他蝙蝠戰衣上的滑翔翼完全可以讓他快速逃脫此時的險境。
可當他站到出口，正準備縱身一躍之時，兩道強光燈，直直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小蝙蝠，小丑叔叔來找你了。”
天空之上，一架被涂裝為了小丑配色的蝙蝠飛機直沖韋恩大樓而來。
飛機前方的兩盞大燈中央還被畫上了一個巨大的紅色笑臉。
小丑則坐在笑臉上方的駕駛艙內，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
“唉，真無聊。小蝙蝠你也不能給我帶來期待嗎？”
說著，小丑就按下了手中的扳機，甚至完全不顧笑點也正在安全屋內。
大量的子彈和導彈宣泄而出，蝙蝠俠站在高樓的邊緣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又一次聽見了父母在他耳旁的呼喊。
“布魯斯，你要來陪我們了...”
而與此同時，就在韋恩大廈的不遠處。
達米安開著飛機神情十分急切，他剛剛目睹了他的父親被小丑飛機擊中。
“再快點，再快一點！”
他將這輛老式蝙蝠飛機的油門推到頂端，完全不顧待會有可能對沖的風險。
不過看小少爺達米安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李凡估計他就是想要雙方對撞這個結果。
“轟！”
隨著一聲巨響，李凡的超凡視力就看見了一個黑點從韋恩大廈上方開始墜落。
飛機上的電腦也顯示出了實時化的放大畫面。
“不好，是蝙蝠俠！”
飛機上的眾人都有一些慌張。
畢竟飛機的速度都無法趕上，蝙蝠俠如果不自救，可能就必死無疑。
順便提一句，此時的小少爺，李凡，還有毒藤女都在飛機上。
紅頭罩，紅羅賓，夜翼三則是人帶著小丑女一同從地面出發，前去鎮壓其他超級罪犯。
“冷靜點。”
李凡將一只手壓在了暴躁的駕駛員頭上，還偷偷的釋放了一個法印來緩解他的情緒。
“蝙蝠俠我會留下來，你先去聯系謎語人，告訴他小丑就在這里。”
聽見李凡自信的話語，達米安自然也是明白李凡的想法。
“你打算怎么救他？”
“你看著我飛出去就行了。”
副駕駛的窗戶被粗暴的一拳打爛，外面開始有大量的空氣進入蝙蝠飛機，幸好駕駛室內的三人都系著安全帶。
“毒藤女，給我一顆昏睡的種子，如果可以休克就最好了。”
“好吧，”
毒藤女身上的樹葉，緩緩顫動，接著她從嘴中吐出了一顆小小的綠豆瓣的種子。
“注意安全，無名。”
“放心，我可不會讓我的重要的生意伙伴擔心。”
結果那毒藤女的種子，李凡還順手摸了一把她那嫩滑的臉頰。
雖然他自己并不明白為什么人們都喜歡以這種方式挑逗。
但他知道這種方式有效而可行。
因為女孩白皙臉頰內透出的紅色和突然上升了心率不會說謊。
系統，兌換末影珍珠
叮！歡迎使用蒸汽平臺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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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怎么這個系統升級后反而變得更加坑錢了？
忽略了系統提示中那些讓他坑錢的東西。
李凡抓住飛機的機頂，順勢一翻了，站在飛機上將手中的珍珠扔了出去。
隨著毒液對他手臂上的加強以及他自身超乎常人的力量，這顆珍珠徑直的飛向了韋恩大樓的樓底，甚至快過了下墜的蝙蝠俠。
一聲輕響之后，渾身散著紫色粒子光芒的維多利亞老獵人，降落在了韋恩大樓底部。
他輕輕抬頭望向天空的雨水，皮膚感覺到一種熾熱的疼痛。
這是末影珍珠的負面效果——怕水。
不過對于他這種血量很厚的不死人來說，問題也不是很大。
“毒液，動手。”
站在原地不動的李凡突然重生之中生出了超長的黑色觸須，穩穩當當的接住了下墜的蝙蝠俠。
“嘶～”
由于韋恩大樓已經被小丑控制，自然也會有很多戴著小丑面具的小丑幫混混出現。
此時家伙在那里義務幫忙站崗，當他們看到突然出現的李凡都下意識的圍了過來。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在毒液眼中，這些拿著棍棒的家伙就是一群行走的雞肉罷了。
毒液已經挨餓了這么久。
他看見這么多的腦子就下意識的詢問自己的宿主能否進餐。
李凡的心里也沒有想很多。
畢竟在蝙蝠俠昏迷的情況下，其他幾只小小鳥的底線都比蝙蝠俠低多了。
至少都沒有那么刻板的不殺。
“那你就進餐吧。”
李凡心中默念，下意識的允許了毒液的行為。
一瞬間，諸多的黑色觸須像似刺猬一般從李凡身上炸開，直接擊穿了周圍許多的人的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