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它的改造無意中賦予了它一種不斷適應外界環境,從而選擇進化方向的能力。”
格林德沃摘下了臉上的老花鏡,“是一種好的變化,不用擔心。”
“那么它的這個體格,是怎么回事?”艾伯爾特拍了拍哥斯拉猶如黑曜石般的腳爪,開口問道。
以哥斯拉現在三十多米的身高,艾伯爾特也就只能拍它腳爪了。
不過三十米的身高還不夠啊,當初在鏡像次元里和TheOne大戰的那頭,身高可是超過了一百米的,眼前的哥斯拉任重而道遠。
“以它原本的體格,你為它改造出來的那些儲能細胞裝不下那么龐大的能量,它就只能以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讓身軀變得更為龐大,也就是細胞數目增多,以此來儲存更多的能量了。”
“正事說完了,那么……”格林德沃忽然朝艾伯爾特甩出了一道魔咒。
糟老頭子還搞偷襲!
幸虧艾伯爾特早有準備。
橘黃色線條構成的塞拉芬之盾瞬發而出,擋住了格林德沃的突然襲擊。
在哥斯拉實力暴漲之后,艾伯爾特也感受到了來自仆從契約的反哺,其中最為直觀的體現就是魔力總量的大漲。
如果說,以之前艾伯爾特的魔力總量為一個標準單位,那么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這兩個活了上百年的老妖精就是五到六個單位的魔力。
這是蛇怪不在艾伯爾特體內時的魔力對比。
如果有蛇怪在體內的話,那么艾伯爾特的魔力瞬間就比這兩個老妖精高出一大截了。
畢竟哈利波特世界當中,巫師的魔力是隨著時間增長而增長的。
神奇動物同樣如此。
在年齡上,蛇怪可是活了上千年,兩個老妖精上百年的壽命和蛇怪比起來也就只有它的十分之一而已。
但是魔力的數量不能完全代表實力。
就算現在萬蛇進化成了哥斯拉,在哥斯拉沒呆在艾伯爾特體內的情況下,僅靠艾伯爾特自身的魔力相當于老格加老鄧那么多,艾伯爾特也打不過腹黑老玻璃。
除非艾伯爾特把格林德沃拉到那種最簡單粗暴的魔力對耗來決勝負的境地,但格林德沃不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
但是依靠龐大的魔力,艾伯爾特最起碼不會像以前一樣單方面挨打了。
如果他一心想維持防御魔法的話,格林德沃一時半會也打不碎他構筑出來的烏龜殼。
而且如果艾伯爾特想跑路的話,就算格林德沃在這周邊布下來反幻影移形咒,他也能用強大的魔力強行突破禁制,挪移出反幻影移形的區域,再用他那堪稱作弊的魔力,一個幻影移形閃現到數十上百公里的范圍外。
那樣格林德沃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追得上他。
畢竟幻影移形消耗的魔力和挪移的距離是成正比的。
但是艾伯爾特挨了那么多次毒打,在實力一波暴漲后,怎么可能就這么灰溜溜逃走?
而且就算逃,他能逃哪里去?
等下格林德沃直接跑到霍格沃茨去蹲點,他一回校直接打出一波gg。
所以這次,面對一代目黑魔王,他不會再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逃跑了,他要反殺!
“腹黑老玻璃!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開發出來的最終奧義魔法!”
艾伯爾特站在塞拉芬之盾后,大聲地朝格林德沃吼道。
“哦?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格林德沃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頭。
艾伯爾特手上掐出了施展艾克恩之形的手印,格林德沃顯然認識這一法術,內心隱隱約約有種不妙的預感。
“巫界奧義!逆后宮之術!”
白煙騰起,一大群男裝、女裝,從正常服飾到各種奇裝異服,面貌從青年時代一直到如今白發蒼蒼都有的鄧布利多出現在格林德沃面前。
格林德沃如同中了石化咒一般愣在原地,手中蓄勢待發的魔咒忽然就熄了火。
“阿……阿不思……”
鄧布利多深情款款地走到了心神受到極大震撼的格林德沃面前,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魔杖,含情脈脈地說道:“小格格……”
然后魔杖被拋得遠遠的,這一群鄧布利多蜂擁而上,把格林德沃給揍翻在地。
“打死這個腹黑老玻璃!”
人群外邊,艾伯爾特半跪在地上,不斷干嘔著。
這個艾克恩之形加人體變形術的禁咒還是少用,太惡心了,連他自己這個施術者都受到了極大的精神污染。
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鞋印的格林德沃憤怒地站起身,眼里的怒火幾乎燒成了實質。
這么多年來!
從來沒有人!
讓他吃過這么大的虧!
但是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他一時不察,連魔杖都讓艾伯爾特給奪走了。
格林德沃雖然能無杖施法,但是他對于無杖施法的掌握程度明顯沒有艾伯爾特這個把技能樹給點歪了的人那么熟練。
誰tm閑得蛋疼去鉆研這玩意啊!
格林德沃自信沒有人能從處于持杖狀態的他手中奪走魔杖,如果有,那就算他拿著魔杖也打不過,所以年輕時候的他沒有在這方面投入過多的精力。
后來又被關在紐蒙迦德數十年,本都已經心灰意冷的他就更不可能去研究什么魔法了。
結果好了,現在吃大虧了。
艾伯爾特拋了拋手中原本屬于格林德沃的魔杖,笑道:“老爺子,這次是你輸了。”
格林德沃并不說話,就那么冷冷地盯著艾伯爾特。
這種極度仇恨的目光讓艾伯爾特覺得,有些瘆得慌。
問:剛剛不小心把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巫師之一打了一頓,而且他手下有成千上萬個狂熱追隨者,還知道我家地址,應該怎么逃過老人家的事后報復?
在線等,挺急的。
退到了幾十米開外,艾伯爾特輕輕地把魔杖放到了地上,瞥了一眼老人那深邃的異瞳,眼底閃過一絲緊張,開口道:“那個,老爺子,沒事我就先走了。”
隨即,連續幾個挪移距離數十上百公里的幻影移形,再接一個飛雷神之術,艾伯爾特直接躲進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里。
“艾沃?我記得,霍格沃茨好像沒法幻影移形吧?”
艾伯爾特從椅子上站起身,指著椅子靠背上的一個由黑色符文構成的印記,“是這個。”
鄧布利多眼底浮現出一抹了然,他大致能看出那個印記有什么功能。
等等,不對勁。
艾伯爾特這么慌里慌張地直接通過空間傳送闖進他的辦公室,他在躲誰?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艾伯爾特:“你去見蓋勒特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艾伯爾特否認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