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阮的助理是一個不到一米六身高的女孩,樣貌很普通,臉蛋圓圓的有些可愛。
接到電話后很快就把吉他送了過來。
聽到輕輕的敲門聲后,姜阮阮起身過去開門。
“阮阮姐,你要的吉他。”助理女孩把手里的吉他遞了過來,眼睛偶然之間看到房間里還有兩個人。
那個容顏驚艷、氣質出眾的美女是唐竹韻,她跟在姜阮阮身邊當了幾年的助理,早就認識了。
重點是那個男人是誰?
以及這個阮阮姐為什么會和這個男人待在同一個房間里?
‘完了,阮阮姐不會談戀愛了吧?難道這就是娛樂圈中傳說的地下情?我要不和經紀人吳姐偷偷打小報告?’
殊不知她的臉上根本就藏不住表情,表現得極為明顯,當初姜阮阮挑她當貼身助理,也是因為她比較單純,合眼緣。
基本能猜到自己的助理在想什么,姜阮阮抬起一只手在她圓圓的臉蛋上扯了扯,教育道:
“小可,你的小腦袋瓜里整天裝的都是什么呢?小心我扣你工資,哼哼!”
被稱為‘小可’的助理女孩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姜阮阮經常拿扣工資這個事來嚇唬她,但實際從未落實過一次,反而經常給她發各種小獎勵,對她很好。
人都是感性動物,別人對她好,她能感受得到,所以一直盡力把生活助理的這個工作做得更好。
就算……退一萬步講,阮阮姐真的在談地下情,她齊小可也不會出賣阮阮姐。
“嗯!”
齊小可十分認真地點頭,一副堅決保守秘密的摸樣。
“阮阮姐你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的,不會跟任何人講,更不會做出把消息賣給八卦記者這種叛徒行為……”
姜阮阮秀眉一挑,心里既無語又是無奈,用力捏了一下齊小可的圓臉,“你可閉嘴吧,本來就壓根沒有的事,被你越說越離譜。”
“罰你回房間去做一百個深蹲,快去!”
真的沒有嗎?
既然沒有這回事,為什么要急著趕我走?
重要的是我不想做深蹲呀,過分!!
小助理一頭霧水,有些委屈巴巴地被關在房門外。
房間里的楊銘捂臉無語,吐槽道:“要不你還是讓你的小助理進來吧,免得解釋不清……”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姜阮阮撇嘴,不以為意,走過來把手里的吉他遞給楊銘。
“喏!請開始你的表演。”
坐在旁邊沙發椅上的唐竹韻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時間已經不早了,開口建議道:“我還要去劇組拍戲,我先走了,你們倆慢慢……”
“不行!”
“別!”
兩道拒絕聲音同時響起,勸阻唐竹韻離開的意圖。
要是唐竹韻這時候離開了,兩人還真不敢共處一室,沒了她在中間做橋梁,兩個剛認識的人聊起來肯定會尷尬。
而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
“我是劇組的編劇,你要去劇組我也跟著一起。”楊銘率先表示態度。
原本想說話的姜阮阮聽到這句話后,微微側目。
‘呦呵!除了會寫歌,還是一名編劇?這點倒是和糖糖很搭配,一個編劇,一個導演,剛好。’
頓了一下,開口道:“糖糖你不能走,我還等著‘白楊’大才子給你唱情歌呢!”
上次楊銘唱情歌的場景還猶如昨日,記憶格外清晰,有時候無意間聽到那首等你愛我,唐竹韻都會有些不好意思,心中莫名羞澀。
一方面有點害怕聽到這首歌,一方面又偶爾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帶起耳機偷偷聽一會兒,極其矛盾!
就如此刻內心的矛盾想法一樣,既想走,又想留。
“就等一會唄!左右不過兩首歌的時間,不會耽擱多久。”楊銘說道。
唐竹韻猶豫了一下,點頭,“那好吧!你快點。”
抱著吉他,調整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手指逐一撥動吉他弦,測試音色準不準。
測試結果音色很好,完全沒問題。
而且這吉他一入手,楊銘明顯能感覺到不同,和他以前接觸的那些一般貨色不同,姜阮阮的吉他明顯檔次很高。
具體價值有多高,就不清楚了。
“嗯嗯……吭……”
“歌名就是愛你,送給你。”
清了清嗓子,準備好之后,吉他旋律在房間中響起。
“我一直都想對你說
你給我想不到的快樂像綠洲給了沙漠
說你會永遠陪著我
做我的根我翅膀讓我飛也有回去的窩
我愿意我也可以付出一切也不會可惜
……”
這就準備好了開始唱了?不需要再醞釀下情緒、歌詞、旋律等等這些東西么?姜阮阮呆了一下,沒等她說話,歌聲就已經響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旋律很好,這個旋律下的歌聲唱出來一種活潑、感人的效果。
暖人心脾的感動味道蘊含在歌聲中,傳入耳朵,沉入心海,帶給人感觸。
“……
Oh 就是愛你愛著你不棄不離不在意一路有多少風雨
就是愛你愛著你放在你手心燦爛的幸福全給你
Oh 就是愛你愛著你我都愿意
就是愛你愛著你要我們在一起”
坐在旁邊還沒有心理準備的姜阮阮聽完歌后,發了半天呆。
歌,好聽!
人,很離譜……
而唐竹韻的情緒波動更為明顯,精致漂亮的臉蛋從一絲羞紅,慢慢到整張俏臉都紅撲撲的,慌張的眼神望向窗外,坐立不安。
這歌詞……也太直白了!
毫不掩飾地把令人羨慕的愛情寫入了歌詞中,無論是誰都能從歌聲中感受濃濃的愛意。
至于好不好聽,唐竹韻腦子里現在很混亂,各種情緒交織,完全沒心思去想這個問題。
不同人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問題,注重的東西都不一樣。
啪啪啪……
掌聲響起,回過神來的姜阮阮毫不掩飾地把贊賞、欽佩之情寫在了臉上。
“厲害!不愧是‘白楊’大師,我服了。”
“怪不得能把我們的糖糖追到手,要是有人能天天在我身邊給我寫這種情歌,我也愿意……前提是只寫給我一個人,還要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