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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聊到中午，蘇長空總算是說服了祁所長，此外，蘇長空也知道了，祁所長來的另一個目的，那就是要1199廠提供電腦以及培訓，不過祁所長表示費用得1199廠支持一下，蘇長空立馬表示可以，不過得幫忙1199廠干一件事情。
“小蘇，只要不出錢，1611所干活還是沒問題的。”祁所長松了一口氣道。
說起支持1199廠可沒少給1611所設備儀器，不過平時都是用搞開發支付的，像上次無人機的控制系統，1611所就得到了電腦，也是從那個時候，祁所長發現這電腦的妙用。
“那就這么定了，用設備換取1611所在殲9上的所有技術資料。”蘇長空道。
“那20臺電腦！”祁所長道。
“成交，20臺就20臺。”蘇長空道。
這下祁所長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了，至于蘇長空提的條件壓根就不是一回事，現在殲9的項目要下馬了，資料最后也是封存，就1199廠跟部里的關系，也就是一句話的是，這些資料就到手了。
在這一點上，不只是祁所長，基本跟1199廠合作的所有單位都覺得，1199廠不占別人的便宜，賬算得很清楚，它不占你的便宜，你也別想打它的秋風，實在沒經費了，可以干活，搞開發抵賬，這模式已經慢慢地影響到了整個航空體系。
至于蘇長空也不虧，殲9可是1611所的十幾年的心血，尤其是對殲9上使用的三角翼技術，1611所有大量的設計經驗和風洞數據，這些都可以讓超7少走些彎路，節約不少經費，要知道殲9項目總投資達到2000多萬。
其實從殲9的投資就能看出，這款技術指標高達雙25的高空高速截擊戰斗機最后的命運已經注定，先不說國外幾億十幾億的投入，就是后來80年代中期上馬的殲10最開始的預算就達40億，而且在當時來這筆錢還不是壓縮了又壓縮。
雖說80年代比60，70年代物價漲了不少，不過殲9的投入的確有些少了，不過殲9里面還是有比較不錯的技術，因為蘇長空搞的殲7改就是為了80年代在在全球圈錢的，所以價格與實用是第一位，至于先不先進是次要的。
畢竟，殲7的機頭一改，用上了時髦的三角翼，兩側進氣，屏顯，氣泡座艙，渦扇發動機，電傳操控，數據鏈，這些這個時代跟戰斗機沾邊的高大尚功能都裝上，到時候再把外觀做漂亮一點，妥妥的三代機，反正能用得上這樣低端的三代機用戶，也就只能看看外觀，聽聽配制。
至于具體的什么電傳操控含有機械操控，飛機重大起飛重量不能跟幻影2000，F16比，這主要是錢的問題，畢竟在蘇長空的計劃中，超7用6成的價格買到8成頂配三代機的功能，還不加一些什么其他的條件，要是有錢生產線都可以賣。
肯定是一款暢銷的三代機所以在蘇長空看來，超7在接下來整個不怎么太平的80年代，。
至于是不是真正的三代機只有等幾十年以后，讓軍迷去討論了超7是不是真正意思上的三代機。
蘇長空為了表示誠意，親自送祁所長離開，到了機場的時候，蘇長空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祁所長，聽說1132廠今年初就開始響應對外開放，軍援變外貿出口，產品也從單一的軍品向軍民融合上過渡。”
“小蘇，這還不是受了你們1199廠的影響，1199廠可是在軍民產品融合了上走出了新路子，不過他們不能跟你們1199廠比，你們有核心技術，向雙羅公司出口技術，前段時間的磁譜儀，可都是高技術含量的，部里可是把1199廠當典型來講，這不1132廠就主動申請搞這個試點，主要是發展摩托車，不過他們就沒你們好，有外貿出口權，雖也能出口，但中間還有一層。”祁所長道。
“原來是這樣？”蘇長空暗道。
蘇長空記得在上一個時空里，70年代末，國內對外的援助也在變化，由單一的援助朝外貿發展，以前軍品基本都免費提供，現在也有了俏然的變化，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1132廠也開始發展外貿出口，只是時間提前，主要是1199廠在軍民產品結合上起來很好的效果。
想明白了這些后，蘇長空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1611所并入1132廠會不會因為1199廠也是設計生產一起而提前，如果是那樣的話，眼前的這個祁所長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就歷史發展來看，祁所長并沒有在殲10中出現，如果自己伸出橄欖枝，不知道祁所長有沒有想法。”
蘇長空看重祁所長主要是他在殲7，殲9項目上的積淀很深，蘇長空雖然有新技術，一來投資過大，二來新技術需要驗證的時間，所以能用現有的堅決用現有的技術，尤其是時間蘇長空不能等的，超7一旦完成，隱身戰機這個項目原型機估計就啟動了。
所以要是有了祁所長的加入那1199廠在超7這個上項目那就是如虎添翼了。
于是他說，
“祁所長在1611所干了不少年了吧？”
“創辦1611所時就在里面工作了，到現在已經快10年了。”祁所長有點莫名其妙。
他對蘇長空還是了解的，蘇長空是一個相當精明的人說話都是有深意的。
“哦，那祁所長可是1611所的老人了，對了，現在聽說改革的力度挺大的，咱們以系統的設計都是學SL的，現在與西方關系緩和了，很多人都覺得西方那套不錯，你看現在飛機廠開始做外貿了。”蘇長空道。
“是啊這次力度挺大的，估計還會有新的動作，比如像你們1199廠，不就是設計和生產一體……”祁所長說到這里，突然有點明白蘇長空話里的意思了。
“祁所長，我們1199廠就造無人機，在設計和生產一體上影響不大，不過有些廠和研究所就不一樣了。”蘇長空笑了笑。
“小蘇你太謙虛了，現在1199廠大有成為國內航空工業發展的風向標，不過你說得也對1199廠雖然體系完備，可是在產品結構上影響力上還差了一點，如果部里真的有動作，估計會拿一個大點的廠和研究所。”
祁所長也是人，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蘇長空的意思，其實祁所長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就現在的趨勢來看產研結合已經是必然的趨勢，只是他覺得來得沒這么快，可是蘇長空是誰啊，部里一把手冷敬榮的坐上賓，再加上蘇長空即有可能成為冷敬榮的女婿，這打聽消息自然比別人知道的早。
至從上次謝虎生在隱身戰機給1199廠布置好，他就升了，現在去搞航空工業技術在工業中的應用去了，算是從航空工業走向了整個工業。
謝虎生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鋼材，大壓機這些的工業基石，像055大驅，所有的鋼材在蘇長空技術的支持3個月就得到了解決，現在已經在切割鋼板了，龍骨都鋪好了。
這下蘇長空可以說在國內的工業領域影響力又進一步提升了。
蘇長空見祁所長也沒拒絕他伸出的橄欖枝，估計要回去想想，其實蘇長空也不急，如果1611所并入1132廠的時間不提前，那還有好幾年可等，實在不行，蘇長空可想其他的辦法把祁所長調走，畢竟祁所長是一個副所長，去留影響不大。
本來只是幾句告別的話，可是夾雜了別的意思在里面，時間上顯得有點緊了，趕緊送祁所長送上了飛機。
蘇長空本來是打算立馬回去了，結果又遇到了另一個熟人帶著人出現了。
“這些人是？”蘇長空不由多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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