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50終入先天、隱患根源
仿佛是瞬間，又仿佛是很久。
小龍女的身體早已完成了準備，鄧楓也已是火焰升騰，兩人剛一開始就已經進入了近乎白熱化階段，以最讓人發熱的方式開始，卻又遠遠超出了男女之事，更像是一種升華。
鄧楓只感覺一股清冷的氣流進入身體，讓原本就已經自主運行的內力瞬間不知道加速了多少，卻沒有絲毫的不適，特別是小龍女也在運行《抱樸長生訣》的伴侶路線，鄧楓丹田中的內力下自動開始按照正常《抱樸長生訣》經脈運行，兩者幾乎瞬間合二為一，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運行閉環，鄧楓仿佛不受控制般低頭吻住了懷中佳人，讓閉環徹底完成，進一步加大了內力運行速度。
整個“內力閉環”不斷運行又不斷加速，鄧楓盤腿坐在寒玉床上，小龍女盤坐在鄧楓身上，正是最讓人臉紅的姿勢，卻沒有給人絲毫不潔的感覺，以至于旁邊站著的雅麗仙都沒有一點情動，要是往常，她早就沖進鄧楓懷里，與愛人共享歡樂，但這次卻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絲毫沖動。
內力持續運行，多余的內力開始在鄧楓與小龍女周圍溢散，很快形成了肉眼可見的繭狀保護層，甚至于讓旁邊的雅麗仙都覺得視線模糊，無法真切看清繭內的兩人，但又感受到了那種從身體到精神的全方位升華，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卻又無比清晰的感覺。
雅麗仙心中一動，立刻出門把門口的兩個丫頭叫了進來，三人略一商議，還是小昭出門找到了孫婆婆。
“婆婆，還請拿一些玉峰漿來。”
“怎么了？小姐她沒事吧？”孫婆婆下意識的以為是小龍女出了事，焦急的詢問。
“不，不是，龍姑娘她.....嗯，正在閉關，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我想帶一些吃的。”小昭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用了一個萬能的理由，雖然她自己都不信。
“很長——時間？”孫婆婆有些發蒙，男女之間的事情，已經長到了需要中間多次補充營養的地步了？
“不是......”小昭瞬間理解了孫婆婆的迷惑，卻也只能采用春秋筆法進行解釋，“真的是在閉關，待幾日后出來，兩人的武功絕對是飛躍性的提升。”
“是嗎？”雖然孫婆婆無法理解，但對小龍女多年的感情，讓她迅速決定照著小昭說的做。
“姑娘，這是我和小姐一個月的口糧，應該夠了，你拿去交給小姐，她知道怎么用。”很快，一個看起來非常精美的玉質壇子中裝滿了蜂王漿被孫婆婆交到了小昭手里。
小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間，立刻將控制石門的機關鎖死，五個人被關在了石室中，外面的人想要進來，至少要打破厚度為半尺的花崗巖石門。
雅麗仙把自己剛才的感受告訴了兩個丫頭，三人略加交流，很快明白這也是自己的機會。三人立刻盤腿坐下，認真體會這種升華之感，同時內力開始運行，很快進入了無法描述的狀態，內力的行進速度最少比平時快了一倍，修行效果更是好得與平日不在一個層面。
鄧楓此時卻是另一種感受。
隨著內力在他與小龍女之間不斷交換，原本品質差了很多的兩種內力不斷中和——小龍女不過是初入一流境界，內力剛剛開始化為霧態；鄧楓的內力卻已經將打磨了兩年多，早已是近乎凝結的濃霧狀態。
表面上看，是小龍女的內力在壓縮，鄧楓的內力在擴散，但實質上，鄧楓清楚的感覺到，內力只是通過所謂的“擴散”來填充經脈，實際上也在助力經脈的擴張，以便容納更多的真氣，一旦兩者完成中和，理論上可以讓兩人的經脈容量擴大一半，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鄧楓修行了六年《易筋鍛骨篇》都達不到此次的效果。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內力徹底融合；隨著內力的持續運行，鄧楓清晰的感覺到，剛剛“擴散”完成的兩人內力再次壓縮，而且越來越精純，越來越凝聚，數量也持續減少，但威力卻在大幅度提升。待到所有內力完成凝練，新生的內力數量比原先減少了將近三分之一，但鄧楓清楚的感覺到，這些內力的威力比原先至少翻了一倍！只不過因為數量減少，內力如果持續輸出，那么持續時間相比原先會大幅度降低，必須等到重新恢復到原先數量才能達到原本的持續時間——這完全不是問題，因為經脈的擴張讓鄧楓終于可以繼續集聚并儲存內力，也可以繼續增加內力的數量！
也是在這個時候，鄧楓終于恢復了對內力的自主控制，而且比以前更加如臂使指，但最大的好處，還不止這些！
鄧楓只是嘗試性的用新生內力沖擊任督二脈，試圖打通天地之橋，然后他驚喜的發現，效果非常好，他能清楚的感到原本幾乎堵塞的通道有打開的趨勢！
這卻是因為鄧楓實際上是用他自己和小龍女兩人的內力合力沖擊，雖說小龍女不管內力數量還是質量都差了他一個檔次，但折算一下，也能達到鄧楓內力的四分之一，加上鄧楓原先的積攢，折算之后的鄧楓內力總水平已經超過了他當年和張三豐論道時的兩倍半！
更重要的是，通過今天的修行，鄧楓內力的凝練程度已經達到極限，雖說凝練后的數量肯定明顯少于凝練前，但沖擊效果卻不知道比原先超出了多少！
持續的沖擊讓任督二脈越來越松動，伴隨的是鄧楓的內力儲量持續下降，但他沒有絲毫的恐懼，因為它能感覺到，經脈松動的速度遠高于內力的消耗！
“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鄧楓大腦中仿佛突然炸開一般，讓他的意識有了一瞬間的空白，但身體的本能讓他仍然自主運行內力，原本只能繞著運行的任督二脈已經打開，澎湃的內力奔涌而過，內力的整體響應速度提升了何止數倍！
如果之前，鄧楓一個招式的內力消耗量是一，那他現在使出同一招式的消耗量不到三分之一，這還是按照當前內力質量來計算，隨著天地之橋的打開，鄧楓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繼續凝練內力，直到霧化內力轉變為液態內力，也就是進入真正的先天狀態！
這次的閉關，成果巨大，消耗也很龐大，內力數量因為壓縮的原因減少了將近三分之一，沖擊任督二脈造成的消耗也很恐怖，現在鄧楓體內剩余的內力總量已經不足突破前的四分之一！
不過，只要按照正常的修行，頂多一個月就能完全恢復原先的實力，三個月之內可以讓擴張后的經脈完全充滿，到時候，鄧楓的實力可以達到突破前的最少五倍！
緩緩的睜開眼睛，鄧楓看著面前幾乎同時醒來的小龍女，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他能感覺到，兩人之間仿佛是開了“數據鏈”，一個眼神、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能清楚的知道彼此的需求。
小龍女的內力現在也已經不足之前的兩成，但內力之凝練與鄧楓相當，已經達到之前根本無法企及的高度，更重要的是，這次鄧楓的突破與凝練，在小龍女的體內也完完全全走了一遍，同時也大幅度擴張了她的經脈，以后她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保持正常修行，一旦內力數量足夠、經脈強度達標，突破先天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相比于閉關前，只要花上兩到三個月的時間，一旦小龍女重新恢復、經脈充滿內力，實力最少可以達到之前的三倍！
“龍兒，委屈你了！”雖說確實是合體雙修，鄧楓利用了她來突破先天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以兩人現在的心意相通，完全沒必要留下這樣的陰影。
“嗯，鄧.....”小龍女一時有些遲鈍，完全想不出來怎么稱呼眼前只是第一次見面、卻已經相約一生男人。
“叫我夫君。”鄧楓微笑著香了一口。
“夫....君”，稱呼明顯走樣，但鄧楓卻已經哈哈大笑。
“龍兒，剛才委屈你了，現在夫君立刻好好服侍我的寶貝，讓你真正享受妻子的歡愉。”危機過去，鄧楓一時興趣高漲。
“公——子——”拉著長音、溫度卻仿佛來自極地的呼喚，讓鄧楓瞬間回到現實，他有些僵硬的轉過頭，看到三個美女正面帶寒霜盯著自己。
“額，哈哈，小昭，你們都在啊！”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鄧楓一時間竟然有些大腦缺氧的錯覺。
“是啊，公子美人在懷，享盡歡樂，可憐三個婢女盡心服侍，卻又被人遺忘！”小昭的聲音再無一絲一毫的可愛或者溫暖，充滿了來自萬年醬坊的有愛味道。
“啊，哈哈哈哈哈.....”當你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就要向對面露出笑臉。
“切，渣男！”程靈素毫不客氣的給出了殘酷的結論。
小龍女腦袋完全埋在了鄧楓懷里，哪怕她是多么的不明世事，也知道這種場合被人圍觀，絕對是一生的黑點。
一陣尬聊之后，鄧楓總算是弄清了整件事情的細節。
距離鄧楓開始“閉關”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天。
這七天，三個妹子全程圍觀.....咳咳，護法，準確點說是在雅麗仙發現問題后，三個人一起伴隨修行，餓了就吃點玉峰漿，不到七天時間硬是上漲了接近兩成的內力；如果按照正常修行，就是一年都不一定能有這么好的效果。
鄧楓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由于近乎易筋伐髓的效果，小龍女身上排出的雜質、死血在身體表面凝成了血痂，后又隨著真氣溢散的的震動脫落在地上，反復多次，現在寒玉床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鄧楓好得多，但也在身體表面凝聚了一層油污，至今也沒消除。
一番徹底的清洗之后，鄧楓帶著小龍女和三個妹子一起見了孫婆婆，同樣是習武之人的孫婆婆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小龍女的變化。
“小姐，你——突破了？”孫婆婆驚喜的叫道！
雖然至少需要三個月才能完全穩定修為，但一個不爭的事實，小龍女的內力修為已經達到了超一流水平。
“嗯。”直到現在，小龍女還是不知道該怎么接受剛剛發生的事情，現在看到人就覺得難為情，不知道該說什么。
略作交談，看到小龍女不僅沒事還突破了修行之后，孫婆婆識趣的借口準備吃的，離開了房間，把時間都留給了關系尷尬的五個人。
“這次閉關，也讓我明白了不少事情，比如，這次意外，實際上是我的功法出了問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鄧楓干脆假裝不知道，把話題引向了武功修行。
“什么問題？”都是習武之人，雖然明知道鄧楓是在轉移話題，小昭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其他人也是認真傾聽，包括小龍女。
“我們對神識的修行差的太多了！”雖然是轉移話題，鄧楓說的卻是實話。
“神識？”四個妹子都很不解。
鄧楓把三年前與張三豐的交流向四個妹子解釋一遍，又把自己的理解說了一遍，結果妹子們全都云里霧里。
鄧楓也很無奈。
總的來說，金大俠的世界水平總體偏低，基本不涉及神識的修行問題，但不提不代表不存在，至少，《九陰真經移魂》中的修行方法就是簡單的神識修行法。
如果按照金大俠的武功水平進行修行，基本不需要考慮神識問題。但鄧楓現在主修《陰陽長生訣》，黃大俠的作品對神識、精神要求極高；《抱樸長生訣》大部分時候只是鄧楓用來助興的小玩意，但這套功法對神識、精神的修行要求一點也不低。
也就是說，鄧楓現在是在一個完全不講神識的地方，修行兩部對神識要求極高的功法，按照修真世界的說法，就是“只修神通、不修道行”，結果就是“德不配位”，精神意志的強度根本不足以駕馭自身的力量，表現出來的就是一旦碰上一些吸引力較大的情況，不管是上次的白云還是這次的小龍女，他都感到“無法控制”。
現在還好說點，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一旦進入高層次世界，很可能在突破時碰到“心魔”，以鄧楓現在的精神意志，絕對是十死無生，分分鐘身死道消。
小龍女從小幾乎不出古墓，所修功法絕對的偏陰性，又是在一個濕氣極重的地下迷宮里居住，整個處子之身集聚的純陰之氣幾乎凝成實質，對鄧楓的《抱樸長生訣》來說，這就是一個行走的人形大補丸；偏偏她本人幾乎不經世事，精神上完全就是一張白紙，基本談不上什么抵抗力；《抱樸長生訣》一旦修行有成本身就會對異性產生很強的吸引力，小龍女不明世事完全按照感覺倒向鄧楓，兩者碰撞的結果，就是兩人一見面就擦出火花，全都忍不住對方的吸引，愣是第一次見面就直奔洞房。
這一點在金大俠的世界從未有過，但在高武世界卻非常常見，典型的如《覆雨翻云》，只有14歲的韓柏被強行以注入的形式修成了《道心種魔》，開始的一段時間對男女之事完全控制不住，幾乎是見一個愛一個，還是葷素不忌、來者不拒，直到碰到秦夢瑤，兩人進行了一場“接天之戀”，讓他的精神圓滿，才算解決了這個問題；《大唐雙龍傳》中，剛剛修成《陰陽長生訣》的寇仲同樣如此，反而是天性穩重的徐子陵好得多，但在碰上婠婠與師妃暄時同樣難以控制，最終在成長起來之后才算完全控制了功法；《浪子江湖》中的主角黃羽翔一開始修行《抱樸長生訣》更是什么都控制不住，以至于成了青樓常客、江湖有名的“浪子”，直到他因為種種原因成長起來，才算是能夠完全控制，就這還是在有了八個老婆的情況下完成的，其中一個老婆司徒真真就是和小龍女一樣的問題，兩人第一次見面就控制不住，互相吸引之下直接入了洞房。
至于三個妹子在鄧楓、小龍女身邊修行速度加快，本質上也是一種精神影響，類似于“光環”，還好效果是正向的。
鄧楓幾乎絞盡腦汁才算是勉強讓妹子們理解了“神識”、“精神”、“意志”的意思，但總體還是一頭霧水，鄧楓也只能讓大家一起修行《九陰真經移魂》，不管懂不懂，先抓住了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