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69細說明教、再逢阿曼
“張五俠，你們跟著搗什么亂？滅絕那個老娘們腦子里全是他師兄孤鴻子，你們還不知道明教是干什么的嗎？別說你們不可能成功，就是成功了，我覺得韃子皇帝蒙哥會給你們武當山發一份最好的賞賜，比如再給師傅一個封號什么的。”鄧楓順手把所謂的邀請函扔在了地上，然后再踩上幾腳。
“鄧大哥，明教也不過是一個門派，多年來在江湖上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大案.....”張翠山不解。
“弟妹，你沒和他們說過明教的事情嗎？”鄧楓實在懶得聽張翠山這些腦殘言論，直接轉向了旁邊的殷素素。
“這個......我不方便說太多。”殷素素有些尷尬。
“怎么，明教有什么問題嗎？”張翠山看到兩人的對話，語氣也變得更加嚴肅。
“多了我也說不好，這么說吧，明教四大法王你知道吧？”
“白眉鷹王、金毛獅王、紫衫龍王、青翼蝠王。”
“鷹王就是弟妹的父親，所以他創立門派取名天鷹教，而天鷹教早期立派的主體，就是鷹王從明教帶出來的精銳，還有一點，鷹王當年主要負責的是明教在武林中的勢力，并不是什么明教核心，因為明教的核心勢力是造反。”
“素素？”張翠山難以置信的看向殷素素。
“父親多年來其實發展的主要是外圍勢力，核心勢力從沒變過，一直都是那些老兄弟，多年來增加不多，也就比以前多了不到三成。”殷素素換了個方向回答。
“就是依靠他們，天鷹教幾乎硬抗整個江南的武林勢力，至今仍然不落下風，甚至勢力范圍更加廣闊，而且，如果我沒猜錯，鷹王應該資助過不少造反勢力。”
“確實如此，想不到鄧大哥對天鷹教也這么了解。”殷素素佩服的抱拳一禮。
“大哥的意思，明教還有其他勢力？”張翠山有些蒙圈。
“最核心的戰斗力量是五行旗，具體我就不說了，基本上每一個都有萬人左右的絕對精銳，他們其實就是軍隊，屬于教主直轄，只不過現在明教沒有教主，內部四分五裂，五行旗全都不在總壇，而是分散各地打擊韃子。
比如當年的周子旺，其實就是五行旗的一個分舵舵主，依靠自己手里分管的五行旗力量為骨干，最終愣是打的江南震動，只不過明教出于不愿四面樹敵的目的不支持反宋，他們才最終失敗。
天地風雷四門，一般是光明左右使分管，因為光明右使范瑤已經多年不露面，現在都在楊逍手里，總數應該已經過千，主要是江湖上的旁門高手組成。
金毛獅王謝遜脾氣火爆，這個你最清楚，他是明教的執法法王，掌控明教最精銳的執法隊，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青翼蝠王韋一笑輕功卓絕，是明教的情報負責人，多了我不敢說，只要你們一進西域，那你們的所有行蹤全部掌握在明教手里。
除此之外，五散人一般按照區域分別控制著明教的部分外圍勢力，也是明教的財政收入最大來源。”鄧楓喝了口水，“現在你們還覺得，你們能夠打下明教總壇光明頂嗎？”
別說張翠山，殷素素都蒙了，他這位天鷹教大公主都沒這么深入的情報。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們出動......”
“楊逍只要能控制住天地風雷四門，然后隨便從五行旗那個分支中調回一部分力量，西域的漫天黃沙就是你們的埋葬者。”這一點純粹是鄧楓嚇唬人，因為明教的分裂與混亂程度太大，遠遠超出了絕大多數人的想象。
原著中只有韋一笑自己出面，然后五散人出來了還是搗亂的，楊逍沒能得到任何實質性幫助，天鷹教和五行旗全都打了個醬油，都沒有出動實質性力量。
殷天正還好說，全力與六大派高手周旋，拼了個精疲力盡，殷野王重傷；五行旗更過分，哪怕是為此死了幾個掌旗使、副掌旗使，也沒把散在各地的精銳調回來，饒是如此，六大派已經損失慘重。
當然，這些張翠山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只要明白，如果武當派出動就會損失慘重就行了。
“鄧大哥的意思是，藥王谷不會管這事？”殷素素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我會帶著所有弟子先去武當，如果你們去，我們就跟著。”鄧楓這話的言外之意是一切以武當馬首是瞻，算是給足了面子。
“據我所知，現在藥王谷只有12個弟子，而且都還不大。”猶豫了一下，張翠山還是問了出來。
“沒事，我們這幾年也招攬了少量的高手，雖說連個準一流都沒有，但他們主要負責藥王谷外圍，配合藥王谷的毒陣，誰想進來都要付出代價，到時候我會留下龍兒和仙姐看家，只帶兩個丫頭。”
“毒陣？就是今天每個進了藥王谷的人都要服用一顆解毒丹的原因嘛？”殷素素很顯然看的比張翠山更深。
“這個其實是專用的，效果一天，否則從通道進來也會在半個時辰內躺下，當然，只是昏迷，不會致命。”
“如果有人從山上翻過來呢？”
“任何人，只要沒進入先天，只要不是正門進來，若是能在谷中一炷香功夫不躺下，藥王谷所有東西隨他開心。”
“嘶——”張翠山夫妻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所以，我對谷中的事務完全放心，再加上龍兒和仙姐，什么問題都不會有。我和兩個丫頭帶著12個小家伙，就當見見世面。”
張翠山夫妻二人對望一眼，明智的轉移了話題，又聊了一會，殷素素以“我們家老四該喂了”為理由告辭。
鄧楓這邊則回到了臥室，四個妹子已經等在那里。
“夫君！”小龍女輕輕起身迎上來，被鄧楓一把抱住就是一記長吻。
這個時候，四個妹子自然不會再帶著鳳冠，但身上的嫁衣卻沒除去，鄧楓只覺得妹子們今天好美。
新婚之夜，“活動內容”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一陣之后，被欺負最厲害的小龍女和雅麗仙迷迷糊糊睡去，鄧楓一左一右摟著兩個滿臉幽怨的丫頭。
“公子，為什么不要我？”小昭很委屈，程靈素雖然沒說話，但幽怨的表情讓鄧楓感到心疼。
“傻丫頭，你想自己的人生初次這么草率嗎？”鄧楓寵溺的輕輕一個鉤鼻。
“公子？”程靈素眼睛一亮，輕輕起身跨坐在鄧楓身上，三人此刻全都不著寸縷，鄧楓立刻有了感覺。
“剛剛我和張五俠商議的事情你們也聽到了，按照滅絕師太的計劃，進攻應該是明年的四月到五月月份，到時候弟子就讓靈霞和靈峰帶隊前往武當，若是真的攻打明教光明頂，就讓他們直接跟著武當出發。
我們三個不用著急，慢慢走就行，到時提前半個月左右與大部隊在西域會合也就是了。剩下的時間怎么安排我就不插嘴了，具體你們說了算。”鄧楓有些忍不住，手上動作越來越大。
兩個丫頭驚喜的對望一眼，程靈素首先紅著臉滑了下去，小昭則抱著鄧楓腦袋獻上香吻。
三人都沒注意到，雅麗仙的睫毛連續動了動，然后又恢復正常。
次日，張翠山一家在吃完早飯之后就告辭離去，看來鄧楓的情報對他們的沖擊力有些過于強大，兩人現在急著回去商量。
剩下的時間自然是開心度蜜月，但很多時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短短的不到半個月后，九月二十三，藥王谷鄧家大宅。
“什么？這位兄弟，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已經找到人了？”鄧楓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丐幫弟子，這才多久？丐幫的情報力量也太過充足了吧？
“不敢欺瞞刀王，我們的兄弟也不太確定，因為您說的是三個人，但我們的兄弟只看到了兩個，不過，那位夫人確實與雅麗仙姑娘非常相像，只是看起來要更加成熟一點。”說話間，這位報信的丐幫弟子拿出兩張畫像遞過來。
至于對雅麗仙的稱呼，卻是來自滿清方面，“姑娘”在這里的含義與現實社會不同，是指已經過了明路、正式確定身份的妾室，這是外人的稱呼，內部一般稱呼為“姨娘”。
坦白說，兩張畫像的水平都很一般，但也大致能看出來，畫像上的一男一女確實是蘇普和阿曼。
旁邊的雅麗仙已經激動的捂著嘴，完全說不出話。
“他們現在何處？”
“小的不知，魯長老親口讓小的過來報信，說是暫時沒法確認準確位置，只是知道這兩位所在的村莊，出于安全需要并未告訴小的，需要刀王親自到襄陽才能知道。”
“你所說的魯長老，可是魯有腳？”
“正是！”
鄧楓笑著起身出門，向這位丐幫弟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這位兄弟現在已經三流頂峰內力，在丐幫也算是年輕有為了吧？”
“不敢當，小的僥幸背四個袋子。”丐幫弟子趕緊屈身回答。
“不錯。”鄧楓向身后跟過來的小昭示意，小昭立刻笑嘻嘻的遞過來一個小玉瓶。
“這是藥王谷仿造的一粒少林小還丹，效果差了不少，一點小意思，小兄弟別嫌棄。”鄧楓接過小玉瓶遞給了丐幫弟子。
小乞丐瞬間蒙了，有些茫茫然的接過玉瓶，在雜役弟子的招呼下向前走，直到出了藥王谷才重新回過神來。
鄧楓這邊自然不會理會一個小乞丐的想法，他一回到客廳就對已經滿臉淚水的雅麗仙說道，“仙姐，我們今天準備一下，明天出發到襄陽，先到黃幫主那里得到準確消息，然后立刻過去。
至于說沒告訴那個小乞丐準確消息，也是一番好心，我們在江湖上還有不少敵人，他們對我們沒辦法，但誰也說不清會不會私底下對我們身邊人下手。原本你們幾個肯定是沒問題，但他倆就不太好說了。”
雅麗仙已經說不出話，只是捂著嘴一個勁的點頭。
次日，鄧楓一家五人，一人雙馬直奔襄陽，一路上基本在狂奔中度過，不幾日就到了襄陽。
“黃幫主，消息準確嗎？”進了襄陽就直奔郭家大院，正好郭靖因為軍務繁忙，正在軍營中處理公務，鄧楓也顧不上禮貌，直接沖進了郭家，在院子里攔住了聽到下人稟報正要到門口迎接的黃蓉，開門見山的問出了最主要的問題。
“刀王還請稍安勿躁，我們得到的消息，這兩人現在正住在距離一個山谷不遠的小村中，山谷屬于一戶姓公孫的大家族，名字叫‘絕情谷’，還真是奇怪的起名習慣。”
“什么？絕情谷？”鄧楓已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自己已經知道問什么丐幫弟子只能找到兩個人了。
“怎么，刀王知道？”
“絕情谷的谷主叫公孫止，是一個表面看起來非常君子、私底下卻極有可能不太干凈的斯文敗類。我原來說是三個人，另外一個姑娘很可能就在藥王谷。”
“刀王確認嗎？”黃蓉的表情有些出人意料的嚴肅，“襄陽大戰多年，需要的物資極為龐大，我們以前有一部分藥材就是從公孫家手里得到的，價格還算公道，質量也不錯。”
“生意歸生意，人品是人品。根據我們的情報，公孫止的原配妻子叫裘千尺，是‘鐵掌水上漂’裘千仞的親妹妹，年輕時人稱‘鐵掌蓮花’，據說長相美麗，武功高強，性格潑辣，當年公孫止能夠得以繼承絕情谷，裘家出力良多，但是消息到此為止，因為我們的人從未見過公孫止有妻子。
我們還知道他有一個獨生女兒，具體姓名不詳，但從得到的情報看，這位公孫小姐的生活水平可一點都不像是絕情谷的大小姐，因為他和普通的絕情谷弟子基本沒啥差別。”這倒不是鄧楓根據現實中的記憶胡編亂造，而是確有其事，藥王谷的醫館本身就兼職收集情報，絕情谷勉強也算競爭關系，了解一下很正常。
黃蓉的面色瞬間一沉。
“不管怎么說，還請黃幫主為我們安排一位向導，也好讓仙姐早日找到女兒。”鄧楓嚴肅的抱拳一禮。
“刀王莫急，絕情谷距離襄陽不遠，但也要快馬接近一天，你們多日奔波，現在怕是非常疲勞，再說今日里也已是下午，夜間趕路多有不便，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說。”黃蓉間五個人都是風塵仆仆，好心勸道。
“也好，打擾黃幫主了。”鄧楓心疼的看了看四個妹子，當即拍板決定。
“刀王客氣。”黃蓉淡然一笑，隨即安排下人引著五人到客房休息，然后自己親自到后廚安排晚宴。
次日一大早，鄧楓五人已經洗漱完畢，風卷殘云般解決了早飯，立刻準備出發。
這也是沒辦法，雅麗仙一向懶散，這次涉及到唯一的女兒，也沒法再淡定下去，昨晚愣是一夜沒睡好，還是鄧楓多次哄著才勉強睡了幾次，但也是很快就驚醒，弄得鄧楓也沒睡好，還好其他人都是分別有房間，要不然恐怕都像鄧楓、雅麗仙一樣，帶著兩個熊貓眼。
“還請各位稍等片刻，正好我沒什么事情，待情報弟子過來，我們馬上出發。”黃蓉已經換了一身出門勁裝，也看出來幾人的急躁，因此不再廢話，直接向幾人說明情況。
“如此，麻煩黃幫主了。”雅麗仙急忙上前行禮道謝。
絕情谷位于襄陽城北不遠的群山之中，非常隱蔽，鄧楓一家五人加上黃蓉帶著幾個丐幫精英弟子，一行人快馬加鞭，也是直到太陽正西才到了情報中所說的山村。
這個山村真的不大，加起來估計也就幾十口人，其中一家看起來比其他茅草屋明顯好了很多，正處于一個比較平緩的山腳下，足足五間磚瓦正房加上兩側各三間配房，甚至在后院還有馬房，前院也不小。
幾人略一考慮就知道，這應該就是情報中的那對夫妻住宅，當即調轉馬頭直奔過去。
“請問有人在家嗎？”勒住快馬，雅麗仙顧不上等待馬匹完全平靜下來就一躍下馬，奔到大門前敲門。
“家里沒人，請問有事嗎？”一個非常動聽卻帶著虛弱疲憊的聲音回應。
幾乎是一瞬間，雅麗仙不顧一切的一腳踹飛了大門，順著聲音沖進了正房主臥，看著床上靠墻半躺著的年輕夫人，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阿曼！”
年輕婦人有些茫然的轉過頭，表情越來越難以置信，半晌才喊了出來，“娘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