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103說服趙敏、華箏入門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現在控制了老醋省，鐵器理論上應該夠用了。但是現在你忽然需要從我們這邊要貨，那只能說你們這次的補給很特殊，要么是量大不夠用，需要新的貨源，要么就是有其他想法，不想被別人知道，我比較傾向于后一種情況。再思考一下你們周邊的環境，郡主娘娘，我真的很驚訝，你們竟然準備調整戰略方向了。”一直沒說話的程靈素突然開口，卻幾句話就讓趙敏臉色大變。
“程姑娘是不是想多了？”
“有了所謂的‘八大皇商’，你們的各類物資補給應該是整個韃子陣營中最充足的，但也因為這個原因，這些補給基地現在肯定都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貿然增加產量的話，等于告訴所有人，你們有了其他想法。”程靈素并未在意趙敏的辯解，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補充。
“只有從外部弄來新的物資，再用一種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進入運到目的地，比如說來自金國的走私商隊，最好再以其他的貨物掩蓋一下，才能真正搞好隱蔽。而且，你們的核心勢力不足，盲目發動很可能會導致不可預測的后果，最好有一個可靠的盟友，這些鐵器也算是不錯的見面禮，特別是盟友更加缺少鐵器的時候。”
“程姑娘，看來整個天下都小瞧你了。”趙敏表情恢復嚴肅，也不再說一些毫無意義的廢話。“所有人都以為，你不過是一個武功不錯的大夫，雖然醫術高超，但也不過如此，甚至很多人以為，你只是刀王的枕邊人，跟著刀王才有了名氣。看來，大家都錯了。”
“只要公子在乎我就好。”程靈素微笑著接受了趙敏的評價，“理論上，葛爾丹和你們屬于同一個民族，應該是最好的合作對象，可是葛爾丹從來都是游離在你們的核心勢力之外，哪怕是成吉思汗在世的時候都是如此，要說現在能夠讓他臣服，怕是你們自己都不信。現在你既然需要鐵器，甚至不惜用戰馬這種戰略物資作為交易對象，說明你們的鐵器需求量有些偏大，或者說需要動作較大才行，再考慮回疆方向的兩大勢力的真實實力對比，也就是說，你們選擇了回部作為合作對象，能告訴我你們互相之間的條件嗎？”
“你想知道什么？”趙敏的臉色不大好看。
“在問為什么之前，先要確認有沒有。”鄧楓輕輕攬住程靈素，換了另一個話題，“你的老爹和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不可能答應放棄現在的地位，去一個理論上應該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那就只能是你提出來的，我想確認的是，你們現在已經決定了、或者說他們已經決定了嗎？”
趙敏不說話了。
“那我其余的也沒必要問了，我們現在只討論一下交易的事情就可以了，剩下的你解決，反正除了砍人我也不擅長別的，又不能把你們家那兩個男人都剁了——雖然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這么干。”鄧楓臨了調侃了一下。
“哼！”趙敏不滿的瞪他一眼，“交易地點就在信陽，一個月后第一筆，100匹上等戰馬，我要10000斤鐵錠，到時候阿大會和你們的人交易，我不想出意外。”
“你確定他靠得住？如果我沒記錯，他只是汝陽王府的客卿，不是你紹敏郡主的。”
“阿大的身份，相信你已經查到了吧？”
“方東白叛變的時候，丐幫好像還沒分裂，所以我不太確定他屬于現在的哪個丐幫。”
“他在中原丐幫還有不小的勢力，在信陽安排點交易還是沒問題的，只要別太頻繁就好。”
“原來是兩邊下注，問題是不管是現在的蕭峰還是以前的洪七公，他們都不是這樣的人，所以這是他自己的決定，聽你的意思，丐幫現在還有其他人知道，中原丐幫從當年的丐幫傳下來的人已經不多了，不會是徐長老吧？”
“鄧公子，我不太明白，你們一個兼職商行的武林門派，把這么多銀子花在情報上干什么？”趙敏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這個老廢物我見過幾次，你的情報也不差，不會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吧？你確定他能行？”鄧楓笑了笑沒接茬。
“你都說了是老廢物，只要給足了好處，剩下的都能商量，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現在的幫主叫蕭峰，看來上次關于丐幫杏子林大會的情報沒錯，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
“凡是能夠保留漢人實力、為將來國家復興打基礎的事情，我都會做，而且非常樂意。”鄧楓表情嚴肅的看著趙敏，“所以，別逼我，我從來不想對自己的女人下狠心，但也從不會毫無底線的縱容。”
“你——”趙敏惱火的看著眼前不解風情的男人，“蕭峰是契丹人！”
“本來這個民族都已經消失了，至少明面上已經消失了。拜你們那位乃馬真后所賜，他們又重新出現了，前一段時間剛剛到了襄陽。毫不客氣的說，襄陽丐幫其實早就后繼無人，但你們送來了一個優秀的繼承人，和一個堪稱老奸巨猾的頂級軍師。唯一的問題是，耶律楚材的年紀有些太大，怕是撐不了幾年了。”鄧楓扔出了一顆BOMB。
“那又如何？耶律楚材可是大慫的世仇，你確定他能信任？”趙敏笑嘻嘻的挑撥離間。
“那位耶律齊已經是郭大俠的女婿了，兩人在去年年底宣布定親，婚禮也就是今年年中的事情，他的妹妹耶律燕嫁給了蕭大俠做二房，現在不僅可以信任，而且在中原丐幫與襄陽丐幫之間建立了紐帶。所以，哪怕那位徐長老靠不住，你們也不用擔心沒人為我們的生意牽線。”小昭給趙敏再次滿上果汁，笑嘻嘻的八卦。
“蕭大俠可可不像某人，從來都不是耽于美色的人，據我所知，他已經有了一位叫阿朱的妻子，耶律燕對吧？你確定她愿意？”趙敏挑釁的看了一眼小昭，“可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和別人共用男人。”
“被人用過不知道多少次、而且還是和別人一起的女人沒資格說話，陪練也不行。”小昭一句話氣的趙敏差點爆發。
“耶律燕沒有任何意見，但正如你所說，蕭大俠不愿意，更別說阿朱還是一位和你一樣有著郡主封號的美女。但你低估了耶律家族和蕭氏幾百年的交情，更低估了阿朱姑娘對蕭大俠的感情。耶律楚材親自去見了蕭大俠，以契丹目前皇族家主的身份向蕭峰這位后族負責人要求聯姻，而且只是要求二房地位，哪怕以蕭大俠的性格，也不好拒絕，最后是阿朱姑娘親自勸說蕭峰，又親自把耶律燕接到了家里。”鄧楓伸手給了趙敏一個爆栗，讓她注意點。“不管怎么說，現在的蕭峰，稱呼一聲蕭大王也可以，只不過沒啥實際用處。”
“哼！”趙敏氣的把杯子頓在了桌子上，“阿朱是什么郡主？”
“大理鎮南王府，段正淳的庶出女兒，大理國主段正明已經正式確認了，封號明珠郡主，還有她的雙胞胎妹妹，封號珍珠郡主。”鄧楓微笑著繼續撒鹽，不知道什么原因，阿紫似乎提前被段氏救出了星宿海，和阿朱一起回歸了。
“中原丐幫、襄陽丐幫、襄陽駐軍、藥王谷、大理段氏，哼，看來刀王大人費心了。”
“還有武當和全真，張五俠、殷六俠和莫七俠已經帶著全家常駐襄陽，就在襄陽城外不遠的一座山莊，現在的稱呼是武當派襄陽下院；郝大通和孫不二帶著全真將近四分之一的精英弟子同樣如此，目前還在確認地點。”
“啪！”趙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全真就不怕帝國鐵騎踏平重陽宮嗎？”
“除了馬鈺真人情況特殊，他目前帶著大約不到60人留守，其余五位真人已經帶著全真超過八成的核心勢力到了武夷山，你們要是想踏平重陽宮，隨意。順便說一句，明教教主張無忌的身份你應該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聯系上他，剩下的似乎不用多說了吧？”鄧楓微笑著看向趙敏。
“你今天說的似乎有點多。”趙敏突然抬起頭，毫不相讓的與鄧楓對視，“能說說原因嗎？”
“幫你勸說一下你們家那兩個頑固分子。”鄧楓毫不掩飾。
“下個月的戰馬數量改為200，鐵錠只要15000斤，我會在半年內解決問題。”趙敏沉默了半天，還是選擇妥協，“你好像漏了一點，那群女真人怎么辦？”
“滿清無所謂，他們現在也是一分為三，除非京師的康熙小兒能夠真的控制整個領土，否則一切免談；李可秀一直是兩邊下注，要不然完顏構也沒膽量在金陵定都，早就跑的不知道哪里去了；至于盛京的那位寶親王，很可惜他腐爛的太快了，現在都開始玩贖罪銀，手底下最能干的和珅竟然同時也是最能貪的，早已是末世之相。也就是金國還有點實力，但有你們三面壓著，至少短時間內肯定沒啥好說，過上十年八年，好像也不用多說了。”鄧楓笑了笑，給出了自己的計劃。
“所以，你準備動手了？襄陽的將近20萬精兵真的很不錯，若能掌握在手，天下大可去得。”趙敏聽到“完顏構”的時候噗嗤一笑，但也沒太吃驚，顯然大慫的那點破事兒在高層并不是秘密。
“好了，別玩你那一套小手段了，我不是那塊料，做的這些實際上是在敬候明主。雖說現在還沒看到，但我等得起，至于你們，沒什么意外的話，兩年之內襄陽城下的主力差不多就得進入衰退階段，除非那兩位能夠狠下心裁軍，但也是治標不治本，物資不夠的情況下，無非就是晚死幾年的問題。整個北方范圍內，你們對地方的控制力已經越來越差了，對吧？”鄧楓笑著指出了致命問題，“沒有地方稅收，也抽不出足夠的兵力劫掠，甚至連劫掠都時不時失敗，你覺得還能撐多久？”
趙敏恨恨的瞪他一眼，沒有說話。
“郡主娘娘，不如留下來一起吧，藥王谷這么大，也不缺什么傭人房柴房之類的。”小昭笑嘻嘻的繼續煽風點火。
“韓昭！”趙敏張牙舞爪的想要把小昭按住，卻被小昭輕松撲倒。
“笨蛋，你是想和超一流高手比拼戰斗力嗎？”還是鄧楓把她救了回來摟在懷里，寵溺的給了她一個鉤鼻。
“教我武功！”趙敏總算想起了，鄧楓的后宅里沒有弱者。
“想都別想。”鄧楓拒絕起來毫無遲疑，“我從不在乎什么門戶之見，但也不想把武功傳給韃子。”
“我保證不外傳。”
“鬼才相信你的保證。”
“我可以補償你哦！”趙敏水蛇般纏上來，俏臉貼在鄧楓胸口。
“你能現在還是處子，僅僅是因為我沒想好是不是要你。”殘酷而鋼鐵的回答，氣的趙敏一把推開他，轉身出門。
“去哪？”鄧楓有些奇怪。
“當然是回長安，留在你這里當受氣包啊！”趙敏頭都不回，邊走邊賭氣的抱怨。“啊——韓昭，你又干嘛？”
“郡主娘娘，你還沒交中介費哦！”鄧楓摟著她，壞笑著開始解她衣服，“不如先放松一下吧。”
“不要，你奏凱！”趙敏無奈進行著毫無意義的反抗，“嗚——”
次日，英雄大會繼續。
“公子，郡主娘娘送走了，接應的還是方東白和神箭八雄。”小昭從營地外進來，到鄧楓身邊說道。
“也好，省得她在這里繼續搞事情。”鄧楓苦笑著搖搖頭，想起了昨晚她在懷里抽泣，也不知道幾分真實，幾分演戲，“這丫頭就是太聰明，也想的太多，一個姑娘家，卻老把自己放在皇帝的位置上。”
“武林盟主選出來了？”小昭好奇的看著剛剛搭建好的高臺，“公子沒去試試？”
“一個空桶子名號罷了，那些名門大派誰會當回事？”鄧楓對此很不感冒，“這些所謂的正派，哪個會管什么國家民族，不過是一群偽君子，卻偏偏擺出一副惡心嘴臉。”
“郭大俠倒是很合適，只是又要辛苦蓉姐姐了。”小昭眼看著臺上的郭靖繼續演說各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理論，底下的吃瓜群眾興趣缺缺，大部分就等著一會酒宴上蹭吃蹭喝。“對了，昨天那位公主呢？我好像沒看見她？”
“趙敏這次怕是失算了，華箏雖然出身很高，卻偏偏是一個很感性的女子，她對郭靖的感情根本沒摻雜任何東西，就是單純的男女之情，又不是所有的姑娘都像趙敏一樣腦子里全是陰謀算計，蓉兒會處理好的。”鄧楓想起了原著中的華箏與郭靖，對這位長公主的感情很有信心。
又是一場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場面之后，眾多江湖豪客開始推杯換盞，郭靖這位當選武林盟主自然是端著酒杯到處轉悠，鄧楓只是隨意看了看就到涼棚里的“貴賓席”坐下，不管怎么說，這次大會也算是過得去了，總得慶祝一下。
“黃幫主，可否借一步說話。”以他的身份，肯定是坐首席的，正好黃蓉也在，鄧楓剛一吃完飯就把她拉到一邊，問問情況，“為何沒有在宴席上看到華箏公主？”
“刀王對我郭家的家事也這么關心嗎？”黃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蓉兒！”鄧楓有些哭笑不得，“這種場合，你這個二房都露面了，大房只能關在家里嗎？”
黃蓉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