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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我在仙劍護圣靈
10.14殘酷隱秘、圣靈套裝
大理城郊一處小山谷，布置好的“天罡遁形陣”內，先把阿奴送走之后，鄧家人全都集合在一起。
“這個小世界，或者說整個《仙劍》世界，應該是某個大千世界分離出來后衍生的，火麒麟本是大千世界的神獸。”鄧楓的語氣有些復雜。
“不對啊，它的實力也太一般了吧？”小昭明顯不太相信。
“因為它沒辦法發揮出來，如果它不愿意控制，消耗就無法得到充足補充，最終法力枯竭而死。”鄧楓是真的為它感到悲哀。
“所以，麒麟爺爺一直都是沉睡，除了很少的幾次，它從沒主動清醒過，更別說離開麒麟洞了。”趙靈兒明白過來。
“剛剛和它動手的時候，除了第一次的噴火之外，它其實根本沒發揮一點自身實力，全靠鹿角就讓我無可奈何。”鄧楓點頭認可了她的意思。
“靈妹妹，剛剛老先生給你的玉佩內是什么意思？”程靈素開口問道。
“就是一個打破印記的方法，你們其實都被人跟蹤定位了。”趙靈兒的語氣有些緊張。
“我知道，我們身上都有輪回印記。”鄧楓亮了亮手腕說道。
“不是，其實這個印記之后還有另一個印記，來自魔界的追蹤印記。”趙靈兒非常緊張，“域外天魔可以根據這個滲透你們去過的世界。”
“嗯？”鄧楓想起了經歷過的世界中，隱隱出現的黑氣，“靈兒，把玉佩給我。”
鄧楓結果玉佩，毫不猶豫的放在眉心就地打坐，半晌才睜開了眼睛。
“公子，怎么樣？”看到鄧楓已經完成，陸雪琪召集的問道。
“還記得小狐貍曾經提到過，在我們神魂之上，輪回印記重疊之處，隱隱有一個黑色的印記。”鄧楓的語氣有些低沉。
“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想要發現這枚印記，至少也要等到元神修為才行？”程靈素第一時間聽出了問題。
“不錯。”鄧楓嘆了口氣，“魔界通過這枚印記，可以在我們去過的世界留下空間印記。”
“這樣一來，但凡是我們去過的世界，就等于魔界也去過，他們可以隨時入侵，只要需要。”陸雪琪有些害怕，“那師傅她們.......”
“放心，高級世界都有自己的天道或者世界意識，他們就是想要侵入，也只能慢慢來。”鄧楓趕緊安慰。
“公子，玉佩里的辦法，是讓我們堵住漏洞嗎？”小昭笑嘻嘻的問道。
“不是，只是讓我們摧毀隨身的魔界印記，以便自己不會被跟蹤；至于魔界留在劇情世界的印記，那需要我們自己判斷。”鄧楓無奈嘆氣。
“公子的意思是說，對于魔界已經留在了各個世界的印記，我們只有找到并且消滅，然后才能真正杜絕入侵？”陸雪琪急忙問道。
“確實如此，而且這里面沒有判斷魔界印記的方法。”這一點鄧楓同樣非常無奈。
“好消息是，以后我們不用太過擔心回去的問題，因為魔界入侵并不是通過我們返回時的破界之力進行。”程靈素勉強算是安慰。
“現在最大的問題，我們想要銷毀自己身上的魔界印記，最少也要元神期修為才行，否則連發現都做不到。”鄧楓有些急躁。
“公子，不如我們盡快完成任務，這個世界應該能夠支撐元嬰期修士。”陸雪琪同樣著急。
“這個世界應該沒問題，但是上面就難說了。”程靈素表情復雜的仰頭望著蔚藍的天空。
“不管了，先解決實力問題，再說其他東西。”鄧楓不耐煩的把玉佩扔給了程靈素。
“也好，我們現在已經擁有了風靈珠、土靈珠、火靈珠還有雷靈珠，就差水靈珠找不到。”程靈素收起玉佩說道。
“楓哥哥，我感覺不到水靈珠的氣息。”趙靈兒輕聲說道。
“無妨，我記得南蠻王說過，水靈珠早已被中原飛賊偷走。”鄧楓知道是李三思，可惜沒啥意義，“我們明日不妨先按照火麒麟老先生的交代，去女媧神殿祭拜。”
“也好。”妹子們全都同意。
次日清晨，一家人早早出發，到達女媧神殿時才發現，阿奴正在大理城門口等他們，于是一起行進。
“等等，你為什么不向我行禮？”阿奴突然攔住了一個年輕男子。
“參見大人！”男子急忙行禮。
“你不認識我？”阿奴表情古怪。
“我為什么要認識你？”男子一臉茫然。
“原來是黑苗人的奸細，在這大理城中看，怎么會有人不認識我是白苗族少主！”阿奴毫不客氣的拔出了剛剛獲得的玄冥寶刀。
“殺！”奸細眼看暴露，立刻拔刀搶攻，可惜被阿奴一刀砍斷了兵器。
“等一下！”程靈素突然身形一晃擋住了阿奴，一把抓住她握刀的手腕，順便一腳將奸細踢翻在地，“原來還有一位陌生的朋友。”
“你們就是中原來的高人吧？”奸細原本暴怒的表情突然消失，臉上全是木然，聲音更是僵硬的如同是金屬干磨。
“拜月教主？”鄧楓好奇的問道。
“來自中原的強者，我們似乎并沒有什么仇恨。”奸細繼續發聲。
“可惜靈兒是我的愛人。”鄧楓無奈的聳聳肩。
“那我們只能遲些日子再見了。”奸細說完這句話，就如同半截木頭般栽倒在地，七孔流血而亡。
既然沒有回旋的余地，自然不需要再浪費時間。
“傀儡術？”阿奴皺著眉頭說道，“靈姐姐，你是怎么判斷的？”
“在我的神識感知中，他的神魂還在，卻和身體無法匹配，更像是被操縱的。”程靈素笑著解釋。
“謝謝姐姐！”阿奴眼睛一亮。
阿奴的修為并不低，也是半步先天的，只是她的主修并不是武功，而是苗家的各類術法，蠱術、施毒術、詛咒等等，都是相當可怕的技能。
這也就意味著，她的神魂強度不低，只要有配套的方法，神識掃描也能用的不錯。
眾人說笑著，很快到了女媧廟，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堪稱宏偉的建筑，鄧楓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公子，我感覺好像有什么在盯著我們。”程靈素皺著眉頭說道。
“以前的女媧一族真靈？”鄧楓不太自信。
“公子，我們先進去吧。”小昭建議道，順便指了指已經進去的趙靈兒，“有什么問題看看再說。”
祭拜的程序比較復雜，但時間并不長，很快眾人完成了祭拜，卻發現趙靈兒仍然跪著。
“靈兒？”不知道為什么，程靈素的聲音有些顫抖。
“靈丫頭，怎么了？”鄧楓也意識到了不對。
“不，靈兒，不要！”程靈素突然臉色慘白，發瘋般向趙靈兒沖過去，卻被一層奇怪的光罩擋住。
這一下，傻瓜都知道有問題了。
“靈丫頭，到底怎么了？”鄧楓的聲音已經非常急躁。
“公子，我和靈兒的神魂鏈接完全斷開了。”程靈素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她最后只給了我一句謝謝！”
趙靈兒輕輕回過頭，面上泛起甜甜的笑容，宛若珍珠般的眼睛仿佛是在發光，卻沒有說話。
她再次低下頭，開始用眾人聽不懂的語言念出生澀的咒語，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才輕輕抬頭，雙手向上長開。
一片明亮卻偏偏并不刺眼的熒光在女媧像上閃現，光芒分別聚集，分成了三個光團，當熒光終于消失的時候，女媧像前的祭臺上多出了三樣東西。
天蛇杖、圣靈珠、圣靈披風，相信對《仙劍奇俠傳一》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但在鄧楓的感知中，隨著三件神器的出現，現場多了一股龐大的威壓，仿佛是千斤重擔壓在了心頭。
鄧家人還好，強大的實力保證了他們全都只是有些驚訝，卻還是穩穩地站在那里。
周圍其他的圍觀人員，包括南蠻王、蓋羅嬌和阿奴在內，已經全部一臉虔誠的跪在了地上。
“靈兒，不要！”程靈素哭著沖過去，這一次防護光幕并未起效，她一把抱住了趙靈兒。
“姐姐，謝謝你，真想跟你無憂無慮的繼續下去，可是，這是女媧一族的責任。”趙靈兒笑容依然甜美，卻怎么都讓人覺得苦澀。
“靈兒，什么時候開始的？”鄧楓上前輕輕攔住她問道。
“試煉窟，女媧遺跡。”趙靈兒很干脆的回答。
“是那五套召喚神靈的咒語嗎？”鄧楓與程靈素對望一眼，繼續開口問道。
“召喚神靈實際上類似于請神上身，會有神力殘留，激活了女媧一族的血脈傳承，我知道必須來這里。”趙靈兒笑著回答。
“火麒麟老先生也知道，對吧？他說讓我們來女媧神殿，不是對你說的，是對我們說的，對吧？”鄧楓覺得有些壓抑。
“不錯，從知曉了女媧一族的責任，這里就是我必須來的地方。”趙靈兒點頭承認。
“拜月不過是初入元嬰期，還明顯有被人做了手腳的痕跡，我們隨便哪一個就能解決他，你有什么好擔心的？”鄧楓非常不解。
與原劇情不同，現在趙靈兒身邊的力量，根本不是原來能夠比擬的。
一方面，是人員戰斗力，不管是鄧楓還是三個妹子，都是元嬰期巔峰修為，哪一個都能橫掃整個拜月教高層。
另一方面，是現實狀況，拜月早已知道鄧楓一行的目的，卻直到現在都沒膽量面對面，說白了就是他怕了。
現在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趙靈兒拿命去拼，她只要在后面躺著，就能眼看拜月被人剁掉，拼什么命？
除非......
“拜月不足為慮，甚至是水魔獸，我相信楓哥哥也能解決。只是，我如果不死，有些情況超出了人世間的承受能力。”趙靈兒輕聲說道。
“是他？”鄧楓輕輕揚了揚腦袋問道。
“嗯。”趙靈兒壓根就沒有隱瞞。
“也是血脈傳承？”鄧楓無奈皺眉。
“這才是女媧一族的宿命。”趙靈兒笑著說道。
鄧楓突然想起了現實中，網絡上的“仙劍陰謀論”，那就是趙靈兒穿上圣靈套裝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的結局。
天蛇杖，傳說中是女媧以剩下的補天石為原料煉制，屬于上古神器，放眼整個世間，也是最強的兵器。
圣靈披風，至強的防護，穿上之后完全不用考慮一般性攻擊，是絕佳的生命保障。
圣靈珠，內部充滿了神圣的力量，可以大幅度提升佩戴者的修為，在鄧楓的感知中，里面的能量與趙靈兒的法力完全同根同源。
換句話說，這東西其實類似于《大唐雙龍傳》中的圣帝舍利，內部充滿了前人儲存的能量，可以在吸收之后大幅度提升修為。
這三洋東西一旦放開，立刻就能突破所謂的“限制”，趙靈兒如今已經是元嬰期巔峰，突破元神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但是《仙劍》系列歷代女媧傳人無人做過，唯一的解釋就是一旦做了，就肯定會面臨無法解決的難題。
“你先不用管，我來解決問題，”鄧楓略一沉思，抬起頭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從來沒想過看著自己的女人去拼命。”
“楓哥哥，謝謝你。”趙靈兒第一次沒在乎周圍的其他人，主動仰頭與鄧楓長吻，半晌方止，“我只是后悔，沒有早日為鄧家留下子嗣。”
“如果我記得沒錯，女媧一族的傳人都是女性，從無男性傳人。”鄧楓冷著臉說道，封建社會可沒有女子傳家的說法。
“修行之人，其實可以控制的。”趙靈兒一句話，讓鄧楓的心頭更加沉重。
這句話換個方式理解，就是歷代的女媧一族其實都知道問題，卻沒有解決辦法，只能用這種一代代的悲劇保證傳承，也規避斷代。
“也就是說，水靈珠的下落，其實你也已經知道，對吧？”鄧楓想起了原著中，李逍遙同樣是在女媧像前輩傳送。
“嗯，只是需要一些其他手段。”趙靈兒承認了。
“告訴我怎么拿到，我去。”鄧楓說完就擺斷了趙靈兒還未開口的勸阻，回頭向程靈素說道，“靈丫頭，你看著，我回來之前，不要讓靈兒做任何事情。”
“放心吧，公子！”程靈素狠狠的說道。
“還有，靈兒你把神魂放開，不許再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會讓靈丫頭跟著你。”鄧楓沒打算繼續商量，“告訴我，去哪里找水靈珠？”
劇情已經變化了這么大，鄧楓覺得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楓哥哥只需要向神像祭拜，自然就會知道。”趙靈兒沒再多說。
“回夢游仙？”鄧楓還是選擇了確認一下。
“嗯。”
鄧楓毫不猶豫的轉身向女媧像祭拜，緊接著就從神像上再次泛出熒光，將鄧楓包圍起來。當熒光消失的時候，鄧楓也跟著消失了。
“靈兒，為什么不愿意信任我們，非要把問題一個人扛著？”眼看著鄧楓消失，程靈素一把抱住趙靈兒問道。
“我不想你們受到傷害。”趙靈兒輕聲回答。
“靈妹妹，公子去哪里了？”陸雪琪急忙問道。
“不知道。”趙靈兒無奈搖頭。
“不知道？”其余三個妹子同時皺眉。
“回夢游仙每次使用的結果并不一致，在真正開始之前，無法確定具體效果。”趙靈兒也很無奈。
“兩位妹妹放心，公子的實力你們還不知道嗎？”程靈素與其說是在安慰小昭、陸雪琪，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
“女王、蓋將軍，煩請你們先帶人回去，這里有我們就夠了。”趙靈兒轉頭開始安排，“靈姐姐，麻煩布置一下住處，我們留在這里，我也不知道楓哥哥什么時候回來。”
“公主，根據我族記載，回夢游仙最長的一次，也沒超過一個月，大部分時候不過幾天就好了，請不要擔心。”南蠻王恭敬的說道。
如今的趙靈兒雖然沒穿圣靈套裝，但三件裝備既然都出現了，也就意味著它們認可了趙靈兒的身份。
既然如此，她就是現在繼任的白苗一族巫后，毫無爭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