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說的成親,這是談戀愛的最終結果,是以后要發生的事情,換句話來說,結婚生.....”
說到這,林義想起什么不由頓住,道:“這個話題以后再說,不然你又該罵我是個色批。”
似乎是意識到他想說的是什么,小白心里一顫,壓下砰砰的心跳,猶豫著問道:“你,你不是就想騙我給你生孩子嗎?”
聞言,林義笑著反問道:“你想生嗎?”
“我....”小白張張嘴,將腦袋抵在他的懷里,聲音悶悶的繼續道:“我不想生,小鈺姐姐說生孩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那咱們就不生。”
聽著她有些害怕的語氣,林義不由緊緊胳膊,心里也升起一股憐惜,“生不生孩子其實都無所謂的,這些都隨你。”
“可,可是你以前不是這么說的。”
“我以前是怎么說的?”林義笑。
小白紅著臉吭哧半天,才小聲道:“你說要生八,八個,還問我生的孩子是叫人妖還是妖人,還,還有半妖,獸人什么的。”
林義揉揉她的腦袋,不禁笑道:“這話你還記著呢。”
仔細想想,關于生的孩子是什么物種的討論還是幾個月前發生的事情,記得當時這丫頭還捂著耳朵大聲罵自己是個色批來著。
現在回想起來,莫名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嗯,記著。”少女像小貓一樣在他懷里蹭了蹭,又輕聲補充道:“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著的。”
聽到這,林義的心里猛地顫了一下,似乎是某根心弦被撥動,眼睛又莫名變得酸澀起來。
想說些什么,又發現說不出來,就像嗓子被堵住一樣。
只能環住胳膊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客廳里一時沉默下來。
只有雨點砸落在窗戶上所發出的噼啪聲,以及偶爾傳來的雷鳴。
半晌之后,小白忽然又出聲問道:“我們現在是情侶嗎?”
聞言,林義先是一怔,隨即問道:“你想什么呢,我被你又親又抱的,現在吃干抹凈想不承認是嗎?”
“我,我沒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想白嫖是嗎?”
說著,林義裝出一副嚴肅的語氣:“我跟你說,這可不成,知道嗎?
白嫖是可恥的,你不能來這一套,不然我不是白被你給糟蹋了嗎?”
“你.....”小白憋的小臉通紅,吭哧兩下,索性說道:“我不要和你說話。”
這個人真的討厭,明明他也對自己又親又抱的,可現在還說是自己糟蹋了他。
“不說就不說。”
林義摸著她的后背,臉上掛著藏不住的笑,“反正咱們現在是情侶,這一點你不能不承認。”
“我沒有不承認。”
“那你再親我一口,我就相信你。”
聞言,小白先是一怔,隨后猶豫著從林義懷里爬起來,在他臉上又是輕輕一啄。
“現,現在你相信嗎?”
“相信,我當然相信你。”
看著她面紅耳赤的羞澀模樣,林義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又看看她紅潤的小唇瓣,“但我還是希望下一次你可以親我的嘴。”
“我不要,我要去睡覺。”小白把臉貼在他懷里蹭了兩下,蹭去額頭上的口水,隨即起身穿上拖鞋,往臥室走去。
“你,你進來做什么?”
走進自己的臥室,少女剛想關門,一回頭就發現林義也跟了進來。
“當然是來睡覺的。”林義納悶。
“可,可這里是我睡覺的地方。”
“我知道,但是你剛剛大哭過一場,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所以我才想著和你一起睡,這樣………”
“我,我不需要你安慰,你快出去。”
“你先別推,你不用覺得害羞什么的,咱們是情侶,情侶睡在一起很正常。”
林義用手扒著門框,總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貌似個把月之前也發生過這種事,只不過她上次推的是自己的后背。
“可我們還沒有成,成親,不能這樣,你快出去。”
“我又不做什么,就是想抱著你一起睡覺而已。”
“不行,這樣會生孩子的,我,我不想生。”
“嗯?”
林義一怔,他發現自己有時候真的跟不上這妮子的腦回路。
他有些莫名的看著這個使勁推著自己的小狐妖,看著她通紅的小臉,不知道這丫頭是怎么聽出來自己要讓她生孩子的。
明明都說了不會做什么的。
就很費解。
沉默片刻,林義還是決定和她科普一下生理知識。
“你先別推,我給你上一堂生理課,給你科普一下生孩子的過程。”
“我不想聽。”
“放心,就是嚴肅的學術探討,而且也只是大概說一下,首先,光是睡在一起是生不出.....”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
見林義自顧自的開口,少女表情很是羞赧,想捂耳朵,又騰不出手來,只能使勁的把他往外推。
“你快出去,咱們不能睡在一起,而且你剛才說過,我,我可以不生孩子的。”
聽到她的聲音里帶著委屈,林義沒來由的心中一軟,也沒心情再和她科普什么生理衛生知識,下意識松開一直緊緊扒著的門框。
隨即嘴唇開合,剛想安慰她一下,就感到自己腳步踉蹌幾下,連連后退數步。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臥室的門已經被關上。
緊接著就是一陣咔咔的反鎖聲。
前后不過幾秒鐘,自己就已經被關在了外面,林義撓撓頭皮,感覺自己有些沒有搞清楚狀況。
有些懵懵的。
夜已深。
雨勢越發的大了起來,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林義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腦海里不停閃過這段時間和她相處時的記憶片段,各種各樣的畫面開始浮現。
種種的情緒不由再次涌上心頭。
想到這些,他索性睜開眼睛,將胳膊枕在腦后看著窗外,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雨點砸在玻璃上的啪啪聲。
遠處,隱隱間傳來幾聲汽車鳴笛,聽不真切。
林義晃晃腦袋,把枕的有些發麻的胳膊從腦后抽出來,又揉揉眉心,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窗外,依然是大雨傾盆,噼里啪啦的聲音有些雜亂。
如同他雜亂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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