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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頭,別做事了,天天這么辛苦,最后能換個幾個大錢?”
“我說盧生,你快來,肉都要沒了!”
“放下,這些可都是我自己的肉,給你們吃了我吃什么。”
一個個骷髏立在黑暗之中盯著楊常,但他們口中的言語卻是一刻都沒有停下,聲音繼續響起,骷髏架子上殘破的人皮上下蠕動,似乎在演繹說話時候的動作神態,以復刻這些印在他們腦袋里的彌留之詞。
楊常懶得和一群鬼怪多浪費時間,這幫家伙不值得他多說點什么。
黑煞刀出現在他的手中,徑直朝著前面一個骷髏劈下。
原本顯得無比堅硬的骨頭在黑煞刀的鋒利下似乎只是平日里食用的豆腐塊,在瞬息間就被完美切割。
這些家伙在簡單被割開后并不會直接死亡,骷髏架子似乎只是他們不太需要的外殼,一個已經被楊常斬成三四段的骷髏還在勁力的挪動,眼中的綠火依舊在燃燒,腦袋朝著楊常,似乎要永遠記住他的面孔。
對于這種不肯死的行為,楊常向來不慣著。
“被斬斷不肯死,那就把你們磨成骨粉。”
“和我比兇,你們還嫩點。”
正如說的一樣,楊常一點點的碾碎腳下的骷髏,巨大的力量壓制著對方,讓這些在實力上被楊常簡單鎮壓的家伙遲遲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磨滅。
最后,楊常一腳踩爆他們的腦袋,眼中的綠火消失,他們已經死去的生命終于結束。
一個又一個的骷髏朝著楊常撲來,也有一個又一個的骷髏倒在他的腳下,成為不被楊常正視的垃圾。
這些家伙嚇唬嚇唬普通武者,對付入勁還行,在他姓楊的看來,什么都不是。
直到最后一個骷髏被楊常拆成碎片,所有讓人厭煩的聲音從終于消失。
在交手的同時,楊常感受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氣味。
是詭異的味道。
他要找的那個家伙就在這附近。
順著詭異的氣息,楊常走進了對面的小高樓,在一個極小的房間門前停下。
這個房間和其他的屋子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一樣的顏色,同樣的裝飾。
然而不同于其他房間的是,這里的門鎖有近十把。
密密麻麻的門鎖掛在房門上,仿佛是在防備門內的某種東西。
在這房門的上面,楊常還看到了一些黑色的奇怪液體。
“用門鎖鎖住詭異?有意思。”
“門鎖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功效,是這房門上液體的功效?下面的那些骷髏架子和這東西是不是有點關系。”
問題很多,答案近在咫尺。
楊常沒有猶豫,門鎖可以攔得住其他人和東西,然而在黑煞刀面前卻顯得極為可笑。
刀身閃過,一條條鏈子跌落在地,房門被楊常一腳踹開。
屋子里很黑,不知道是所有的詭異和馭者都喜歡黑暗,還是香火教徒不敢讓這個家伙看到外面的世界,一陣骨頭挪動的聲音出現在楊常的耳邊。
他的夜視能力很強,面前一個殘破的人一點點從屋子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站起,他的眼眶中也有同樣制式的綠火,但卻和下面的骷髏架子比起來,這個詭異的身上有更多的血肉。
只不過楊常總覺得他身上的血肉有一種拼湊的感覺,并不是那么的協調。
似乎,是從別人的身上摘取、吞食,然后硬生生黏在自己的身上。
在楊常的注視下,這個殘破的詭異一字一句地說道:“一個,很厲害的,人。”
“我不想和你為敵……你讓我走,我不和你打。”
他的言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忌憚,似乎有些害怕楊常。
只可惜他想和楊常各走各的,楊常卻不愿意就此放過他。
面前的詭異在他看來就是行走的粉末和貢獻點,這兩樣東西都能增幅他的實力,他不可能放過。
于是,楊常微微搖頭:“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說到底,一只詭異罷了!
隨著楊常的話音落下,亂魔刀法于場上出現,殘破詭異正準備抵擋,剎那間就感受到致命的威脅。
楊常的攻勢讓他有一種無法反抗的無力感,似乎無論他怎么堅持下去,迎接他的都只能是死亡。
怎么會這樣,憑什么會這樣。
面前的這個家伙明明只是一個人!人怎么會有這樣的能力?
這個想法還沒有在殘破詭異的腦海中存在片刻便戛然而止。
并不是他不去思考這些東西了,而是楊常已然把他的腦袋擰下,并且直接摧毀。
對于如今已然是詭道極限的楊常而言,這些詭異實在有些貧弱。
看了一眼滿臉不敢相信的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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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詭異,楊常收起粉末,隨手丟下一根特質油柴,慢慢走出小高樓。
一個香火教的布置就此被他拔除。
在之后的兩天時間了,地圖上顯示的一個個據點被楊常解決,一道道消息被他發往張疏月處,貢獻點也被他不斷積累。
隨著城南方向他的不斷努力,香火教的力量被逐漸拔除,楊家拳館在官方大衣的名義下迅速擴張勢力,再加上手里捏著解決傅連輝的戰績,尋常的黑幫勢力和官員哪里敢和楊家拳館唱反調。
而向上稟報后,卻發現自家上司都不敢插手其中,楊常和楊家拳館顯然不是他們能夠管理的,逐漸演變為官府對于楊家拳館的所作所為聽之任之,隨意發展。
當然,楊家拳的人也沒有胡作非為就是了,大多都是從良家上來的人,自然不會像其他黑幫一般無惡不作。
除了楊家拳館后,這幾天時間里九都衛也一顆沒有停歇。
九都衛在處州府城的所有馭者都被派出,在府城的各個地方盡可能的解決存在的敵人和危機。
隨著事情的推進,府城內的香火教似乎都學乖,不再如同往常一般經常露頭。
以前楊常夜間在街巷里隨便逛一逛,很容易就能發現香火教的蹤影,但如今這一現象卻是大大減少,幾乎找不到香火教徒的蹤影。
很多人覺得這是處州府城逐漸向好的跡象,值得寬慰。
然而在楊常看來,這里面卻透露著很多不好的信息。
反常必有妖。
香火教都是一群什么玩意他很清楚,遇到危險和麻煩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逃亡,而是直接和你拼命。
現在楊常等人的動作這么大,他們不僅乖乖挨打,還主動退出,除了奇怪這兩個字外,楊常找不到其他的詞匯來形容。
可問題是現在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很多東西也沒辦法主動出擊。
數日后,楊家拳館內。
楊常盤腿坐在院子當中,極道弒天功在他的體內運轉,一道道威能驚人的勁力在他的體內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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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極道弒天功可以通過白點頁面直接加點,但是楊常也會選擇自己修煉,以熟悉自己的身體。
這段時間隨著不怒金法以及銅墻鐵壁的強化,他已經逐漸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他的外殼強硬的如同磐石,似乎有一種新的器官在他的皮膚中誕生,把他的肉身強度往上狠狠的提高了幾個檔次。
頗有一種動物鱗甲的雛形,只不過因為實力還沒有抵達足夠的層次,所以并沒有太直觀的變化。
現在都有了非人形態的改變,楊常也不清楚再提升下去,他會成為一個怎么樣的武者。
“天道瘋狂,世界如此,不瘋魔,不成活。”
一個個將詭異吞入肚子的人,一個個癲狂到極致的瘋子。
相比之下他似乎已經很正常。
一陣腳步聲出現在楊常的耳中,一個熟悉的武者出現在他的屋外:“館主,出事了。”
平淡的聲音從楊常的口中脫出:“說。”
“我們有三五隊人馬在外行走后突然消失,至今下落不明。”
“派出去的人從來沒有回來的,去多少丟多少……館主,兄弟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您。”
突然消失,下落不明。
去多少丟多少?
楊常停止修煉,從床下走下,推開屋門,看到了滿臉冷汗和有些膽怯的手下武者。
他沒有多說什么:“位置在哪。”
“我帶您去。”
“行。”
他也沒什么好準備的東西,隨手提上黑煞刀,楊常就跟著手下的武者走出了拳館。
目的地距離拳館并不近,一口氣翻過了數個街巷,手下武者才在一個明明是在白天,卻有一種特殊陰森的街巷口停了下來。
他咽下一口唾沫,語氣中有些害怕:“館主,就是這里面了。”
“我們的人不管用什么辦法都沒能出來,現在里面至少有七八號兄弟被困,還望您能救他們出來。”
手下武者的語氣中充滿了懇切,楊常的語氣卻十分淡然。
甚至于說有些冷漠。
“這里面是你們早就布置好的陷阱?我看不明白里面的東西,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里面的東西會對我有些許威脅。”
“你們現在來找我,是因為怕晚上的時間不對,我很容易生疑心,所以才于這朗朗晴天試圖把我忽悠進去,是吧?”
“想法很不錯,只可惜你們不清楚我的實力。”
“你可能不能理解,在你出現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你是香火教的雜種,那種印在骨子里的味道是你換再多身體也不掉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