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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楊常就默認過濾了長袍男子的話。
縱使他講的再誘人,有最后一句話也是扯淡。
信奉香火教,經歷洗禮?
這和直接把命交代給人家有什么區別,信仰香火教后是一副怎么樣的模樣楊常十分清楚,香火教的手段必然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抗衡的,他并不能保證自己在經歷所謂的洗禮后依舊能保持自我意識。
如果變的和那群不人不鬼的東西一樣,那么任何好處到手也只能是扯淡。
“沒得談。”
楊常不再浪費時間,他如同一顆炮彈般從原地沖出,直接朝著面前的香火教總管而去。
力道十足,殺氣四起。
面對楊常的攻勢,這位總管大人卻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他靜靜的在原地等待。
縱使楊常手中的黑煞刀直接劈向他,也沒有絲毫閃躲的意思。
黑煞刀穿破面前男人的身體,卻沒有給楊常帶來應該有的反饋。
刀身直接穿透過去,并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仿佛砍在空氣上,面對似乎沒有任何的東西。
然而楊常卻能清楚看見面對的長袍男人微笑的看著他,同時朝他轟拳。
相比于楊常看向男人的毫無反應,男人的拳頭卻有無盡的威能,詭異的力量包裹其中,直接將楊常轟飛。
楊常徑直摔落出去,砸斷了半根支撐佛堂的柱子,使得佛堂當即一震。
還好的是,佛堂的質量很過關,或者說這根柱子的位置并不是太過重要,佛堂本身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
從松屏城走到這里,楊常的戰斗經驗越發深厚,他已然學會在戰斗的時候分析對手究竟是什么情況。
類似于虛化的技能,巨力。
是目前長袍男人表現出的所有能力。
楊常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喉嚨處有一個巨大的突起,那并不是常規意義上的喉結,而是一個正在挑釁的詭異。
一個很擬人化的詭異。
楊常不清楚里面的道道,他在瞬息間有了幾個想法,隨手再一次朝著長袍男人而去。
相比于先前單純用不怒金法和銅墻鐵壁,楊常這一次爆發了自己全身的勁力。
依舊砍不中。
熟悉的劇情就要上演,這位香火教總管就要重復上一次的經歷,拳頭已然轟出之際,楊常又是一刀。
這一次,命中。
一抹鮮血從這位總管的身上飚出,濺到一旁的石磚上,長袍男人的面色微微一變,他意識到楊常發現了他的能力所在。
其實他也知道在實戰中問題很容易被發現,但他卻不明白楊常為什么這么快就能意識到其中的原理。
而楊常也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能不能攻擊到這個家伙并不取決有沒有使用勁力,關鍵在于要把握住時機。
只有在對方動手的時候,楊常的攻擊才能奏效。
至于楊常之所以能夠這么快意識到其中的問題,其實也是因為前世記憶中那些小說和動漫對他的啟發。
長袍男人當然不會知道楊常在開了白點頁面的掛后還要再開一個前世的見識掛,雖然自己的一個能力被楊常看穿,但他并不在意。
似乎,壓根就沒當目前發生的一切當回事。
楊常的眼睛微微瞇起,他不清楚是什么給這個家伙以如此大的勇氣,但他明白一點。
現在是繼續動手的時候,浪費時間只是給下方的香火教更多做事的時間和機會,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
亂魔刀法再度出現,面對楊常的攻勢,這位香火教總管沒有后退,也沒有任何的膽怯。
他徑直朝著楊常而來,同樣用自己的肉身抵擋楊常,雙方的肉身在瞬息間碰撞在一起。
這是楊常第一件看見敢和自己玩這一套的人,在此之前他遇到的所有武者和馭者和他對抗肉身,下場往往都很是凄慘。
而在與這位香火教總管片刻的交鋒中,楊常卻也感受到了半點壓力。
不過,也僅僅是半點壓力罷了。
對方的肉身強度依舊被楊常鎮壓半層,而且他楊某人的身上還有黑煞刀。
在這種交鋒中,所有的武德都是扯淡,誰輸誰死的局面,哪還會有人在乎所謂的公平和道義。
楊常手持黑煞刀,用著刀法,從本質上就是碾壓這位香火教總管的。
前后不過半柱香的時間,楊常就已然占據主動,對方的招式也很兇險,但楊常最不怕的就是這種東西。
敵人很強硬,他就比對方更強硬。
你瘋他也瘋,以傷換傷的玩法又不是玩不起,大不了一起倒在地上,看看最后誰能更快站起來。
雖然楊常現在不喜歡玩臨陣加點的這一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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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到了生死局面,也不由得他楊某人不喜歡。
勝利的天平逐漸倒向楊常,在過去的戰斗力,楊常已然發現面前的這位香火教總管體力越發不支。
同時,亂魔刀法的威能逐漸展現,在慢慢的放血下,楊常的戰斗力依舊保持,而這位總管卻不斷帶傷,動作有些遲緩。
按照這樣的進程發現下去,戰斗的結果必然是楊常取決勝利,而長袍男人則在不久之后成為地上的一具尸骸。
只不過讓楊常不明白的是,面前的長袍男人依舊是那副把握一切的面孔,似乎依舊沒有把楊常當一回事。
似乎,他還有底牌。
底牌嗎?楊常的心中微微念叨,握著黑煞刀的右手更是用力。
你有底牌,他楊某人也還有后手沒用,看看誰能撐到最后。
在楊常的注視下,這位香火教總管拖著自己受傷的身體,扔掉了身上的長袍。
他的身上,長滿一只只邪異的眼睛,這些眼睛看著四周,有三五只死死的盯著楊常,似乎要把楊常困到他們眼中的倒像內。
“你想知道我的底牌?”
“我告訴你,你不可能贏我,因為我可能失敗無數次,你卻只能失敗一次。”
隨著總管的話音落下,無盡黑暗從四周涌來。
下一刻,楊常突然晃神,他站在了佛堂的大門處,回到剛剛推門時候的狀態。
屋外的大雨依舊滴答,打在楊常的心上,在他的目光中,佛堂內被他撞碎的柱子已然恢復,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撞斷,香火教總管也恢復了自己的最佳狀態,一席長袍再度穿在身上。
一旁的主持同樣震驚的看著場上的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無知與不解,指著總管,看向楊常,遲遲講不出什么話來。
除了楊常身上的傷勢和勁力、體力并沒有恢復外,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開始使用的狀態。
似乎,戰場被重啟。
“明白了嗎?”男人的聲音從那頭而來:“我說過的,我有無數次機會,而你只有一次,你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而我卻可以從無盡的深淵中爬出。”
“我不妨直接告訴你,虛化是我的第一只詭異,這些眼睛,是我的第二只詭異。”
“我的肉身強度來源于神明的賜福,這是神明對我的獎勵,與詭異無關,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肉身強度,我才能完美的駕馭詭異,直到現在,并無明顯反噬。”
無數次機會?
楊常呼出兩口氣,他只覺得有點煩。
長袍男人擁有這樣的本事確實超乎他的意料,從遠處重啟意味著,縱使楊常擊潰他再多次,他也能輕松滿血復活。
可問題是,這個游戲真的能這么晚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離譜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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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縱使有,也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小小的處州才對。
楊常沒有再猶豫,他又一次沖上前,刀鋒徑直朝著長袍男子而去,亂魔刀法的威能極強,配合上作為詭兵的黑煞刀,完全可以說組成了一系列的刀雨,直接鎮壓長袍男人。
“你有底牌,不代表別人什么都沒有!”
“不能拖死你,那就一拳打爆你!”
在長袍男子的意識中,楊常的肉身強度再一次瘋狂增長,宛如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
同時,大量的勁力在他的身上炸開,這些勁力仿佛有極為恐怖的活力一般,徑直化作深幽的火焰,在他的身上燃燒。
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傷害。
同時,黑煞刀砍在他的身上,縱使是他的肉身強度也是一陣鮮血四濺,如果不是他盡可能的保護自己的要害,極大概率剛才就要被楊常斬首。
腦袋一掉,縱使是他也得死一半。
“實力增進的這么恐怖,你很厲害。”
“但是如果到這里的話,還不夠。”
話音落下,一聲水滴降下。
戰局再度重啟,眾人又一次回到最開始的推門狀態。
香火總管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楊常原封不動的依舊。
雙方都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楊常明白自己得迅速出擊以解決問題,否則他會被拖死,而香火教總管則是擔心自己真的被楊常一拳打死。
從楊常目前展露出來的肉身強度,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天我不在西山坑,是因為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在那里,我駕馭的第三只詭異。”
“我原以為處州城內沒有人能把我逼到那個份上,現在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