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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會從天而降,只是在片刻后,一陣慘叫聲在周邊響起,痛苦的聲音于所有人的耳邊炸開。
幾個還互相有感知的人當即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瞬息間抵達了慘叫發出的地點。
只可惜他們還是來晚,熟悉的隊友已然成為了地上的尸體,缺少大半個上半身,眼神極為恐懼,仿佛看到的是某些難以置信的東西。
“怎么會這樣,我們在追的不是一個馭者嗎?我明明看到他往東邊去了,一直都是我在追啊。”
“東邊?不對,我看到的是西邊的身影。”
“有問題,我們看到的馭者極有可能不是一個人,是他的詭異能力還是同伙,目前還沒辦法得知。”
“不要分散開,如果他們不是一個人,完全可以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以多打少,我們會陷入被動的。”
一開始他們之所以搜網式分散,只是單純為了盡快的找到人,同時他們也保持有一定的聯絡和距離,如果有人遇到危險,其余人可以迅速支援。
就像剛才一樣,他們抵達事發地的速度其實并不算慢,只不過他們之前都以為敵人在被自己追擊,沒有意識到危險會從其他方向而來,所以才產生了現在的慘況。
“叮鈴,叮鈴。”
一陣悠遠的鈴聲從遠處而來,進入楊常等人的耳中。
朝著一個特定的方向看去,一個面容奇怪的人立于墻角,他麻木的看向不遠處的一眾人,冷漠到極致。
在楊常行動的瞬間,他也朝著一個方向逃竄去,不過在剎那間的功夫就離開了幾人的視野,又進入一連串的小巷當中。
看到這里,楊常不由得在心里破口大罵,這種巷子的存在就單純是在妨礙他們的行動,宛如迷宮一般的老城區完全不是他們這些初來乍到的人可以理解的,在里面和人家玩賽跑,就是在被溜著走。
這種感覺很不好。
抵達那家伙消失的地方,直接涌入鼻腔的是刺激的香火味。
至此,周圍幾個馭者的表情一變:“香火教!”
自從香火教浮世,這種原本平常的香燭已然被絕大多數的老百姓摒棄,深怕因為香燭和香火教搭上一點關系。
也就是說,有這種香火氣味的地方,基本也就是香火教出現區域。
至于你說會不會有人偽裝成香火教的人,用這種香燭來欺騙。
從廣義上來說這樣的可能性極小,畢竟幾乎不會有人想和香火教的那群瘋子扯上關系,一旦和這些狗皮膏藥有了接觸,后面的事情可就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如果是香火教的話,那他們算是遇到老對手了。
楊常的眼睛微微瞇起,漆黑的夜下,幾人目光相對,眼神中各有疑慮與思考。
他們的出動有些突然,導致很多東西他們還沒來得及想。
現在遇到困難,他們的腳步也就慢慢停下。
“要不要繼續追。”
“這里的情況我們不熟,再往老城區都是一片街頭巷尾,對于熟悉金東的人來說或許不是什么麻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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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們而言,這會讓我們喪失主動,地上的尸體就是例子。”
“追,還是走,機會難得,誰也不能保證下一次還能發現他們的蹤跡,如果就這么放走,其實我心里還有些不甘。”
“楊常,這里你的實力最強,你的想法是什么。”
話題的最后,一眾人把目光放到了楊常的身上。
其實楊常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不追,我們不需要再去追擊那些家伙,事實上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他們藏匿在老城區了。”
“我在這里監視情況,你們回去叫人,慢慢搜索老城區,總會有發現的。”
不追不撤,而是循序漸進。
一眾人聽罷也沒有異議,當即點頭,只不過有人害怕楊常一個人在這里可能不是那些香火教徒的對手,想要在這里陪同楊常,卻被楊常推回去。
如果他楊某人在這里都解決不了問題,那么楊常不認為再來一個兩個普通的馭者能有什么大的幫助。
身邊的馭者退去,面前的老城區再一次陷入死寂。
金東縣也和處州的普通縣域相差無幾,夜深之后普通人家不會有多少燈火,面前的老城區宛如融入整片黑暗之中,楊常沒辦法從中捕捉到任何的生息。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更方便楊常從中發現問題的所在。
在他的注視下,兩個人從遠處的小巷中慢慢走出,他們的身形逐漸接近,楊常卻如同沒有看見他們一般,依舊保持著臉上的冷靜。
“你是外來人,我們其實不想與你為敵。”
“你們不是路過?走,現在就可以走,金東縣沒人限制你們的離開。”
“你們不清楚這里的情況,我們在做什么也不需要你知道,離開會是最好的選擇。”
兩個人的目的很明確,話里話外都是一個意思。
楊常沒有被他們的話影響自己的判斷,而是冷眼看著面前的兩人:“有一位大小姐要管,我和她是一路人,她不走,我也走不了。”
“你們與其和我說這些,不如直接告訴我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香火教?大夏叛軍?”
在說這些話的功夫里,楊常朝著面前的兩人走去,逐漸加深的壓力就出現在兩人的身上。
面對楊常,他們確實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這也是他們為什么不直接對楊常動手,而是走出來妄圖讓楊常離開的原因。
“何必要逼迫我們。”
楊常跟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兩人也不再猶豫,朝著楊常而來。
一股股血液宛如噴泉一般從其中一人的手中涌出,宛如血蛇一般纏繞在楊常的手中,似乎是要將他的手臂吞噬。
一口咬下,就在這個馭者覺得楊常即將受到重創,他們準備直接離開之際,楊常的大手直接抓來。
血蛇沒有消失,詭異的白牙硬生生的咬在楊常的手上,卻連皮膚最外圍的軟殼都沒辦法進入。
毒液卡在血蛇的嘴里,差點沒有自己一口吞下,把自己給毒死。
看到這里,兩個馭者愣在原地,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