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的家里。
棍叟的心里一開始還有點不高興。
當他得知里昂還帶了一個朋友的時候,覺得里昂做事還是太過兒戲了。
這可是生死之戰!
他們要做的是在手合會五指都在一起商議再次召喚黑空的時候攻入敵人的大本營!
到時候他們要面對的可是數百倍的敵人和五個強大的首領,也許還會有黑空!
這本來就是個極其冒險的事情,棍叟承認里昂的實力,那是因為他親身領教過,算是被里昂打服了,可這不代表他就能接受里昂的一個什么不知所謂的,朋友。
等見了面,就算里昂不高興,棍叟也要掂量一下那個什么朋友的實力!
這件事我做定了!
里昂也攔不住我!
我說的!
……
“你好,馬克。我是托尼史塔克。”
棍叟:……
哎-~真香!
……
棍叟雖然有點不問世事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那種半隱士的風范,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托尼史塔克的大名。
尤其是,這位億萬富翁最近還變成了鋼鐵俠。
棍叟對自己的實力如何是有著清楚的認知的。
如果讓他打托尼史塔克,那隨便,棍叟甚至允許他帶著槍。
可如果托尼史塔克是包在一層鈦合金裝甲里面和他打,棍叟覺得,這種戰斗就沒必要了吧!
穩輸啊!鐵送啊!
棍叟是脾氣古怪不假,可人家不傻好不好。
……
馬克也是震驚了一下。
托尼史塔克啊!
馬克震驚的地方不是他的年少多金,也不是桃花旺盛,更不是因為他鋼鐵俠的身份。
他震驚的是,這位托尼史塔克可是站在演講臺上,面對著幾十個鏡頭說出了那句話。
我是鋼鐵俠!
什么叫猛士?
這就是啊。
馬克不知道托尼的戰斗力怎么樣,可他相信里昂,既然里昂說托尼的戰斗力比他還要高,馬克就對托尼相當的放心。
本來他們三個人要去和手合會決戰,馬克的心里還是有點打鼓的,這回,他就徹底的放心了。
幾個人友好的交流了一下,除了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點刻意隱藏自己,削減存在感的棍叟,幾個人相談甚歡。
馬克和里昂是好朋友,不打不相識的酒友。托尼和里昂是生死之交,里昂兩次救了他,這個自然不用講。
托尼和馬克,一個是高材生,滿腦子天才想法,話還多,另一個也是天資聰穎,做律師的嘴皮子溜得很。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雖然聊的驢唇不對馬嘴,不過詭異的是,他們聊的還不錯!
一般這種時候,總是要有一個人出來掃興,不然再聊一陣子,里昂就要從空間里把啤酒炸雞拿出來了。
棍叟就是那個掃興的人,也幸好棍叟在。
不然里昂沒準兒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
“幾位,雖然打擾了你們聊天的性質很對不起,不過,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正事了,你們覺得呢。”
棍叟一說,馬克才反應過來:對哦!今天不是面基來了!
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歉意的沖著托尼的方向笑了一下,馬克說道:“里昂,估計這個時候手合會的五指已經聚在一起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里昂自然不會拒絕,雖然他剛才都已經差點就把啤酒瓶子掏出來了。
“好,你們帶路吧,我和托尼跟在后面。”
幾個人立即動身,半點拖沓也沒有。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四個人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教堂外面。
里昂先分身,然后變出八只玄蜂出去偵查情況。
等八只玄蜂分身都自我解除之后,里昂睜開眼睛:“應該沒錯,我在外面和一些角落看到了幾個隱藏起來的紅衣忍者。”
不光這樣,里昂還看到了不少監控和明的暗的,各處的哨崗。
這樣嚴密的布防,要說手合會那五個怕死的老鬼不在里面里昂都不信。
四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讓里昂去把監控室的眼睛排掉,暗處的守衛就交給棍叟和馬克解決。
“那我呢?”
托尼等了半天,發現沒有自己的事,覺得十分不公平。
里昂!你還說你沒有打壓實力派選手?!
對此,里昂只用一句話就讓托尼啞口無言:“你去,你能保證不驚動屋里的人嗎。”
托尼表示:我能把整個樓都炸了!給我時間,我去家里取個大伊萬過來。
分配好工作,幾個人迅速動身。只留下穿著戰甲的托尼留在原地,等里昂的信號。
……
監控室。
一個紅衣忍者盯著正門的監控畫面,他剛才好像看見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逝,不過那東西速度太快,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把那塊屏幕單獨挑出來放大,等了幾秒,他再次看到了有什么黑色的東西在畫面里閃過去。
再看,又沒有了。
這個時候,他聽見身后的門響了一聲,拔刀出鞘!紅衣忍者握著武士刀謹慎的盯著開了一道縫的門。
什么也沒有。
咽了口口水,他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可怕就可怕在,他已經很仔細的觀察了四周,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都沒有啊!
用刀小心的挑開了門,他小心翼翼的向外看了看,沒問題,左右兩邊的過道里都站著和自己一樣裝束的紅衣忍者。
關上了門,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他可不想這時候出什么岔子。
剛回到座位坐好,門又有聲音。
“豈可修!不是……遇見鬼了吧……!”
“啊?!”
玄貓里昂緊緊的抱著凳子腿:“鬼?什么鬼?我只是只小貓咪,你可別嚇我啊!”
“我特么最怕鬼了!”
坐在凳子上的紅衣忍者保持著扭頭看著門的姿勢,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這位……小貓咪,你先別害怕,我特么比你還怕呢。
我記得,這屋子里應該就我自己一個人來著啊…………
而且,你一只貓,怎么還會說話啊大哥!
屋外,百無聊賴的托尼看見一樓的某間房子的燈關了,隨后又亮了起來,隨后又關了。
這個智障一般的信號就是里昂之前告訴他的信號。
本來里昂還想著用燈給他來一段摩斯密碼來著,后來里昂又想起來自己不會摩斯密碼,然后才定下了這個信號。
坐在地上的托尼扔掉了手里的狗尾巴草,手心和腳底的動力噴涌而出:“輪到我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