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什么情況?臺上那人不是祖安么!
石昆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此時和他有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教室里眾人一個個瞪大著眼睛望著臺上那身影。
“這家伙發型是怎么弄的,還挺騷包的,要不改天我也去試試?還有這音樂是怎么回事,聽著還挺來勁的。”謝秀如是想。
“別說這家伙現在的樣子還挺帥的,比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有氣場得多。”鄭旦如是想。
“怎么覺得這家伙看著比剛剛順眼一些?我一定是瘋了!”吳晴黑著一張臉暗哼了一聲。
楚初顏經歷過一開始的震驚后終于反應過來,臺上這人就是她的丈夫,素來性子冰冷的她此時臉頰發燙,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鉆進去。
“你搞什么鬼?”她急忙傳音入密質問道。
祖安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
楚初顏咬了咬嘴唇,接著說道:“不要胡鬧了,快回去!”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窘迫過,不管是什么,基本上都在她掌控之中,在學校更有一種超然物外的感覺。
但現在,她真的如坐針氈,總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自己,準備看楚家的笑話。
祖安此時已經站在了臺上,注意到楚初顏漲紅著臉的樣子,板著臉說道:“這位同學,注意課堂紀律,上課時不要和老師說悄悄話。”
“哦”周圍的人立馬響起一片起哄聲,顯然他們也猜到了兩人正在傳音入密,再加上兩人的夫妻關系,一群人頓時升起了一種看戲的樂趣。
當然也不并不是所有人心情都這么輕松,
“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真是不知廉恥。”吳晴暗哼了一聲,衣角都快被手給揉壞了。
鄭旦也是秀眉一蹙:“看樣子他們夫妻間感情還挺好的,那自己之后的計劃還真有點麻煩。”
此時楚初顏就差以手捂臉了,她覺得這輩子都沒這么丟臉過,祖安這家伙到底是哪根筋沒搭對?
咦,剛剛他說什么老師?
此時石昆也發難了:“祖安,你抬頭看一下,這里是天字班,不是你這種黃字班的該來的地方。”
同時暗暗惱怒,剛剛自己給周圍那幾個馬仔使眼色讓他們出來,結果一個個眼神閃躲,害得他不得不親自跳出來,實在是有失身份。
哼,這屆手下真的不行!
“哦?你說這不是我該來的地方?”祖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當然,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身在黃字班沒什么錯,只是上天注定你們修行資質不好而已,但你這樣強行想融到另一個階層就不對了,”石昆心想索性今天當著眾人的面將這家伙踩到爛泥里,看楚家還容不容得下你這樣一個廢物女婿,“像你今天這樣,又是弄什么音樂,又是弄什么發型,費盡心機,落在我們這些人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而已。”
說完這些話過后他眉頭一皺,因為他察覺到教室里其他人的反應有些古怪,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對,連袁文棟也露出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什么情況?石昆心中不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楚初顏霍然起身,冷冷地看著他:“石公子,祖安是我夫君,他是好是壞,還輪不到你來指責。”
她雖然不喜歡祖安,但別人當著她的面欺負她的丈夫,她卻是不能坐視不理。
見楚初顏公然站起來維護對方,石昆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一絲完美的笑容:“楚小姐誤會了,我并非對你們楚家不敬,只是為你有些可惜而已,你這般優秀,你的夫君自然應該是人中之龍,這樣的家伙哪里有半點配得上你。”
“人中之龍?”楚初顏嗤笑一聲,“世俗的標準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倒覺得他這樣就挺好的。”
她已經足夠優秀,根本不需要夫君也優秀,夫君如果太優秀了對她來說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祖安都聽得有些感動了,心想這個平日里冷冰冰的老婆原來這么暖的么?
咦,這一大片憤怒值是怎么回事?
祖安忽然發現后臺傳來一大串憤怒值進賬,他不解地抬頭望去,只見全班的男學生一個個雙目噴火地望著自己。81Zw.ćőm
“這狗日的是祖墳冒青煙了么?竟然能得到女神這般垂青。”
“我終于明白我為什么追不到女神了,原來是我太優秀了。”
“誰知道楚女神的口味這么特別啊,不喜歡優秀的反而喜歡普通的。”
“切,你們口中的優秀和楚初顏比起來算得了什么呀,反正都不如他優秀。”
“那你看那石公子呢,夠優秀了吧,楚小姐有正眼瞧他么?”
聽到教室中眾人的竊竊私語,石昆眼皮直跳,這個女人竟然公然駁我的面子,但為什么我不僅不生氣,反倒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和平日里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呢。
哼,都是祖安這家伙,你何德何能,有資格享有這樣的福分!
祖安清了清嗓子,時候差不多了,雖然一直躲在老婆身后吃軟飯的感覺很不錯,但姓石的這家伙看著忒討厭了些。
“你剛才說在你們這些人中,我只是一個跳梁小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人包含哪些?”
石昆不由大喜,本來因為楚初顏的出頭,讓他的所有攻勢不了了之,結果這家伙竟然不自量力地自己跳了出來,哼,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賤胚,稍微得意便猖狂。
“自然是我們這些世家貴族出身或者修煉天賦出眾的人,”石昆掃視了一下教室眾人,“在這教室里每一個人的眼中,你都是跳梁小丑。”
在他看來,以石家的權勢地位,這些人自然不會駁他的面子,更何況踩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廢物而已。
“是么?”祖安對一旁的謝秀勾了勾手,“那邊那位長得像女娃兒的男同學,就是你,別東看西看了,你覺得我是跳梁小丑么?”
謝秀一臉郁悶,心想你們神仙打架,把我拉進來干什么,看了看石昆陰鷙的眼神,又看了看祖安,最終他還是無奈地說道:“當然不是。”
且不說他和祖安的“交情”,單說他們家是齊王一脈,石家是皇后一脈,本來就不對付,更何況如今祖安可是學校的老師,他自然不可能附和石昆。
祖安示意他坐下,又點了另一個人的名:“那前邊這位漂亮的女同學呢,你覺得我是跳梁小丑么?”
見他指向自己,雖然被當眾夸漂亮還是蠻高興的,但想到要和石昆作對,鄭旦也是頭皮發麻,只能模棱兩可地說道:“怎么會呢。”
她的未婚夫是桑遷,按理說和石昆是一個陣營的,但且不說剛剛和祖安有過“親密接觸”,就算他現在老師的身份,在學校她也不敢公然宣稱對方是跳梁小丑啊。
這個石昆看著很機靈,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么?
祖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吳晴:“這位吳小姐,你覺得我是跳梁小丑么?”
吳晴咬牙切齒,很想點頭稱是,但想到剛剛才吃了他的虧,哪這么容易再上套,更何況謝秀才表了態,自己怎么可以和秀哥哥南轅北轍呢,于是只能不甘心地哼了一聲:“不敢。”
楚初顏一雙美眸瞪得老大,心想今天是怎么回事,這些人怎么都幫祖安說話?
而且其中有幾個還是和她素來不對付的,實在想不通他們會幫祖安的原因。
忽然想到剛剛吳晴沒頭沒腦和自己說的那幾句話,她心中猛地生出一個念頭:這家伙不會跟吳晴也搞上了吧?
此時最震驚的除了楚初顏之外,當屬石昆了,他實在想不通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為了一個廢物不惜和我對著干。
祖安問了一圈,收起了笑容,看著正一臉懵逼的石昆說道:“到教室外站著吧。”
石昆氣急反笑:“你算什么東西,竟敢命令我?”
楚初顏也是一臉不解,心想這家伙今天怎么感覺腦子有些不太正常,不對,今天一切都有些不太正常。
祖安嘆了一口氣:“明月學院有明文規定,學生上課期間頂撞老師,是要遭受嚴厲處罰的,嚴重者甚至可以被開除出學校,你說我有沒有權力命令你?”
當然他也清楚,校規是死的,人是活的,學校也絕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將堂堂的石家六公子開除,不過一定范圍內的懲戒學校倒是不會說什么。
“你,老師?”石昆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正要說什么,一旁的袁文棟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
“他真的是學校新的算術老師。”
石昆聽到的第一反應覺得袁文棟這家伙是不是瘋了,誰知道看到其他幾個人都一臉同情地點了點頭,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媽的,你們怎么不早說!”
石昆一雙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饒是他素來自詡風度翩翩,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也沒問我們呀。”
袁文棟也很委屈,心想這事學校里誰人不知,哪曉得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石昆都快吐血了,雪兒、梅超風這些家伙怎么沒和我提過這事?害本公子丟了這么大臉,被全班人當做笑話一樣,難怪從剛剛開始就覺得教室里氣氛有些詭異。
不過他反應也快,馬上說道:“我今天剛轉學過來,不知者無罪,更何況你進來又沒自我介紹,也怪不得我。”
祖安點了點頭:“不錯,想來這樣出去罰站你也不服,這樣吧,既然是算術老師,我就隨堂出個測驗,凡是答不出來的全都去外面罰站,沒問題吧?”
聽到他要出題,教室眾人紛紛臉色一變,當初楊委一個題都答不出來的情形可還歷歷在目啊。
石昆一愣,一口答應下來:“當然沒問題!”他自詡文韜武略無一不通,這些題怎么難得住他,再說了,他至少有底氣比班上其他人都強,他如果都答不出來,其他人更不可能答出來了,到時候總不可能讓所有人出去罰站吧?里面還有他老婆呢!
“好,仔細聽好了,”祖安說道,“有甲、乙兩人,其中,甲只說假話,而不說真話;乙則是只說真話,不說假話。但是,他們兩個人在回答別人的問題時,只通過點頭與搖頭來表示,不講話。有一天你面對兩條路:A與B,其中一條路是通向京城的,而另一條路是通向一個小村莊的。這時,你面前站著甲與乙兩人,但他不知道此人是甲還是乙,也不知道“點頭”是表示“是”還是表示“否”。現在,他必須問一個問題,才可能斷定出哪條路通向京城。那么,這個問題應該怎樣問?”
教室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果然不出所料,這家伙出題恐怖如斯!
石昆也聽得一愣一愣的,半天連題都沒聽明白,良久后漲紅著一張臉:“我不知道,但我不信他們答得出來,不然你讓她答試試!”
他手指著楚初顏,他心中已經盤算好了,如果楚初顏跟著他一塊到外面罰站,反倒是一件美事,到時候你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老婆往我懷里送,那我就笑納了。
祖安來到楚初顏身邊靜靜的看著她,楚初顏此刻心中一陣慌亂,她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關鍵是這道題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呀!
要知道在學校里當了這么多年的第一學霸,眾所周知的天之驕女,如果隨便一個題也做不出來被喊出去罰站,那真是臉都丟盡了。
將她眼神中的慌亂與忐忑盡收眼中,祖安微微一笑:“準備好沒有,我問你問題了。”
“嗯”楚初顏這輩子都還沒這么緊張過,此時腦中一片空白,開始飛速計算著剛剛那題到底怎么做。
眾目睽睽之下,祖安開口道:“你的問題是,11等于幾?”
今天這一章應該比較長吧,請叫我六長和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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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