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一旁的云間月哈哈大笑:“就說你這胖道士是江湖騙子,這冰石女還紅鸞星動,簡直是笑死人。”
玉煙蘿卻沒有笑,而是若有所思,她清楚祖安的魅力,再加上這段時間朝夕相處,確實很難有女人能拒絕他的魅力。
不過燕雪痕不是一般人,出了名的冰山仙子,真的會和阿祖有瓜葛么?
燕雪痕下意識看了祖安一眼,正好碰到他也往這邊看過來,眼神一碰她心虛地移開目光。
一顆心砰砰直跳!
孤獨終老,最近卻紅鸞星動,會傷害到最親近的人……
想到這短時間發現的總總,腦海中想象出初顏得知真相后的傷心失望,她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難道我真的和祖安注定有一段情緣?
還有胖道士剛剛說的劫難重重什么意思……
她忽然凄然一笑,和徒弟的男人在一起,不管是人倫還是道德,都會被千夫所指,不是劫難重重又是什么。
這時玉煙蘿的聲音再次響起:“麻煩道長給她看看。”
因為這道士確實有些神異,她的語氣都客氣了很多。
說話間牽著云間月的手擺在了對方眼前。
云間月有些不以為然:“我有什么好測的……”
這時那胖道士看了一眼她的手相,頓時悚然一驚:“姑娘殺氣沖天啊!”
云間月笑容一僵,看向這胖道士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凝重。
胖道士忽然嘖嘖稱奇,指著一旁的燕雪痕說道:“奇哉怪哉,你的命格原本和這位姑娘差不多,孤獨終老,甚至很大概率不得善終。但前段時間命運線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咦,怎么又是紅鸞星動?”
云間月臉色一沉:“臭道士,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她是誰,堂堂的圣教教主,殺得群雄束手萬馬齊喑,她怎么可能需要男人?
平日里那些男人和她說話都是膽戰心驚的,誰敢對她有那樣的心思?
目前看來,唯有祖安和她關系好些,但她自認為這是姐弟之情,不存在其他,所以自然當這胖道士是在胡說八道了。
胖道士笑著撫著胡子:“不管姑娘信或不信,宿命的安排都是無法逃避的。而且聽貧道一句勸,平日里修身養性少造殺孽,不然容易禍及子孫。”
云間月大怒:“呵呵,你個胖道士這么會算,那有沒有算到自己今天會有血光之災。”
胖道士臉色一變:“姑娘何等人物,又怎會因為我幾句胡言亂語就為難貧道呢,貧道剛剛可能看錯了,重新看一遍。”
“不行,本座殺心已起,必要見血。”云間月氣機鎖定在那胖道士身上。
正要出手,一旁的燕雪痕卻擋在兩人中間:“你剛剛說到禍及子孫,她會有子孫?”
有子孫必然會有男人啊,也不知道誰有這個本事能征服這個妖女。
“當然,她命中注定有一個女兒的。”那胖道士下意識答道。
“豈有此理!”云間月臉色徹底沉了下來,這樣的流言要是傳了出去,她多年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威名可就毀于一旦了。
畢竟是個人都會想,你云間月平日里那么霸道,結果還是要被男人睡,還是要給男人生孩子。
燕雪痕卻是難得地開心:“女兒好啊,女兒貼心,還能完美得到你的傳承。”
云間月頭頂都快冒煙了,這時那胖道士說道:“這位姑娘不必羨慕,你也會生一個女兒,咦奇怪,你們怎么都是生女兒的命?”
燕雪痕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81Zw.ćőm
云間月頓時轉怒為喜,哈哈大笑起來:“我們那里對這些并不忌諱,說不定哪天我心血來潮找個男人來用用也不是沒可能,不過你個冰石女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跟男人生孩子啊,難道是被強了?”
燕雪痕整個人也呆住了,萬萬沒料到會引火燒身。
自己真的會有女兒么?
她下意識看了祖安一眼,難道是和他生的么。
想到這里頓時雪肌生暈。
這時玉煙蘿忽然指著祖安說道:“那他有幾個孩子?”
“算這么多是要加錢的,”胖道士咕噥一聲,不過還是仔細看了看祖安,頓時嘖嘖稱奇,“子孫滿堂。”
“子孫滿堂是什么意思?”三女齊齊一怔。
“就是字面意思啊,就是有很多子女,嗯,不過似乎女兒多,兒子少。”胖道士一邊觀察一邊點評道,“你這小子看著高高大大的,生兒子不行啊。”
祖安眼前一亮,女兒多乖巧貼心啊,比淘氣的兒子好多了,這胖道士懂個球。
這時一旁三女也笑了起來:“恭喜恭喜啊!”
祖安本能地回應道:“謝謝謝謝。”
忽然三女表情一僵,怎么加起來的數據對不上啊。
三女同時惡狠狠地瞪向祖安。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444444444……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444444444……
來自云間月的憤怒值444444444……
看到后臺這一大串夸張的數值,祖安嚇得頭皮發麻,正要去找罪魁禍首算賬,卻愕然發現那胖道士已經不見了。
“咦,那個吳良呢?”
其他幾女回頭一看,也紛紛皺起了眉頭。
“這個胖道士有些神秘啊。”玉煙蘿眉宇間多了一絲擔憂之色,“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他身上似乎有什么遮掩氣息的法寶存在,看不清真實修為。”云間月說道。
燕雪痕也點了點頭:“他說的話真假難料,今晚還是小心一些。”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注視著祖安,其他的那些什么兒子女兒短時間沒法驗證,但說他今晚有桃花劫這個可就很好驗證了。
祖安有些尷尬:“我覺得還是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先去找找青雘花吧,找到了我們天黑前就離開這里。”
如今三美在旁,他哪還有艷遇的心思?
再漂亮比得上旁邊這三個么?
而且血光之災這個詞聽著瘆得慌。
其他幾女倒也沒有異議,一個個都陷入了各自的心思,想著剛才的卦象,有些魂不守舍。
接下來一群人來到了福克斯商會,看著商會會徽上面那狐貍的標志,祖安心想難怪要叫這個名。
進去后和里面工作人員見他們氣度不凡,很快有掌柜迎了出來,得知他們的來意,歉意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最近的確收了一批青雘花,但已經被人提前訂了。”
祖安沉聲道:“我可以出雙倍的錢。”
青雘花對他很重要,妲己如今突破七品就差這個材料了。
那掌柜搖頭道:“客人不要為難我們了,做生意講究一個誠信,對方是我們的長期合作伙伴,而且這次指名要這個。”
這時一旁的玉煙蘿說道:“我們出十倍的錢,掌柜應該知道這個價格夠你再買幾批了。”
燕雪痕和云間月面露異色,兩人所在的宗門地位雖高,但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錢,很難像她這般壕無人性。
祖安這小子真的很會吃軟飯啊。
那掌柜苦笑道:“說實話這價格我也很心動,但是那邊是我們合作已久的伙伴,如果這單得罪了他們,我們商會反而會損失更長期的利益。幾位如果這么想得到青雘花的話,可以到青丘王宮里試試,那里應該還有少量存貨。”
幾人面面相覷,之前就是為了避免和青丘國官方打交道,這才悄悄進城的,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避不開。
玉煙蘿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偌大一個青丘國,為什么除了你們這兒之外,就只有王宮里才有青雘花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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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