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蘿臉色一變,萬萬沒料到對方竟然準備得如此充分。
斑喀看到對面的神情變化,心中一陣舒坦,幸好剛剛找了黑齒古合作,雖然他自信單憑自己麾下的實力,也足夠吃掉蛇族一行,但是在這王庭之中,有太多的事情超過了他的處理范圍。
“你們如果乖乖合作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命。”斑喀目光掃視對面,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到時候美杜莎女王這么漂亮,肯定要好好玩一玩。
另外他身邊這兩個女人,樣貌雖然普通了點,但屁股還是挺翹的,一看就很有勁,也不能放過。
對于鬣狗一族而言,屁股對他們有一種來自基因里的吸引力。
至于那個叫彥祖的,就沒必要留他性命了。
不過也不會讓他死得那么輕松,之前那么囂張,先好好折磨他一頓,讓他痛哭流涕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然后再殺了他,方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誰知道對方卻完全沒有半點驚惶之色,反倒一臉同情地望著他們:“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怎樣的蠢事啊。”
這些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打劫誰啊,不說自己了,單單是一個美杜莎女王還有兩個大宗師,隨便是誰,都能讓他們吃不完兜著走。
斑喀冷笑道:“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嘴巴還這么不饒人呢,等會兒我會把你舌頭扯出來看你還會不會這么能說。”
祖安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鬣狗族的,就會狗叫。”
“你說什么!”斑喀勃然大怒,萬萬沒想到對方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來自斑喀的憤怒值444444444……
祖安搖了搖頭:“沒想到鬣狗族的高手,連耳朵也不靈光啊。”
斑喀臉色都有些扭曲:“好好好,等會兒將你耳朵扯下來下酒。”
來自斑喀的憤怒值777777777……
一旁的黑齒古有些疑惑,這家伙哪來的自信啊,難道他們還有什么底牌不成。
可想來想去,我們這么多高手,對方才五個人,四個都是女人,除了美杜莎女王可能厲害點,其他的看樣子都是丫鬟奴仆之類的,優勢在我呀。
斑喀已經按捺不住了,伸手一揮,讓手下武士沖殺過去。
這些人臉上都蒙著一個眼罩一樣的東西,他們對美杜莎女王的石化之眼還是有所忌憚的,只要對方稍有施展的動向,馬上就將眼罩將眼睛遮住。
反正按照古老相傳,只要不和美杜莎正面對視,她的石化術是不起作用的。
而鬣狗族的戰士嗅覺和聽力都極為靈敏,而且擅長合計之法,就算眼睛被蒙住了,也能合力圍殺對方。
玉煙蘿又祭出《千里山海圖》,打算直接將這些武士全收進去。
她的手段,最善群戰。
這時斑喀仿佛早有防備,直接拿出了一個爐子,然后揭開了蓋子,一股火焰直接噴射而出。
那火焰近乎白色,火焰奔騰間,隱隱形成一道白蓮的形狀,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毀滅氣息。
“白蓮真火?”云間月和燕雪痕嚇了一跳,天地間有一些特殊的火焰,和一般凡火不同,威力奇大無比,而且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往往都有著奇效。
要知道以圣教還有白玉京的底蘊,千百年來也各自只找到了一種這樣的特殊火焰。
萬萬沒想到這個鬣狗族的王子其貌不揚,竟然擁有這樣珍稀的東西。
玉煙蘿急忙將千里山海圖收了起來,要知道千里山海圖畢竟是紙做成,本就被水火所克,一般的火焰倒是不懼,但這種奇異火焰,她是萬萬不敢冒險硬碰硬的。
看到他們幾人倉促躲避,斑喀哈哈大笑:“這是本王子近日來在一處奇遇中得來的寶貝,沒想到上天這么眷顧我,這么快又將寶物送上門來了。”
若非有這樣的仰仗,他又豈敢在王庭之中對其他一族之長動手?
一旁的黑齒古眼神閃爍,這家伙什么意思,難道等會兒拿到寶物要獨吞?
對啊,那神階物品只有一件,等會兒我們兩個人咋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事后直接將斑喀也給做了,到時候不僅是那神階寶物,就是這白蓮真火也是我的了。
想到這里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唯一憂慮的是對方有這樣的寶物在手,自己未必搞得定他。
這時斑喀一臉興奮地下令:“男的殺掉,女的留下!”
既然逼得美杜莎女王那古怪的畫卷不敢拿出來,剩下的就交給麾下的兒郎吧,畢竟是在王庭之中,動用白蓮真火未免動靜太大,萬一驚動了妖皇,那就麻煩了。
一旁的黑齒古也揮手下令手下的人一同動手,在王庭中動手,自然要速戰速決,自己留在外面的人也脫不了太久。
看到斑喀麾下武士那精妙的配合,黑齒古神色凝重。
鬣狗一族的武士最善合擊之術,雖然單體不如獅族戰士,但往往兩個聯手就能自保,三個聯手就能戰平,數量越多,他們的勝算也就越大。
自己麾下這些人雖然也有一定的配合,但和鬣狗一族這種天賦技能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等會兒要翻臉的話,自己這邊并沒有必勝的把握啊。
要不到時候把黑齒然喊來,不過那樣的話,自己可能為他人做嫁衣啊。
這時兩人的手下已經沖到了玉煙蘿等人身前,其他人正要出手,云間月卻排眾而出:“本座正好心情不好,你們卻自己撞上門來,算你們倒霉。”
只見她拿出了長信宮燈,然后輕輕一吹,一縷小小的火苗輕輕飄出,然后瞬間化作滔天火海,一下子將沖過來的那些武士吞噬。
鬣狗族的戰士再擅長合擊之術,在這種情形下也無用武之地,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瞬間被燒成了飛灰。
“哈?”斑喀和黑齒古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那么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眼花了。
燕雪痕眉頭一蹙:“你在王庭之中動用這個,要是招來了妖皇就麻煩了。”
“放心,我并沒有全力釋放,這點威力不至于驚動他。”云間月板著臉。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聽到這竟然還是刻意縮小的威力,而且動不動就是和妖皇打交道,斑喀和黑齒古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們似乎算錯了什么。
幾人壓根沒理他,燕雪痕只是不悅地對云間月說道:“只誅首惡便可以了,那些人也只是聽命行事,你將他們全殺了,實在有傷天和。”
云間月臉色一寒:“不行,本座殺心已起。”
話音剛落,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將周圍其他手持勁弩的武士盡數誅殺,那些人甚至都沒人來得及反抗就已經一命嗚呼了,那種凌厲狠辣的手段,滔天的殺氣,震懾得斑喀和黑齒古心驚膽戰。
這時斑喀也如夢初醒,直接打開了自己那爐子,再也沒有任何保留,那白蓮真火猛地向云間月噴了過去。
每次都要踩點,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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