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準道子級人物十名,得元嬰級辨源秘術一門……”
拘束準道子級人物十名?
王離下意識的想到,那自己身邊的準道子級人物也已經不少了啊。
萬夜河、周玉希、洛凜音、顏嫣,這四個是正兒八經的名門大宗的準道子級人物。
按之前得到一顆異源的過程來看,似乎這灰色道殿的法則是只要滿足這基本的條件,但對于細節卻似乎把控得并不那么嚴苛。
說要收滿三名門弟子,結果他拉了一個猴來湊數,結果冥冥之中就觸動了命數,直接這猴就給他吐出了一顆異源。
那現在周玉希和萬夜河肯定是算他拘束的吧?
至少他們兩個是不給滿足夠的異源不準走。
那洛凜音嚴格意義而言也應該算是一個,至于顏嫣,嚴格意義上當然不能說被他拘束在此,但不知道名義上被他拘束一下行不行?
那保守起見,他現在手頭有三個可以算是拘束的準道子,樂觀起見就是四個。
平時東方邊緣四洲準道子級的人物很難找,但現在不同,三圣肯定有什么特別的用意,讓道子戰在東方邊緣四洲直接開演,現在東方邊緣四洲妖獸多,準道子級的人物也多,要拘束點準道子級的人物好像并不算難。
更何況他隱約覺得自己的直覺肯定也不會差,說不定餐霞古宗的準道子陸鶴軒就會送上門來。
之前就聽說了陸鶴軒糾結了一幫準道子級人物和大羅古宗的楊厭離等人打得不可開交,陸鶴軒要上門來找他麻煩,恐怕至少也要給他送上門來幾個準道子。
這么一算,好像按照這條命數,他就很快能夠得到元嬰級辨源法門一門。
不過王離自幼是窮怕了,他窮的時候不只是想將一顆靈砂掰成兩顆花,同時是有兩顆靈砂的時候都絕對不想放同一個口袋里,他當然覺得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里。
所以他還是耐著性子仔細的在諸多的命數之中尋覓,看看有沒有其它能夠有機會很快達到的。
“這….?”
一條很快閃現在王離眼睛里的字符讓他瞬間驚了。
這條的內容是:“讓九名不同修為的女修當面贊揚,‘你好風騷,我好喜歡’…可得元嬰級辨源法門一門。”
這是什么鬼?
你好風騷,我好喜歡,這是什么話?
王離無語的看著灰色薄片,“難道我王某人的命數,就天生如此清奇么?還有這樣的命數可以得到這樣的法門?”
灰色薄片保持一貫的沉默,只是不斷的繼續閃現字符。
它的沉默和之前以及現在不斷浮現的字符,卻無形之中讓王離明白了一個人生的真諦。
像他這樣長得還算過得去,又有如此道基靈韻的年輕修士,好像只要肯犧牲色相,肯入贅豪門,似乎也不難獲得足夠的好處啊。
這好像的確是寒門修士最容易往上爬的途徑啊。
“道理雖然是這么個道理,但我王離是這樣的人么!”
王離義正言辭的呵斥灰色薄片,“按我的個性,根本沒有這樣的可能性好不好!我怎么可能為了一丁點利益,就犧牲色相!”
但呵斥完灰色薄片,王離自己倒是有點心虛,不過所幸這灰色道殿別人也進不來,更不可能從這灰色薄片上看到他的這些命數,他就徹底心安了,然后對著這灰色薄片活靈活現道:“以后少給點這種不靠譜的命數啊。”
說歸這么說,但他的思緒卻很誠實。
要讓九名不同修為的女修當面夸獎他,你好風騷,我好喜歡,這好像更不難?
現在這道觀里面,就有顏嫣、周玉希、何靈秀、魏黛眉和齊妙云,這都已經五個了,她們五個人修為當然截然不同,如此一來,就只要再找四個女修說這樣一句話,那不就完成了?
找幾個道子還難一點,找四個不同修為的女修,那不是簡單到了極點?
又不是說一定要找不同修為大境的女修。
如果說這是大考的考題,在王離看來這簡直就是送分題。
“那不得先完成這道送分題再說?”
王離瞬間心癢起來,他覺得貪多不爛,能夠到手的東西到手再說。
這心念一個劇烈波動,他直接就退出了修行,又出了修行靜室。
“靈熙道友,呵呵道友,周道友,魏師妹,齊道友,你們在哪里,有沒有空?”他一出修行靜室,便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座道觀似乎真的被隨老道的氣機浸潤太久,整座道觀形成獨特道域,即便是他掌控整個白頭山地界的氣機,這座道觀卻似乎自成一體,他的神識也無法隨意在這道觀之中穿梭,無法隨意神識搜索這道觀中人。
如此說來,在這道觀之中修行,倒是還各自有著隱私?
不過他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如果換了他自己是三圣,絕對自己管轄的修真界中,有位修士似乎十分特別,要加以關注的話,一定會將他安排在比較容易監視的地方。
但現在這三圣的圣諭,卻偏偏將他放在了不利于三圣監視的地方。
隨老道雖然在他們遇見時就已經蒼老不堪,不是全盛時期,但境界畢竟是境界,同等境界的元氣法則形成的道域,自然也不是其余同等修為的修士所能輕易破解。
“難道是三圣中有人故意這么做?是有圣者不想讓其余圣者知道他的特別?”
王離腦海之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了這樣的念頭。
怪!怪!怪!
若真的是如此,那這名圣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利用自己,還是設法庇護自己?
王離一向擅長將人往壞處想,畢竟他在過往那么多年修行里見過的修行界的爾虞我詐實在太多了,但此次他潛意識里卻覺得這名圣者好像是有些好意?
“周道友,怎么只有你,其余人呢?”他還在浮想連連,卻發現自己一頓喊之后,卻只有周玉希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頓時有些驚訝。
“萬道友好像閉關煉器去了,何道友和顏道友、洛道友分別出山辦事,何道友和顏道友設法去探聽和傳遞些消息,洛道友則聽從何道友和顏道友的安排,去距離最近的市集去交易和采購一些東西。魏道友和齊道友似乎也在閉關修行。”周玉希不敢看王離,尤其此時只有她和王離在,她的臉就不自覺的白里透紅,“白藕帶著水龍猿去熟悉周遭的環境去了,我則按顏道友所說,在道觀周圍布置一些提前預警的法器之類。”
“那意思暫時就我們兩個?也好。”王離微微沉吟。
“我們兩個…也好?”周玉希原本就心中小鹿亂撞,此時聽到王離這么說,她的身體都微微有些發顫,雙手都緊張的握成了小拳頭。
她心中不斷響起一個聲音,王師兄是要做什么,他該不會對我提什么過分的要求,他如果給我提了過分的要求,那我該怎么辦呢,我要不要拒絕他呢,可是我就算拒絕他,他也不聽不管我怎么辦呢,我也不可能抗拒得了他啊,真的羞死人了。
“周道友,有件事倒是正好要請你幫忙。”王離原本覺得人多還挺難以啟齒的,他覺得這樣一個個說倒是挺好,省得有些人臉皮薄,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說這樣一句。
“王道友…你…”周玉希結巴起來,她嬌羞的頓了頓腳,道:“什么事?”
“我有了個心魔。”王離方才沉吟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他覺得這一招對于顏嫣而言最好用。
“又有心魔了?”
周玉希倒是也吃了一驚,對于任何修士而言,心魔這種東西都是相當可怕,她心中下意識的念頭是,怎么剛剛就一個心魔,現在才修行沒有多久,就又有了一個心魔?
不過她隨即倒是釋然,因為王道友如此不凡,都已經成就圣子,但他修行精進途中,自然遭遇的坎坷要比別人更多一些,多些心魔也很正常。
“我…”如此一想,她突然又玉臉更加透紅,支支吾吾道:“我又有什么能幫你的?”
“其實是這樣的。”王離話到口邊,卻也是有些難以啟齒,他訕訕的一笑,道:“我不知怎么的產生了個幻境心魔,內里有個心魔需要至少九名不同修為的女修對他說上一句,你好風騷,我好喜歡。”
“什么!”周玉希不可置信的叫出聲來,她張大的嘴里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這是什么幻境心魔,她真的是聞所未聞。
“王道友,這是真的么?”下一剎那,她下意識的問出了這一句。
王離有些心虛的一笑,道:“我也很無奈啊。”
周玉希愣愣的看著他,驟然卻是又頓了頓足,無比嬌羞道:“王道友,你討厭!”
王離有些懵,道:“周道友,你說錯了,你應該說,你好風騷,我好喜歡。”
“王道友,你…..”周玉希更是嬌羞無比,她雙手扯住法衣的衣角,糾結了半天,輕聲道:“王道友,你要我幫忙,讓我說這樣一句我也不會拒絕,但…”
王離無法理解的看著她,道:“但什么?”
“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周玉希鼓了半天的勇氣,方才出口道。
“什么?”王離越發覺得她此時的狀態有點古怪。
“能不能以后也喊我周師妹,容許我喊你王離師兄。”周玉希輕聲說道。
“就這?”王離不可置信,“那當然可以啊。”
“真的?”周玉希的眼睛里都閃現了淚光,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王離,脫口而出,“王離師兄,你真好。”
“不是不是!是你好風騷,我好喜歡。”王離郁悶了,他覺得可能真的是某些地方大就容易無腦,怎么這么簡單的一句話,還會說錯,像何靈秀和顏嫣現在多機靈。
“是!”周玉希渾身都有些發燙,她極其低聲道:“王離師兄,你好風騷,我好喜歡。”
“你這聲音我都聽不見。”王離忍不住搖頭,他生怕不保險,道:“你聲音大一點,再說一遍。”
周玉希嬌羞無比的頓了頓足,道:“王離師兄,你好風騷,我好喜歡!”
她此次的聲音響了很多,但是說完這句,她卻是害羞得不行,直接捂著臉轉身就逃也似的掠走了。
“這說都說了,又是作甚?”
看著周玉希如此模樣,王離倒是憂心忡忡起來,在他看來顏嫣比起周玉希更加古板,周玉希都好像怎么都說不出口這樣的話語,這讓顏嫣開口說這樣的話,還不知道成不成啊。
他哪里知道周玉希的心思。
周玉希之前來時,聽到他喊魏黛眉是魏師妹,但喊她卻是周道友,她心中就莫名的酸楚,她也恨不得王離能夠喊自己周師妹,而且她雖然比起何靈秀和現在女童化的顏嫣的確是更加奇峰凸起,但她身為妙欲古宗準道子,當然不笨。
而且王離忽略了一點,在察言觀色,感知修士的情緒方面,妙欲古宗的修士,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在妙欲古宗的功法之中,察言觀色原本就是挑撥人情欲的前奏,唯有能夠精準的察言觀色,才能完美的順其喜好,挑撥其情緒,控制其情欲。
所以周玉希一看方才王離的神色,就瞬間直覺王離是在撒謊!
他根本就不是有什么心魔。
不是有心魔,卻要自己說這樣的話,這是為什么?
簡直就是乘著沒人的時候,和她調情。
王離師兄,真的是太討厭了!
不過王離師兄,肯定是有很深的用意的。
那這樣的事情,多做幾次,她也不會怪他,也會很樂意幫忙的。
王離哪里想得到她的心思。
他現在一門心思在想如何得到一門元嬰級辨源法門。
看著周玉希嬌羞扭捏無比的模樣,他就頓時有些頭疼。
那現在反正人數也還不夠,不如直接出去轉一轉,在白頭山地界周遭找夠些女修說上這樣的一句話,若是人數夠了,也根本不需要再去顏嫣那里想辦法。
那些不認識的女修要是不肯白幫忙,弄些法器或是法門交換,她們誰會白撿的便宜不撿
“我先在白頭山周圍轉一轉,很快就返回這里。”
他沖著周玉希的背影就喊了這么一聲,接著便駕起遁光掠了出去。
他一邊朝著白頭山地界外掠出的同時,還在心中嘀咕,怎么當年自己在孤峰的時候就沒有這么好運,沒有什么人給個自己點好處,讓自己說點啥?
這白頭山方圓有千里,白頭山地界內雖然并不算什么紅山洲的熱鬧之地,但除了最為靠近的梧桐觀之外,周圍倒是也挨著不少宗門的地界,倒是也不算什么荒蕪之地。
王離直接朝著西南方位飛掠,他之前雖然在紅山洲行走不多,但各宗門所在和一些坊市、修行者聚集地的位置,卻是也清楚得很,白頭山地界的西南方位,除了有一個叫做吳閭國的凡夫俗子王朝之外,還有好些個修行者交流坊市和數個各宗門用于暫時安置和接引仙苗所用的修士渡口。
他手頭上要做的事太多,倒是也沒有閑情去逛逛那些地方,只是朝著那處方位走,肯定遇見修士的概率比較高。
他最好就是一下子遇到一群修士,內里有足夠多的女修,如此一來,那恐怕直接就能完成命數,得到一門元嬰修士才能演化完全的辨源秘法。
好的運氣往往來自于知識的積累和用心的判斷。
他的運氣就的確不賴。
他現在成就金丹之后,施展九天踏星訣的遁速十分可怖,恐怕連元嬰六七層的修士的遁速都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吃屁,而且他的優勢就是哪怕全力施展各種法門,也不會有丹光泄露,再加上他身上獨特的法衣,用欺天古經再隱匿遁光,他在空中疾掠,就是只有一道淡淡的光影在云層之中瞬移,肉眼根本都看不清楚。
他全速飛掠,也才剛剛飛出白頭山地界,結果就馬上看到了一道在云層之中穿行的遁光。
在修真界其實主動迎向別人的遁光也是大忌,很容易牽扯不必要的麻煩。
但他現在已經有了很足的底氣,而且他遠遠看去,那道遁光十分普通,就像是尋常筑基期修士駕馭著很普通的法寶,他便也沒有多少顧忌。
修真界就是擁有這樣的天然法則,低階修士永遠在高階修士面前戰戰兢兢,最好不要輕易出現在陌生的高階修士的視線之中,但高階修士在低階修士面前,卻始終有著強大的優越感。
王離不是特別愛仗勢欺人的人,但面對這種級別的遁光,他也有著天然的優越感。
他直直的朝著那道遁光掠去,很快看到那是一艘十分尋常的法舟。
這種法舟渾身赤紅,流淌著木靈元氣,也是某種核雕煉制的木系法舟。
這種法舟殊勝之處是御使起來不需要消耗太多的真元,煉制也簡單,而且使用的時間越長,被真元浸潤得越久,法舟的品階反而還會略有提高,但這種法舟也有天然的弱點,譬如它本身的防御威能不高,胎體也很容易在元氣的劇烈沖撞下破損。
“收獲還不錯!”
王離看清這法舟和法舟上的修士時,眼睛瞬間就亮了。
這一艘前后不過一丈有余的小型法舟上,倒是足足立了五名年輕修士,這五名年輕修士之中,倒是也有三名女修。
這五名年輕修士身上都沒有厲害的元氣波動,身上的法衣雖然好像都并非出自同一宗門,但看上去都是品階不高。
王離神識掃過,只覺得這些人都是筑基二三層的修士,他便更加欣喜,畢竟這些修士的修為越低,他要讓他們幫忙的話,恐怕付出的口舌和代價就越小。
到了確定筑基期修士能夠感知到自己的范圍,他瞬間慢了下來,顯露了身影,然后直接沖著這艘法舟上的修士笑了笑,出聲道:“諸位道友,相見即是有緣,我正巧要找人幫忙,不知能否耽擱諸位道友片刻?”
這五名年輕修士樣貌都不差,其中有一名女修看上去身材最為嬌小,但她劍眉微挑,卻仿佛是這些人里面帶頭的。
她的目光如銳利的劍鋒穿過云氣,落在王離的身上,足足看了一個呼吸的時間,這才出聲道:“道友是何來歷,有什么要我等幫忙的?”
“這不是東方邊緣四洲的口音啊,看來也是別洲來的修士。”這女修一出聲,王離便聽出了她的口音并非是東方邊緣四洲的口音,他心中嘀咕,但說話起來卻是張口就來,“好說好說,我乃是云笈洞天的修士……”
“云笈洞天的修士?”王離的話還沒有說完,還沒有來得及胡編一個名號,他的話頭就已經被法舟上這些修士的一陣哄笑打斷,“就是那個被天劫炸了山門的云笈洞天?”
王離頓時一愣。
他當然知道云笈洞天被天劫炸了山門,這件事原本就是他干的。但這些人的反應好像就有點放肆了,要知道打人不打臉,這些人的哄笑好像有點肆無忌憚。
“原來是云笈洞天的修士。”那名身材最為嬌小的女修倒是也不再那般神色冷峻,但似乎也根本沒有興趣聽王離報名號了,直接問道:“不知道友在這里攔住我們,是有什么要我們幫忙的。”
“難言之隱,難言之隱。”王離呵呵一笑。
“既是難言之隱,那就不用說了,反正我們也是挺忙的。”女修說道。
“……!”王離頓時一愣。
這名女修也似乎完全不按修真界對話的規矩來啊。
他這明明是打個哈哈,然后才開始說正話,結果這女修就直接來這么一句,看起來倒是很不好說話的樣子。
不過倒嘴的肥肉,哪里有丟了的道理。
王離頓時訕訕一笑,道:“就是難言之隱,這才是難事,而且往往難言之隱,不能去除的話就是難受得很,事情是這樣的,我正巧在附近修行,但突然之間卻是心魔叢生,心魔之可怖實在令人心悸,它竟然直接在我心中形成幻境,不斷對我施壓,要我湊滿九名女修,每個對我說上一句,你好風騷,我好喜歡….這心魔幻境我已經用獨特傳音手段問了我宗師長,我宗師長告訴我,就只能按這心魔所說的辦,否則無法消解,此生凝丹都無望啊。”
“什么?”
這名女修原本是一臉不置可否的神色在聽著,但聽到后面的幾句話,她的嘴角微微抽搐,到聽完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難怪山門都會被天劫炸了,如此師長…我看你此生也的確凝丹無望了,我看還是不要掙扎,不要這么麻煩去解決這心魔了。”這名女修忍不住捧腹大笑的剎那,法舟上也是哄笑一片,幾個人都是笑得直不起腰。
“怎么了?”王離倒是被他們笑懵了。
“荒謬,簡直是荒謬。”一名身穿土黃色法衣,身姿最為挺拔的男修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王離,“我從未聽說過解決心魔可以用如此法門,我等修士逆天修行,遭遇如此心魔,自然也是要勇猛精進,迎難而上,直接要劈開魔境,斬殺心魔,從來沒有聽過順著心魔的意思來的,你越順著它的意思,今后有求必應,不是養虎為患,坐大心魔?”
“你好風騷,我好喜歡….”一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卻是忍不住重復了這句話,她笑起來有兩個好看的酒窩,她也是忍不住笑,“真的好好笑啊,這什么師長啊,他在想什么啊。”
“對的,就是這句話!”王離的眼睛亮了,他直覺這已經完成了一個。
“你們也真的是。”最先發笑的那名身材嬌小的女修卻是突然一聲冷笑,“你們也真的相信有這么愚蠢的師長么,他明明就是在無事生事,在戲弄我們呢。”
“怎么可能!”王離馬上叫屈,道:“我怎么戲弄你們,我絕對是真心實意要你們幫忙,只要你們肯幫我這個忙,也就說上這樣一句,我絕對也會讓你們有所好處。”
五名修士的笑聲都止住了。
五個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王離,那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戲謔的看著王離,道:“你能給我們什么好處?靈石,靈源?”
“那倒是不能。”王離馬上搖頭,他現在靈石靈源都不夠用。
五個人頓時不屑的笑出了聲來。
“但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法門啊,或者給兩件法器也行。”王離有些肉疼,但他心中想著的是,反正低階的骨器他手上還多。
“給我們法門?還給我們法器?”除了那身材嬌小的女修沒有笑之外,其余四人全部都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也就在此時,王離突然感知到一股莫名的氣機。
與此同時,那名沒有笑的身材嬌小的女修似乎也感知到了,她豁然轉身,朝著她身后不遠處望去。
“楊厭離,我就知道你消息靈通,忍不住先要到這里來查證一番…”與此同時,她身后不遠處的一團云氣之中,傳出了冷笑聲。
(今天起太早了,又有點不適應了,挑戰萬字還是最終失敗,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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