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5章兩千萬發獎金
方雪文的身體狀況，尚好。
女人手臂撐住床鋪，慢慢地半坐起身，這會她酒也醒了，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神采。
陳文默不作聲，他倒是有點興趣想看看方雪文的反應。女人保留了二十八年半的貞潔，今天落在了他的手里，什么后果呢？
方雪文從床頭拿起自己的小衣服，一件件地穿。
陳文不著急，他也穿上自己的衣褲。
兩人穿戴停當，肩并肩坐在床邊。
方雪文長長嘆了口氣：“師弟啊師姐我會永遠記住今天，記住方才。”
陳文問：“師姐你打算怎么辦呢？我是說將來。”
方雪文表情有些木訥：“師姐還能怎么辦啊……遲些，玉蘭師姐要帶那人來見我……師姐想啊，我就從了吧。”
陳文又問：“那……咱倆呢？”
方雪文轉過頭，抬手撫摸陳文的俊朗臉頰：“師弟啊，你與那蘇家小姐是天生一對，師姐豈能破壞你們幸福，今日之事，師姐我也想明白了，能夠在從了那人之前，把身子交給我的好師弟，我……我也無憾了！”
陳文再問：“師姐你嫁入美國……哦，不叫嫁，叫……跟了那個美籍華人以后，你還打算繼續唱戲嗎？”
方雪文搖搖頭：“恐怕今次赴美是師姐最后一次登臺演出了。”
陳文微微一笑，該看的該聽的，都知道了，他抬起左臂摟緊方雪文的腰，嘴巴貼到女人耳朵邊：“師姐啊，小弟有一個建議，好處很多，既可以讓你過上想要的物質生活，也可以讓你繼續留在舞臺上。”
方雪文問：“師弟你意思是……”
陳文笑嘻嘻：“師姐你與其給國外老頭子當小的，不如小弟來幫你圓夢，來來來，師弟我有幾個建議，你且聽聽。”
方雪文靠在剛剛拿走她身子的師弟懷里，表情輕快地呼出一口仙氣。
陳文說道：“第一方案，你按照自己之前的決定脫離越劇團，小弟幫你辦理移民美國，長島最好的大別墅我買下來送給你，再給你買一臺勞斯萊斯，送你一百萬美刀。我在美國生意很多，每年要在這邊呆幾個月，我們見面機會很多。”
方雪文問：“第二呢？”
陳文低頭吻了下師姐嘴唇：“第二嘛，你繼續留在越劇團做你最喜歡的事業，小弟送一千萬華夏幣給你，在杭城買一處獨棟宅子給你，不過呢，在國內你就別開勞斯萊斯了，太招搖，我建議你開一臺普通一點的車，我也送你。”
方雪文心動的表情，上臉了。
陳文繼續鼓動：“其實小弟希望師姐選第二個，你看啊，事業、物質雙豐收，你還可以和以前那個男朋友修復感情，過兩年你轉老生，再結個婚，多好啊。”
方雪文問：“師弟啊，你我如今這樣子關系，你不介意師姐和別人結婚嗎？”
陳文坦坦蕩蕩表態：“我娶不了你，也不想綁你一輩子，我的愿望有兩個，一是與師姐有一段恩愛回憶，二是希望為我們國家保住你這個未來越劇大宗師，嗯，我希望你將來取得咱們師父那樣成就。”
方雪文甜甜笑道：“師姐聽你的，選第二方案。”
陳文立刻從戰術腰包掏出中行支票簿，寫了一張一千萬華夏幣的支票，撕下交給方雪文，又叮囑道：“杭城獨棟房子和車子，師姐你自己去買，買完了找我給你報銷。”
方雪文將支票塞進坤包，坐到師弟大腿上，心滿意足。
傍晚，兩人乘坐勞斯萊斯，回到廣場飯店。
出門前，陳文打掃整理了鄧歡臥室，不留下痕跡。
方雪文的行走還算正常，不像蘇淺淺唐瑾當初那么費勁。
一方面是她多年唱戲練出不錯的身體基本功，另一方面是陳文的可以呵護。我們大渣在收紀念品這件事上，早已經驗豐富，他可以讓女人的傷痛減少到最低。
晚飯沒有再聚餐，飯店經理叫了中餐外賣，演職員們睡醒之后自行領取一份豐盛的打包飯菜。
陳文護送方雪文回房，茅魏濤副團長趕過來：“雪文啊，你去哪兒了？玉蘭師姐下午來看你了。”
方雪文心中有鬼，身體又略不便，慢慢坐到床邊，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茅魏濤趕忙問：“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陳文接話：“方師姐想看紐約風光，我開車帶她去游覽了，師姐忽然來了例假，來勢洶洶哇！”
“這就好！”茅魏濤笑道，“雪文你好好休息兩天，不耽誤后天晚上演出。”
陳文知道那個玉蘭師姐是怎么回事，故意問道：“喲，茅師姐啊，這位玉蘭師姐是不是也是我滴師姐哇？”
茅魏濤不知道陳文和方雪文今天剛剛建立的私情，更不可能知道師弟有多壞，很單純地回答：“哦，玉蘭師姐也是你師姐，同門師姐。”
陳文拉著茅師姐求介紹。
茅魏濤詳細交了個底。
嚴格意義上，茅魏濤和陳文不是同門師姐弟。
陳文的師父是范瑞娟和傅全香，茅魏濤的師父是另一位越劇大宗匠尹桂芳。
茅魏濤畢業于浙省藝術學校，與大批的范派、傅派女演員是同班同學和上下屆的關系，于是她們互相之間都以師姐們相稱，僅在向各自門派師父行禮時才有先后次序差別。
玉蘭師姐，跟陳文同姓。
1957年的人，傅大師在1987年收的優秀弟子，工花旦。
陳文聽茅師姐介紹玉蘭師姐的拜師年份，心中頓時覺得有故事！
對嘛，1987年玉蘭師姐已經30周歲了，拜傅大師為師，不符合常規呀。張百靈拜師年歲是14歲，那才叫合理。
1990年，玉蘭師姐拿到了白玉蘭獎，一年后移民美國，1993年回國參與了滬市電視臺的一部藝術片拍攝，如今跟著老公在美國做生意，長居紐約。
今天玉蘭師姐帶著她老公，一個美籍華裔老頭，來拜訪師父和師姐妹，其樂融融。那女人說了，明天再來參加劇迷見面會。
方雪文昏昏欲睡，時差和身體反應一塊上頭。陳文離開房間，跟著茅師姐下了一個樓層，拜訪兩位師父。
聊天之時，傅大師唉聲嘆氣。
嘆的自然是方雪文的氣。
小百花當家小生的那些煩惱，做師父的豈能不知？那些各國的華商，許多人不僅已婚已育，甚至連孫輩都有了，多少年了明目張膽跑到越劇團追求女演員。
傅大師告訴陳文：“我們小百花出國訪問，每兩次出國，就會折損一個女演員，唉，今次……怕是雪文不保啊！”
陳文心想：師父你大可不必擔憂，前世方師姐確實在1994年被假洋鬼子拿下，但這一世嘛，下午徒兒我已經睡了師姐啦！
腦子里下流思想翻飛，陳文嘴上規規矩矩回話：“徒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兩位師父指教。”
范大師疼愛小徒弟之心那是分分秒秒上臉，拍著自己身邊沙發位：“陳文你坐我旁邊來說話！”
陳文喜滋滋坐到師父身邊，摟著老奶奶的胳膊：“我聽幾個師姐說起過，好多師姐都被外籍富商拿下了，我想問問，是不是因為越劇團演員收入太低，太容易被糖衣炮彈打翻啊？”
傅大師說話：“這正是主要原因。”
陳文嬉皮笑臉：“徒兒有個大膽的提議，我捐兩千萬，小百花和虹口團一家拿一半，你們把錢分掉，分給每個演職員，改善大家生活。”
范大師驚得坐直身子：“兩千萬不是小錢啊，你之前已經捐了一千萬。”
陳文一臉輕松：“之前的一千萬是用于梯隊人才培養，剛才說的兩千萬是發獎金，哦，對了，師父啊，我的意思是每年捐三千萬。”
這回連傅大師也驚得不輕：“一年三千萬，陳文你當真？”
陳文嘿嘿笑，三千萬華夏幣在他這里，就跟普通人幾十塊錢差不多。
“師弟啊……”茅魏濤在邊上激動得，師父在上又沒她說話的份，開了個口急忙閉嘴。
陳文叮囑：“我說兩件事啊，第一，兩千萬給你們兩家發獎金，這事必須保密，可不敢讓兄弟單位知道了。第二，我不給你們轉賬，直接拿現金給你們，師父啊，大師姐，你們一定要做到保密！”
錢的來源，陳文已經想好了，從飛碟津門廠調資金。那邊雖然剛起步，但效益已經顯現，一個月盈利上億元，大部分是灰色的現金。
這么大的現金收益，還真不方便往銀行存，不如拿來做善事，嘻嘻！
晚上9點，十二樂坊回來了。
姑娘們嘰嘰喳喳，張百靈跑去找她的師姐們親昵，何酔漣也與虹口團的前同事們歡聚在一起。
今天一整天，從早晨到下午，陳文先后跟阿爾達、何小英、陳小飛和方雪文快樂過，身體是需要休養的，便沒招惹樂坊的四個情人。
7月21日，星期四。
一大早，做完一千個俯臥撐，陳文往大西洋城打了個電話，與蘇淺淺聊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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