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啟元年啊,你記岔了吧……”
呂大頭好笑道:“咱們要去天啟二年,災難開啟的第三年,我當初也是落在了天啟二年,可我一落地就懵逼了,漫山遍野的邊軍啊,我特么又不會開靈塔,差點沒把我整死在霸山腳下!”
趙官仁震驚道:“什么意思,你不會回去了吧?”
“我不回去怎么辦,讓人抓去砍頭啊……”
呂大頭攤手道:“趙子強把我一頓臭罵,可你手上沒有回去的玉筒了,他只能把最后一個給了我,再送我來到你消失的時間段,我已經找你兩年多了,你知道我有多苦逼嗎?”
“兩年多?”
趙官仁驚愕道:“你不知道在霸山給我留個記號嗎,我還在靈塔上給你涂漆留言了,你都干什么去了你?”
“大哥!你現在可是王爺,我在靈塔上涂鴉,人家不給我打死啊……”
呂大頭拽了拽他身上的龍袍,說道:“你可真牛逼啊,我他媽又是要飯又是黑戶,還不敢回去,生怕你被永遠困在這,你知道我這兩年是怎么過的嗎,天天讓肥婆糟蹋呀!”
“啥肥婆?你吃軟飯啦……”
趙官仁遞了根香煙給他,兩人整齊劃一的蹲在了地上,只看呂大頭從兜里摸出了牛角煙嘴,熟練的套上香煙后用火柴點上,趙官仁趕緊給了他一個純金打火機。
“臥槽!你真特么土豪,金鑲玉的打火機……”
呂大頭郁悶道:“我不吃軟飯能咋辦,我這一口東北腔,讓官差抓到就得做苦力,只能做了一個地主家的上門女婿,他那閨女有一百六十多斤,天天晚上要個沒完啊,老子見了她直打哆嗦!”
“不錯嘛!頭發都留起來啦……”
趙官仁打量著他盤起來的長發,跟著拉起他粉色小碎花的長袍,笑道:“你怎么穿的像個唱戲的,你是沒把肥婆喂飽,跑出來兼職了嗎?”
“你順國南蠻懂個球,這叫多情公子套裝,現下最騷包的款式……”
呂大頭笑道:“哥哥我現在可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奈何死肥婆管的太嚴,還成天捏著我的黑戶把柄,寫詩掙的錢都讓她給瞇了,上回逛個青樓都讓她揍個半死,實在是苦不堪言啊!”
“我倒是忘了,你是教育系統出身……”
趙官仁困惑道:“可你不是有玉簡嘛,你就沒好好修煉嗎,再不濟也不會讓個肥婆揍了吧?”
“你知道肥婆啥修為嗎,從四品,她爹從三品,武將世家……”
呂大頭撇嘴道:“我根本沒有修煉的天賦,兩年了還是正七品,他家也就是看上了我的文采,想讓我去考個功名回來,結果連續兩年都考八股文,老子實在是不會寫!”
“我說!你就沒發現我在順國嗎……”
趙官仁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成天抽香煙,三國水滸卡你不知道啊,我連酒精和口罩都做出來了,非得我發明個微信啊?”
“哥!你特么是個王爺啊……”
呂大頭懊惱道:“我知道這世界有穿越者,遠不止咱們兩個,看到畫片我也猜到有現代人了,但打死我也沒敢想,你居然能混成個王爺,這得做皇上的兒子才行啊,難道你認皇上做干爹啦?”
“親爹!”
趙官仁挑眉騷笑道:“大順唯一的外姓王爺,大吉唯一的外國駙馬,不賴吧?”
“老板!我能認你做干爹不,當個郡王也行啊……”
呂大頭猥瑣的央求道:“這兩年我就睡過三個女人,一個肥婆,一個丫鬟,一個寡婦,看在我追隨你這么多年的份上,你也讓我嘗嘗王爺
的滋味,對了!你床上最高逼格的妞是誰?”
“嘿嘿你敢想的和不敢想的,我全都試過……”
趙官仁壞笑道:“公主、郡主、帝姬、皇妃、王妃、尚書家的孫女,將軍家的閨女,貴妃叫過哥,皇后磕過頭,大順十大富豪我媳婦家占四個,煙廠就是我媳婦家開的!”
“什么叫十大富豪,你媳婦家占四個……”
呂大頭困惑的看著他,趙官仁騷包的朝天吐了一口煙氣,說道:“四大富豪每人送了我一個媳婦唄,我兩個側妃,十二個貴人,九個淑媛,還有……太多我記不得了!”
“老板!你收我做干兒子吧,我一定要叫你爸爸……”
呂大頭猛地抱住他哀嚎道:“我要是能有你混的一半好,哪怕一頭死在這都能瞑目了,我真是太慘了,再也不想給肥婆耕田了,求求你了老板,帶我裝逼帶我飛吧!”
“你喜歡這里嗎?”
趙官仁好奇的看著他,呂大頭小雞啄米般的說道:“當然喜歡!男人在這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得從一而終,我吟首詩就一大票女粉絲,如果沒有肥婆礙事簡直堪稱完美,包括你未婚妻都是我粉絲!”
“你丫還粉絲……”
趙官仁鄙夷道:“你抄了幾十個人的詩,人家都起疑了,你就不知道把地名給改改嗎,不過你跟三帝姬究竟咋回事,合伙坑我嗎?”
“富貴險中求嘛,傍上帝姬我可就牛掰大啦……”
呂大頭扔掉煙頭說道:“詩集我兩年前就出了,仁福帝姬一直在匿名跟我通信,上個月她突然派人來蘇城找我,說有人抄襲我的詩,我一聽是帝姬就巴巴的來了,結果找到你頭上來了!”
“哈這就叫緣分,對了!你現在叫啥……”
“我叫鄭一劍,一劍飆血那個一劍……”
“你咋不叫陳浩南呢,哈哈哈……”
趙官仁差點笑破了肚皮,起身問道:“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我,你打算死不認賬嗎?”
“當然了!”
呂大頭起身說道:“人家還能從地球招魂不成,不過你那未婚妻有毛病,總說自己上輩子是個尼姑,這輩子依然得守清規戒律,但總愛幻想各種情情愛愛,典型的矯情婊!”
“我跟她就是走個過場,她愛守就守唄……”
趙官仁拉過他耳語道:“你知道還有多少年開始天啟年嗎,大廳里的人幾乎都知道趙子強,紅鸞就是他的小妾,麒麟將軍和皇上都是他玄孫,大吉就是趙子強家的江山!”
“我去!不帶這么刺激的吧……”
呂大頭震驚道:“難怪他總擱那裝逼,什么說出來就不靈了,居然是讓咱們救他后人來了,但當時急吼吼的我也沒多問,不過下一朝是永吉,皇太孫登基就是天啟,怎么也得幾十年吧!”
“行吧!回頭再慢慢說……”
趙官仁沒敢跟他說顛覆大吉王朝的事,不然這貨肯定得嚇個半死,于是兩人徑直往宴會廳里走去,誰知眾人都沒再喝酒了,全都吃著菜小聲聊天,見他倆進來紛紛抬頭望了過來。
“小媳婦!為夫可真得好好謝謝你啦……”
趙官仁笑道:“我與鄭一劍是失聯多年的好友,竟然被你給找到了,不得不說是造化弄人啊,但咱倆的詩本來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即興作品,反正沒抄人家的就對了!”
“先生!你不是說不認得他嘛……”
三帝姬氣惱的站了起來,臉色是相當的難看。
“對啊!”
呂大頭攤手說道:“以前他不叫趙云軒嘛,咱們都叫他趙官人,早
知道是我兄弟在這,哪會說他抄我的詩嘛,而我的詩之所以會風格迥異,正是有他的筆墨在內!”
“朕就知道是誤會一場……”
吉武帝笑道:“云軒!你跟卿卿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并且都喜歡舞文弄墨,以后少不了共同話題,你們夫妻倆一定要好好相處,早日再讓朕抱個胖孫子!”
“卿卿!快陪你夫君喝杯酒,陪個不是……”
皇后端起酒杯走到三帝姬面前,三帝姬輕哼了一聲,拿過酒杯走到趙官仁面前,氣鼓鼓的說了句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趙官仁小聲說道:“你矯情又不懂事,我就當你是個孩子,婚后你可以繼續守你的清規戒律,我保證一根汗毛都不碰你,如果你連過場都不想走的話,要么換人,要么去死!”
“你……”
三帝姬又驚又怒的瞪著他,趙官仁冷笑一聲就走了,帶著呂大頭來到了自己座位上,突然驚訝道:“永寧去哪了,為何皇太孫也不見了?”
“永寧喝吐了!”
皇后苦笑道:“那丫頭的酒量太淺,這紅酒的后勁又大,一杯酒喝完她就不行了,皇太孫陪著她們去后宮暫做歇息,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小丫頭盡逞能,咱們繼續,皇上我敬你一杯……”
趙官仁端起酒杯繼續喝,估計永寧是孕吐了,一個來月的身孕正好是孕吐時期,但眾人剛開始重新交火,一名宮女突然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一跤摔倒在大殿門前。
“皇上!不好了……”
宮女急赤白臉的喊道:“皇、皇太孫中邪了,在后宮獸性大發,將永寧郡主打傷后強、強暴了,一床都是血啊!”
“什么?”
一屋子人“轟”的一聲全體起立,駭然色變的趙官仁拔腿就往外跑去,閃電一般沖向了后宮。
“不成器的東西……”
吉武帝憤怒的砸了酒杯,指著太子大罵道:“你如何管教的兒子,從進門開始就盯著人家流口水,自己媳婦幾天都等不及嗎,永寧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太子也別做了!”
“還罵什么罵,快過去看看啊……”
葉姬兒焦急萬分的往外跑去,眾人也顧不上后宮忌諱了,男男女女一起往后宮狂奔。
“永寧!你怎么樣……”
趙官仁先一步沖進了臥房,只看皇太孫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打呼,居然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永寧則躺在床上昏迷了,蓋著被子也不知道咋樣,鼻青臉腫的貼身宮女顯然被打了,正坐在床邊痛苦的抹淚。
“你他媽是死人嗎,不知喊啊……”
趙官仁驚怒萬分的推開了宮女,等他猛地掀開被子一看,整個人的腦袋都差點炸了,永寧被扒的只剩下一條小肚兜,一床和一屁股的鮮血,顯然是流產了。
“永寧!快醒醒,不要嚇我啊……”
趙官仁焦急的拍打永寧,永寧昏昏沉沉的抬不起頭來,正好葉姬兒和太子妃跑了進來,一看現場兩人也嚇懵了,一個趕忙給皇太孫改衣服,另一個慌忙給永寧蓋被子。
“你他媽還睡,給老子起來……”
趙官仁沖過去一腳踢在皇太孫身上,太子妃連忙護住他嚎啕大哭,而皇太孫痛呼一聲之后,居然翻身傻笑道:“永寧!你這回是我的了,徹底是我的了,咱們再也分不開了!”
“皇上!不要啊……”
太子妃突然猛撲了出去,只看吉武帝直接拎著刀進來了,而太子則呆若木雞般的站在門口,整張臉煞白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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