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滄的話讓林岐心頭一震,隨后林岐笑道:“哈,白姑娘可惜了,我這個人雖然算不得是個君子,但也絕不是貪生怕死的小人,相比我一個人活,或許還沒有都死在這里的好。”
白月滄嬌媚倒蹙隨后她又釋然的一笑:“你便是這樣俘獲墨鱗妹妹的心的嗎?”
林岐尷尬一笑,白月滄也嫣然一笑。
此刻土甲族長越來越近,他注視著兩人眼神中殺機濃烈。
“一個都走不了,先殺你這小子,再將你這妮子把玩盡興了再收拾掉。”
危機時刻林岐眼神思索一陣,隨后林岐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林岐突然的大笑,讓土甲族長眉頭一凝,他一下站定在原地,眼神之內玄光流動,但同時也浮現出疑慮之色。
“你笑什么!”
林岐看出了此人眼中的疑慮,隨后林岐的手在腰間一摸,一把將手中的司陰牌摸了出來,就在他摸出司陰牌的同時。
林岐將自己斬嬰戰化神的殺意釋放出來,那殺意瞬間彌漫使得土甲族長面色驟變。
此刻在土甲族長的眼中,便是看見林岐突然拿出一塊令牌,同時一股恐怖的殺意襲來,讓他的背后都留下冷汗。
他整個人愣了一下,腳步微微的退后了一點。
白月滄的美眸泛著疑惑,她注視著林岐不知林岐再搞什么鬼。
“你在干什么?”她小聲說道。
林岐則傳音道:“自然是嚇唬他,危險的形式自然是要走險棋的。”
同時土甲族長震聲喝道:“你小子搞什么,這是什么玩意?”
林岐冷聲笑道:“哈,這是什么難道不明顯嗎?”
土甲族長眼神凝重,他的腳步微微向前移。
“你小子想嚇唬老夫嗎?最好不要再老夫面前耍花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手段都是無用的!”
林岐繼續冷笑道:“有用無用,閣下試一下便知,只要你前進五步,我便激發手中這令牌,這令牌之中可是封印了一道合體境修士全力一擊的手段,乃是我壓箱底的手段,說實話也不想用在你身上,那樣可太浪費了。”
土甲族長聞言面色一凝,他背著雙手露出似輕松的表情。
“呵呵呵,你小子唬你大爺呢,這種把戲和三歲小兒去玩吧。”
說罷土甲族長便信步上前了三步,他這三步走的很快,沒有任何的猶豫,但他的目光卻始終的定在林岐的身上。
面對土甲族長上前三步,白月滄的玉手都緊握的起來,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胸口都更疼了。
但林岐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與還露出了一絲陰笑之意。
看見林岐嘴角的陰笑,土甲族長的第四步慢了,他的第四步落下,但第五步卻遲遲沒有起步。
“你小子玩真的。”
林岐笑道:“難道和你玩假的,我可是不怕死的,不在乎我們同歸于盡,現在你要是退一步,我也會引爆此陣,你可敢退!”
如此態度讓土甲族長一時間冷汗直流,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賭。
而此刻的白月滄眼神微凝他向林岐傳音一番,之后林岐咧嘴一笑說道。
“哈,沒想到你這老不死的東西這么沒種。”
土甲族長面色凝他進也不敢進,退也不敢退,便被將在了原地。
“你小子……”
林岐冷哼著說道:“我怎么了,哼,你這烏龜王八蛋,膽小如鼠低賤爛人,你不配活在這世界上,我死都要拉你墊背!”
說罷林岐便做勢要激發手中令牌的模樣!
土甲族長所見面色瞬間一白,他身形猛轉,便欲逃出這合體修士一擊的范圍之內,如果這一擊出手的話,他生還的機會將非常渺茫。
但就在他轉身要逃的時刻,白月滄明眸一閃,她柔荑玉手劍指一起,絕技以然出手。
“玉衡星河輪轉!”
令牌震鼠輩,絕招斬懦夫!
白月滄頂住自己如此傷勢,她直接祭出了最強劍勢!
所見其手中玉衡劍突然散開化作了一片數百丈的星河,這星河輪轉似銀河旋轉一般鋪滿了整個地下空間的半空!
突然變化讓土甲族長也始料未及,他見到這驚人一擊,面色都瞬間變得蒼白。
“什么……”
驚駭之聲未歇,所見漫天星河之勢涌到其身上,他全身沉淪星河輪轉之中,恐怖的劍氣瞬間穿透他的全身。
“居然……敢……陰老夫!”
在土甲族長凄厲慘叫聲中,星河化作一片恢弘閃光,刺目的光芒讓林岐與白月滄都遮目避開,強悍的星河劍力沖刷整個地下空間,使得這地下空間開始一處處地崩塌起來。
轟轟轟……
崩塌聲伴隨著劍光持續了十余個呼吸的時間,等劍光散去,那塌陷聲停止,這個地下空間之中已經鋪滿了亂石。
亂石中不見土甲族長的聲音,估計以被亂石掩埋。
白月滄施展此招之后呼吸更加虛弱,她嬌軀搖搖欲墜,林岐再度扶著她的嬌軀讓她坐溫穩。
此時白月滄朱唇露出一絲笑意道:“這一招之下,就算他是準化神的修士也承受不住,若不是他的膽小,也不會被你唬住,更不會露出這個致命的破斬,你這種賭徒戰法,可真是驚險。”
聽著白月滄如此說,林岐苦笑道:“若不是情況危機,我也不想使用這種方式,現在土甲族長已死,那傳送門也被毀,在加上你這般傷勢,我們還是先回宗匯報情況吧。”
白月滄微閉秋眸,也似露出了輕松的神色。
可就在兩人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
只聽身后廢墟中傳來一陣異響,隨后便是轟的一聲,亂石飛濺,土甲族長的身影赫然再度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哈哈哈……的確是非常強大的招數,不過這招卻還殺不死老夫哈哈哈!”
土甲族長渾身是傷,他全身被星河劍光斬得千瘡百孔,左手齊斷,右腿只剩下森森白骨,更不用說其胸腹都消失了一大塊,整個人可謂是極端得猙獰。
但他就算是這樣卻仍然未死!
白月滄所見美眸濺凝,她的語氣都帶著一絲顫抖說著:“居然沒死!”
林岐臉上也留下冷汗。
“這老東西實在難纏啊!”
不過白月初還是看出來土甲族長的狀態,她語氣冰冷的說道:“哼,就算沒死亡,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足之前一半了。”
土甲族長嘴角留下鮮血說著:“就算老夫只有一半修為,要殺你們兩個,也非常簡單!”
說罷他抬起自己殘缺的右手向著兩人打出一掌,這一掌化作一道數丈大小的掌力似要抹殺林岐兩人。
白月滄不顧身體傷勢她一下站起,強提修為再斬一劍!
劍掌相觸,炸裂出極端的沖擊席卷,土甲族長爆退數十丈,白月滄發出一聲悲吟旖旎的身軀再度倒卷出去。
林岐護著白月滄倒退數十步站定,此刻的白月滄朱唇中不斷流出鮮血,紫帝袍散開一邊使得她嬌軀漸露。
在施展了這一招之后,白月滄傷勢已非常嚴重,甚至連再站起的力量都沒有,但就算如此她還是堅持著坐起身。
她的眼睛睚眥欲裂的注視著遠方的土甲族長,朱唇中語氣憤憤說著:“不能殺死你,就算死我都不會瞑目!”
林岐沒想到,白月滄居然如此血性,這種血性在一個女人身上很難見到,更不用說一個絕世美人的身上。
此刻林岐心中也由衷的對白月滄欽佩,她不能死,至少她比許多人都有活下去的價值。
林岐慢慢站起,他凝視著數十丈外的土甲族長,突然林岐有了一個想法,他看向白月滄開口問道。
“白姑娘冒昧的問一個問題,你的法力是專修劍修而成的精粹法力對吧?”
白月滄有些不解。
“是,但又如何?”
林岐捏了捏手腕道:“我還有一招,應當能殺此人,不過需要白姑娘渡一些精粹法力給我。”
白月滄聞言似有些不相信的樣子,但見林岐如此嚴肅的樣子她便點頭道:“最好如你所說,真的能殺掉他。”
說罷白月滄柔荑玉手合十,她將體內的劍修法力傳輸到了雙手之上,隨后她伸出自己的一只玉手,朱唇微啟說道。
“握住我的手。”
林岐伸出左手與白月滄的手扣扣合在一起,她的玉手軟潤和柔弱無骨,且玉手小巧極為的柔嫩,握在手中都不敢用力,怕壞了這玉手。
同時,一股股精粹的法力流淌進了林岐的手中,林岐能感覺到白月滄所傳來的法力是多么的精粹。
且她作為劍修的法力與自己十分的契合,如此林岐不由得驚喜道:“如此精粹的劍修法力,能行,那么白姑娘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林岐直接將這些法力導入自己的經脈之中,且開始按照劍修的靜脈運行,此刻的林岐身上,開始快速浮現一層極為強悍的劍意。
這種劍意強大無比,恐怖如斯,讓他身旁的白月滄都露出驚駭的神色。
“這種劍意,怎會如此之強!”
與此同時,林岐開始瘋狂的吸收白月滄的法力,白月滄只感林岐的手似一個無底黑洞一半,無論她提出多少的法力都被林岐直接全部吸收,且還供不應求!
而且林岐身上的劍意越來越強那種劍意的強度,讓白月滄心跳加速,手中玉衡劍不斷地顫抖發出激動地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