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昕源進了辦公室,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正是凱豐藥業的銷售部部長王愛民。
“不好意思隋會長,打擾您休息了。”
“沒事,合同帶來了嗎?”
隋昕源看起來非常著急,想盡快把事情解決。
“帶來了,我都準備好了,合同內容完全按照我們商定的條款制定的。”
王愛民說完,打開自己的公文包,將兩份制式的合同拿了出來。
隋昕源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拿過合同看了看,又從旁邊拿出一支簽字筆就準備簽字。
可就在這時,突然他的頭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種疼痛的感覺非常強烈,簡直痛徹骨髓,仿佛腦袋都被切開一般。
他啪的一下扔掉了簽字筆,然后趴在了辦公桌上。
“會長,你怎么了?”
王愛民和張小兵趕忙上前詢問,可隋昕源臉色慘白,額頭上都是豆粒大的汗珠,根本無力說話。
“會長,您堅持一下,我現在就叫救護車。”
張小兵說著摸出手機就要撥打120急救電話,這是房門一開,葉不凡帶著童小溪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用打電話了,他這病120根本沒有辦法。”
王愛民扭頭一看,他不認識葉不凡,卻認得跟在身后的童小溪,知道這是福康藥業的人,立即不滿的說道“你是誰?
真當你是醫生嗎?耽誤了隋會長的病情,你承擔的起嗎?”
張小兵也說道“是啊,會長都病成這個樣子,必須要找醫生才行。”
“說對了,我還真是個醫生。”
葉不凡說完來到隋昕源的辦公桌前,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一按。
說來也怪,隋昕源頭部的疼痛立即緩解了許多,雖然沒有徹底消失,但也到了能夠忍受的范圍之內。
他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說道“小伙子,謝謝你。”
葉不凡說道“隋會長,你的病我能治。”
他這話剛說完,王愛民便搶著說道“隋會長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剛剛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他們就是福康藥業的銷售員,怎么可能會治病?”
隋昕源重新坐直了身子,看著兩個人說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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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福康藥業的人?”
葉不凡神色淡然的說道“沒錯,我就是福康藥業的銷售員,只要會長把這筆單子交給我們,我立即就治好你的病。”
“看到了吧,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王愛民急不可耐的說道,“隋會長,他們治病都是騙人的,目的就是想拿到您的銷售合同。”
葉不凡說道“騙人談不上,銷售合同我沒有拿,會長的病我也能治。”
隋昕源重新打量了他一下,說道“小伙子,你這么有信心?”
葉不凡說道“沒錯,我是一名中醫,你的病我剛好能治。”
王愛民生怕丟掉到嘴的肥肉,又說道“會長,您別相信他的,如果他真有那么好的醫術,怎么可能跑到福康藥業去做個銷售員?
這明擺著就是騙人的,到時候非但治不好會長,還可能會加重您的病情。
如果您要看病的話,我剛好認識幾個神經科的專家,一定能幫您解除病痛。”
隋昕源想想也是,看來自己還真是搞糊涂了,如果真的有那么高醫術,怎么可能去做銷售員,而且眼前這個小伙子也太年輕了。
如此看來,剛剛緩解自己的疼痛只是湊巧,或許沒有這個年輕人也會減輕。
自己這幾天也拜訪了很多神經科的專家,吃了很多價值不菲的藥品,但都沒有效果,不可能就被這一個年輕人給治好了。
想到這里他擺了擺手說道“小伙子,藥品采購的事我已經定了,馬上就要跟凱豐藥業簽合同,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
葉不凡知道他這是不相信自己,再次說道“隋會長,實話跟你說,你的病只有我能治。”
隋昕源皺了皺眉,這個年輕人越說越離譜,實在是太狂了,這讓他的好感已經消失殆盡。
他對張小兵說道“送客。”
“這……”
張小兵一臉的為難,正在這時,葉不凡繼續說道“會長的頭疼是從兩個月之前開始的,之前只是偶爾疼一下,最近的頻率越來越多。
一般來講,你剛剛這種疼痛還不是最重的,每到半夜子才是最痛苦的時刻。”
聽他說完,隋昕源頓時神色一變,抬手制止住了張小兵,說道“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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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他不信,對方說的實在是太準了,絲毫不差。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當然是看出來的。”
隋昕源有些半信半疑的說道“那你說說看,我這是什么病?”
“你這病的根源就是它。”
葉不凡一回身,抬手指向擺在辦公室內的一把大關刀。
這是一把非常古舊的大刀,從刀頭到刀柄足足兩米開外,刀光霍霍,看起來寒光四射,鋒利無比。
別人看不出來什么,但葉不凡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