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冬菊神色一變“你是說,這些都是長孫晟做的?”
隨后她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怎么說也是我把他撫養成人,他不可能這么對我的。”
葉不凡說道“如果單單看這一點的話,可能還不太確定。
但是你身上的五行噬魂術剛好中了四天,而他就是在四天之前回來的,難道這僅僅只是一個巧合嗎?
另外還有,施展這種邪門術法首先要拿到您的頭發和指甲,而他剛一回來就給您梳頭,給您剪指甲,這正常嗎?
他在您身邊呆了二十幾年,以前給您梳過頭嗎?給您剪過指甲嗎?”
這次長孫冬菊沒再說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兩行傷心的淚水順著潔白的面孔淌了下來。
正像之前說的那樣,長孫晟是她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吃的是她的奶水,享受的是她的母愛。
可沒想到,最終養了一只白眼狼,非但沒有任何報答,相反還要害她,要謀取她的家產。
葉不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在旁邊等著,他知道這件事情對長孫冬菊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過了足足5分鐘,長孫冬菊才再次睜開眼睛。
此刻她對葉不凡的話再沒有任何質疑,滿臉都是怒火。
“想拿我的家產,沒那么容易!就算我死了,這筆錢也要捐給華夏,不會讓他拿到一分!”
葉不凡說道“長孫阿姨您放心,只要有我在,您就沒事。”
司徒點墨說道“老大,你能破除這種邪門術法?”
葉不凡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要先做一些準備。”
聽到自己還有救,長孫冬菊的臉上露出一抹欣喜。
她對于死亡并不太恐懼,但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沒找到,如果就這樣稀里糊涂死了,絕對會死不瞑目。
“小凡,阿姨謝謝你。”
葉不凡說道“長孫阿姨,您跟我還客氣什么?既然在這個時候讓你遇到我,那就是咱們的緣分,也是你命不該絕。”
司徒點墨說道“老大,現在已經快半夜子時了,是不是時間不多了?”
葉不凡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來得及。”
說著他取出一張金色的符箓遞過去說道“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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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烈焰符,對于邪物有著極強的克制作用,您先把它放在心口,等下可以破除對方射過來的陰箭。”
“哦!”長孫冬菊答應一聲,將符箓接了過來,貼在心口的位置。
葉不凡想了想又覺得不太放心,為了以防萬一,他又取出一塊玉符,快速刻畫了一個防御陣法,做成一個吊墜后讓長孫冬菊戴在脖子上。
這一切都做完了,按說已經萬無一失,可是他心中還是有那么一抹不好的預感。
猶豫了一下,他又取出陣旗,在房間內布置了一個防御陣法。
隨后他又制作了一個玉符,送到司徒點墨面前:“等下對方施法,我會想辦法把背后那個人揪出來。
你在這里守護長孫阿姨,如果遇到什么無法抵御的危險,立即把這個玉符捏碎,房間內就會啟動防御陣法,就算天階高手也攻不進來。”
回來那一刻他就已經做好了計劃,之所以留下司徒點墨,就是要保護長孫冬菊。
“知道了老大。”
司徒點墨看向葉不凡的眼中盡是崇拜的神色。
同樣都是年輕人,可是總教官卻優秀成這個樣子,不但精通武道,而且還通曉玄門術法。
按照他所表現出來的造詣,恐怕也只有軒轅閣的術法宗師安道遠才能達到這種水準。
一切都準備就緒,三個人開始靜等著子時的到來。
帝都城郊的一處院落,這里之前是個二層樓的養殖場,現在荒廢了,看起來很破敗。
二層樓的大廳沒有開燈,看起來光線很暗,正中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供奉著一個不知名的邪神神像,看起來面目猙獰,十分恐怖。
在神像前面放著一只麻布做成的布偶,眉目之間跟長孫冬菊竟然有那么幾分相像。
在布偶肝、脾、腎、肺所在的位置分別插著一只白色的小箭。
如果仔細觀察,這些小箭赫然是由人的指骨打造而成,雖然不大,卻是陰氣十足。
在桌子前面坐著一個身穿紅色僧袍的僧人,身材干瘦,胸口佩戴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骷髏頭。
明明是個出家人,身上卻是陰氣十足,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在僧人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赫然就是長孫晟。
“格魯大師,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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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盯住那女人,她跟一個姓葉的小子走了。”
那個叫格魯的和尚慢慢睜開雙眼,聲音干澀的說道“沒關系,她跟誰走都無所謂,反正也沒多長時間好活了。”
長孫晟說道“大師,那姓葉的小子是個醫生,而且醫術很好,會不會壞了我們的好事?”
“哈哈哈哈……”
格魯頓時笑了起來,聲音干澀沙啞,讓人聽起來陰森恐怖,卻又透著無比的自信。
“我格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