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門一開,導診小姐帶著歐陽慧和康志軍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門后,康志軍趾高氣揚的叫道“葉不凡,你這人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認識曹老爺子,為什么在酒樓的時候不早說,害得我們四處求人,你還拿不拿我們當親戚了?”
曹興華立即皺了皺眉,這兩個人竟然敢對自己的師兄不敬,不過人家既然是親戚,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我媽接二連三的說要給你們幫忙,可是你們不用。”
葉不凡懶得跟這兩個人廢話,對歐陽慧擺了擺手說道,“我也不跟你們多說,你先出去,半個小時之后就能治好。”
歐陽慧有些疑惑的說道“葉不凡,確定小軍的病你能治?”
曹興華不滿的說道“這有什么好質疑的,這世上就沒有我師兄治不好的病!”
葉不凡淡淡的說道“相信就留下來治病,不相信,出去!”
見他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說話,歐陽慧火氣上涌,就要反唇相譏,但一想到兒子的病癥又忍了下來。
“我在這里看著行嗎?”
曹興華說道“當然不行,你在這里會影響我師兄給人治病的。”
歐陽慧想了想又說道“曹老,要不由您來給我兒子治療行不行?”
不管怎么說,她從內心當中還是無法完全相信葉不凡。
曹興華不滿的說道“你這人怎么回事?這是質疑我師兄的醫術嗎?實話告訴你,這種病癥我現在還治不了,只有我師兄能治。”
“呃……”
歐陽慧被懟得滿心的懵逼,她不明白為什么白發蒼蒼的曹興華竟然對葉不凡如此恭敬,更不明白這個師兄是怎么來的。
曹興華已經看出這兩個人對自己的師兄態度并不友好,沉著臉說道“你到底治還是不治?”
“治,當然治。”
歐陽慧可以不將葉不凡放在眼里,卻對曹興華充滿了敬畏,她對康志軍說道,“小軍,媽就在門口等你,有事你喊我。”
說完她在導診小姐的帶領下離開了診室。
康志軍有些緊張,但一想到發病時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這已經他治愈的最后希望了。
他按照吩咐脫掉上衣,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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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診室內的病床上。
康志軍緊張的看著葉不凡,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別害怕,疼是必然的!
你欺負了我和我妹妹這么多年,你媽忘恩負義,忘了當年我媽對她的恩情,今天總該收回一點利息,也算是給你們這對忘恩負義母子的一點報應。”
他驚訝的發現,這聲音仿佛只有自己才能聽到,曹興華在旁邊專心致志的看著,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看著葉不凡手中閃亮的銀針和戲謔的笑意,他頓時害怕了,想從床上跳下來跑出去。
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無論他如何努力,竟然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
他想拼命的叫喊,將歐陽慧喊進來,但想法有了,嘴里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葉不凡戲謔的一笑,抬手將一根銀針刺入了他胸口的大穴。
“啊……”
這聲慘叫在康志軍腦海當中響起,嘴巴確是閉得嚴嚴的,沒有任何動靜。
隨著這一針刺入,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痛徹骨髓,這種疼痛感甚至不輸于他晚上發病時的感覺。
他想哭,他想喊,他想拼命掙扎,但這一切都只能是個想法,身體卻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第二針刺了下來,那種剛剛消退一些的疼痛感又卷土重來,疼得他欲仙欲死。
他多么盼望著自己能夠暈過去,只可惜這完全是一種奢望。
緊接著第3針,第4針,第5針,一口氣一連十三根銀針刺入他胸口和頭上的大穴。
葉不凡插完針之后,回頭對曹興華說道“看到了嗎?這是使用驅煞十三針最常見的一種錯誤手法。
按照這種手法出針,非但達不到任何效果,相反會讓病人痛苦異常,生不如死。”
曹興華神色認真的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師兄,以后一定不會犯這種錯誤!”
康志軍差點氣得背過氣去,自己遭了這么多罪,原來只是在演練一種錯誤的手法,還有比這更坑人的嗎!
讓他恐懼的是,葉不凡再次拿起了銀針,“我現在給你演示第二種應該注意的錯誤手法,這種錯誤也必須注意,在給人治病的時候決不能犯。”
眼見著那根銀針又落在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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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康志軍一下子緊張起來,可是很快他發現銀針刺入之后,預想中的疼痛感并沒有傳來。
正當他暗暗慶幸時,突然一股奇癢的感覺傳遍全身,這種感覺仿佛發自靈魂深處一般,癢的讓人無法忍受。
他簡直都要瘋了,才知道癢的滋味比疼痛還要難熬一百倍,想用手去抓,只可惜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無法行動。
終于,這次的十三根銀針全部刺落,康志軍仿佛死過一次一般,身上已經徹底被汗水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