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頂層原本是不招待客人的,所以這里很安靜,田勝的突然到來打斷了高嘉俊的表白計劃,這讓他非常不滿。
他扭頭看著這些人說道“你們是誰?來干什么的?”
作為港城珠寶大亨,走到哪里都是座上貴賓,自然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里。
田勝一眼看到了他手中拿的笛子,叫道“姓葉的,你竟然敢用老子的笛子送人。”
他對身后的保鏢一擺手“上,把老子的笛子搶回來。”
他原本就跟高嘉俊不熟,況且現在的高嘉俊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看起來跟一個半大老頭沒什么區別,沒有半點港城大亨的氣勢。
看到這些人的突然到來,葉不凡心中一動,又有了新的主意。
“田勝,你不要亂來,我告訴你,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我得罪不起?簡直是笑話,在江南市還有我田某人得罪不起的嗎?”
田勝又對手下的保鏢叫道,“把笛子搶回來,再給我狠狠教訓這個老家伙!”
他覺得自己今天已經徹底掌控了局勢,所以沒急著對葉不凡下手,決定先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半大老頭子再說。
眼見著這些人向自己沖過來,高嘉俊頓時大怒“我看誰敢!”
他當年做過保鏢,也有些身手,就要跟這些人動手。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計劃有變,這個苦肉計更真實,讓他們打不要反抗,把笛子護住了就行。”
聽到葉不凡的指示,高嘉俊立即放棄了抵抗,一只手抱頭,一只手將那只玉笛死死地護在胸前。
剛剛作出反應,那些保鏢便沖了過來,對著高嘉俊拳打腳踢。
有兩個保鏢沖過來想要搶那支玉笛,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放手,最終被打倒在地。
眼見著這個老頭子如此倔強,田勝再次叫道“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放手為止!”
說完得意的向葉不凡看去,在他看來,葉不凡一定會出手阻止的。
但讓他意外的是,葉不凡只是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眼見著高嘉俊被這些人圍毆,夏子涵和高大強的神色都有了變化。
特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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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強,怎么說這也是他的親生父親,總不能眼看著被別人毆打,但母親沒有發話,他也不好上前動手。
夏子涵叫道“你們是什么人?憑什么打人?趕快住手!”
田勝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囂張的叫道“老子想打誰就打誰,還要為什么?”
他又對手下的保鏢叫道“趕快把笛子搶過來,別給我打壞了。”
高嘉俊趴在地上死命的護著笛子,嘴里叫道“這是我送給我老婆的禮物,就是打死我也不會給你們的。”
田勝一聽暴跳如雷,罵道“糟老頭子還跟我嘴硬,打,給我狠狠的打!”
那些保鏢一聽頓時加大了手腳上的力道,拳拳到肉,打得越發的起勁。
葉不凡看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偷偷的傳音道“高先生,該吐血了!”
聽到指示后,高嘉俊偷偷將一個血包塞進嘴里,在一個保鏢一腳踹在后背之時,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噴在手中的笛子上。
隨后滿嘴是血的叫道“這是我送給我老婆的禮物,就是打死我,也不會給你們的。”
葉不凡微微笑了笑,這老頭還挺會給自己加戲的。
眼見著高嘉俊被打得吐血,夏子涵再也忍不住了,沖上來叫道“你們趕快給我住手。”
見母親動手,高大強再沒有任何遲疑,上前一拳將為首的保鏢打飛,隨后三拳兩腳將這些人全部放倒在地。
夏子涵上前將高嘉俊扶了起來,緊張的說道“嘉俊,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可惜弄臟了你的笛子。”
高嘉俊說著微微笑了笑,露出滿嘴沾滿鮮血的牙齒。
隨后又伸手在笛子上擦了擦,看起來是要將笛子上的血跡擦干凈,可是越擦越多,將大半支笛子都染成了紅色。
夏子涵哪里知道這是血包里的血,哽咽著說道“高嘉俊,你怎么那么傻?就一支破笛子給他們不就得了。”
“不行,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我再也不能失信,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他們。”
高嘉俊說著身子一軟靠在夏子涵的懷里。
葉不凡心中暗道,這老頭的演技不去拿奧斯卡真的可惜了。
眼見著手下人被放倒在地,田勝神色一變,“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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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惹不起,原來這大個子是個高手。
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嗎?還差得遠呢!”
他對身后叫道,“禿鷲,該到你動手了。”
叫禿鷲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身材又高又瘦,頭頂是光禿禿的,只有耳朵兩側還有一些頭發,兩只眼睛放著兇光,看起來兇狠無比。
這家伙動手向來陰狠無比,吃人都不吐骨頭,所以才被江湖上起了個禿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