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放心,我一定給司馬公子一個交代。”
看到司馬望信心滿滿,柳白衣自然也樂意做這種事情。
葉不凡皺了皺眉,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阻攔,該不該讓他們來查驗這株血玉靈芝。
而就在這時,他耳邊響起軒轅戰天的聲音“小家伙兒,怕個球啊。
真當我老人家是吃白飯的,他們連屁大的浪花都掀不起來,讓他們查好了。”
聽他這樣一說葉不凡心中馬上有了底氣,看來這老頭兒是早有準備,提前將所有痕跡都抹掉了。
“要查是嗎?那你們查好了,恐怕到時候會失望。”
葉不凡說完冷冷一笑,向后退了幾步,示意盡管查。
寒劍仙宗的弟子和太虛宮的兩個人都是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這底氣從哪來。
柳白衣也愣了一下,但隨后沒有任何遲疑,邁步走到血玉靈芝前。
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甚至將神識都掃了過去。
柳白衣伸手將靈芝拿到手里,神識覆蓋的整株藥草,卻沒有發現任何標記。
一般來說,每個修士做的神識印記都有自己的特征,其他人是模仿不了的。
她這個時候就是想幫忙重新做一個也做不到,況且有這么多高手看著,也不敢做手腳。
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這株血玉靈芝上面什么印記都沒有,更不要說司馬望特殊做的神識標記。
柳白衣再三查驗也沒有任何收獲,無奈之下只能說道“司馬公子,你是不是記錯了,這上面沒有任何印記。”
“這怎么可能?”
司馬望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這些寶貝丟了就已經夠讓他奇怪的了,對方竟然詭異地連神識印記都被抹去,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他也走了過來,拿起血玉靈芝仔細查看,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
“呃……”
這下他徹底傻眼了,原本以為自己偷偷留了一招暗棋,能夠當場揭穿對方讓他們顏面掃地,挽回局面。
結果是什么都沒有,非但沒有達到目的,返到讓自己越發的尷尬了。
蔣方舟戲謔的說道“喂,你看夠了沒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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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趕快給我們放下,千萬不要弄壞了。
這東西很貴的,壞了你賠不起。”
“我……”
司馬望簡直都要氣瘋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已經徹底陷入了被動,一點辦法都沒有。
葉不凡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柳白衣。
“柳門主,現在能證明這些東西是我們的了嗎?”
元木通跟這說道“是啊柳門主,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不會要偏袒誰吧?”
“怎么可能,我寒劍仙宗絕對是一碗水端平,事實證明這些聘禮就是葉公子所有。”
柳白衣笑了笑,她雖說如今有了太虛宮做靠山,但依舊不敢過分招惹玄天門。
她這話說完,單平信和司馬望兩個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可以確定,眼前這些東西就是自己丟的,但沒有辦法,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拿自己的聘禮去下聘。
這種憤怒,這種憋屈,只有兩個人自己才能知道。
元木通微微一笑“既然這樣,是不是該讓葉醫仙帶走寒劍仙子了?”
“大總管不要著急。”
柳白衣滿臉堆笑,這家伙心機深沉,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認輸。
“雖然葉公子拿出的聘禮豐厚,但這也只是招親的第一步,而且我相信太虛宮的司馬公子肯定也準備了聘禮,只不過是招了賊。”
元木通冷著臉問道“那你還要怎樣?”
柳白衣依舊是笑容滿面“很簡單啊,作為修真者我們自然最看重的還是個人的實力,要不之前我們宗門也不會搞出比武招親。
既然二位公子都看中了小徒,那就當眾比試一下吧,誰勝了誰就是我寒劍仙宗的乘龍快婿。”
元木通臉色一沉“柳門主,這恐怕不公平吧,葉醫仙剛剛二十歲出頭,如何與年近五十的司馬望相比?”
他知道葉不凡的修為很強,甚至有著越階斬殺的能力。
但對方可是太虛宮的核心弟子,而且已經達到了大乘巔峰,遠不是普通修士能比。
單平信說道“袁老鬼你這個話說的就不對了,人家招的是女婿看的是實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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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有什么關系?
如果自己覺得實力不行就滾蛋,沒必要在這里丟人現眼。”
柳白衣跟著說道“是啊,在我們修真界年齡不是問題,修為越高壽命就越長,差個幾十歲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想要贏取寒劍仙子就要證明自己有那個資格,如果根本配不上小徒我也愛莫能助!”
“小子,你這是怕了嗎?”
司馬望看著葉不凡冷冷一笑,眼神中盡是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