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宮的兩個人離開寒劍仙宗之后一路疾行,向著宗門的方向飛去。
到了萬里之外,確定再不會被人發現,司馬望開始破口大罵。
“那個姓葉的小子,竟然不把我太虛宮放在眼里,把本公子打成這個樣子,回去稟報師尊一定要把它碎尸萬段!”
他現在滿肚子憋屈,只不過之前絲毫不敢表現,人家連渡劫期的強者都有,一旦說多了恐怕小命兒都保不住。
最關鍵的是,葉不凡根本沒把太虛宮放在眼里,這塊金字招牌保不住自己。
單平信也是極為不滿“沒錯,這么多年了,如此不給太虛宮面子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等我回去秉明宗門,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那小子,不然我圣門的威嚴何在?”
司馬望的雙眼依舊腫著,到現在都看不見路,只能靠著神識前行,這讓他心中越發的惱火。
“該死,實在是該死,以為自己有些天分就無法無天了,完全就是不知死活。
等師尊把他擒獲,我一定要親手報仇,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正痛斥著葉不凡,突然旁邊傳來一個戲謔的笑聲。
“還真是可笑,打不過就在背后罵人家,還有比這更不要臉的嗎?”
“是誰?”
單平信和司馬望都被嚇了一跳,以他們的修為有人靠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他們趕忙停住的腳步,扭頭看去,只見不知何時三個黑衣人出現在身后。
這三個人從頭到腳都蒙在黑袍當中,只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爍爍放光,給人一種極其陰森的感覺。
“你們是誰?不知道我們是太虛宮的嗎?竟然還敢如此無禮。”
不知為什么,面對這三個冷冰冰的黑衣人司馬望一陣心虛,趕忙將自己背后的宗門報了出來。
“太虛宮?沒錯,我們找的就是太虛宮!”
為首的黑衣人聲音沙啞難聽,就像一只烏鴉在鳴叫。
單平信心中一沉,以往仰仗著太虛宮這塊金字招牌,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萬人敬仰,但不知為什么今天卻是失靈了。
先是被葉不凡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如今又被人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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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這三個人想要做什么,但看得出來絕對是來者不善,沒什么好事。
他冷聲說道“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黑衣人再次嘿嘿一笑,沙啞耳又難聽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也沒什么,就是看你們兩個不順眼,送你們去見閻王。”
“找死!”
眼見著事情不能善了,司馬望刷的一下抽出長劍,想要先下手為強。
按照他的想法,一劍把對方劈退,然后趕緊逃離這里,只要回到太虛宮一切就都安全了。
單平信也是同樣的想法,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開山大刀。
可還沒等兩個人出手,為首那黑衣人屈指一彈,兩道黑芒直接沒入兩人體內。
“呃……”
黑氣入體,單平信兩個人都被封住了穴道,站在那里一動都不能動。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敢動我一根手指,太虛宮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司馬望色厲內荏,到現在他除了恐嚇對方再沒有別的辦法。
“放心吧,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那樣太麻煩了,我會把你整個人都送走。”
隨后那個黑人說著伸出手掌按在了他頭頂的百會穴上,隨后一陣黑芒閃爍。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司馬望眼中慢慢失去了神采,就猶如行尸走肉一般癱軟在地。
看到他這個樣子,單平信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想要干什么?”
右側的黑衣人嘿嘿一笑“老東西,魔門的融魂大法沒聽過嗎?我們現在要的就是你們的記憶,然后送你們上路。”
他同樣伸手按在了單平信的百會穴上,隨后黑芒閃爍。
單平信想要掙扎,奈何被壓制的死死的哪里有半點反抗能力,很快也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為首的黑衣人看向兩個手下“怎么樣,順利嗎?”
左側的黑衣人說道“非常順利,已經徹底讀取了他們的記憶。”
右側的黑衣人跟著說道“我們魔門的融魂大法還不是他們能抗拒的,現在第一步已經成功。”
為首的黑衣人說道“那好,繼續!”
他這話說完,兩個黑衣人直接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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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表面的黑袍,露出下面隱藏的容貌。
如果單平信和司馬望還有神智的話,想必會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兩個人竟然和他們一模一樣,看不出有半點不同。
兩個黑衣人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太虛宮兩個人的袍子,隨手又摘下儲物戒指帶在自己的手上。
緊接著彈出兩團黑色的火焰,將他們徹底燒成一團灰燼。
如今兩個黑衣人看上去,活脫脫的就是司馬望和單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