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你可算是見我了,我十月二號是要結婚的,你能不能改個日子啊?”羅康見到了呂洞賓便開始了碎碎念。
“啊?你怎么不早說呢?”呂洞賓言到。
“大佬啊!你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嗎?”羅康無奈。
“我看這樣吧!”呂洞賓猶豫了片刻說到:“十月二號抓住了幕后之人,我親自送你回去結婚如何?”
“這……我要給林梓打個電話!”涉及婚姻大事,羅康不敢私自做決定,他想把情況和林梓講明,順便聽一聽她的意見。
“電話就不要打了,這場戲要演的絕對真實,除了你、我和帝君之外,絕對不能再有人知曉!”呂洞賓勢在必得的決心,讓羅康不得不打消了和林梓通話的念頭。
好在天津的結婚習俗是傍晚舉行典禮,時間上還來得及,否則,一旦錯過了時間,就算林梓的爸媽再通情達理,也不會對膽敢在婚禮現場放愛女鴿子的女婿手下留情的。
想到這里,羅康頓時感覺身后一陣寒意,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
“咣……”那道寒意實實在在的砸在了羅康的肩膀上。
羅康轉頭,看著呂洞賓把純陽劍剁在自己肩上,頓時大驚喊道:“府君,你干什么?你不是真要弄死我吧”
“別一驚一乍的,我就是做個實驗!”呂洞賓說著,上前扒開被劍刃斬斷的衣物纖維,看著毫發無傷,堅如寒鐵的肩膀說到:“賈嚴的萬年鱗甲果然厲害,就連純陽劍都不能傷其分毫,這樣的話,我就放心讓劊子手盡情施展了。”
羅康一腦門的省略號。
“說正事吧!”呂洞賓收劍入鞘,示意羅康坐在自己的面前。
“中條山一戰,你打敗西方的墮落天使路西法后,可曾親眼目睹他的尸首”
羅康努力回憶了一會兒后言到:“路西法應該是被四萬鬼疫蠶食干凈了,您為何要問這個,出了什么問題嗎?”
呂洞賓猶豫了一會兒,并沒有把通天教主被八個大陣困于混沌之境的事情告訴羅康。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他沒有這么容易死掉罷了。”呂洞賓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言到:“你結婚之后,便隨我一同修行吧,這也是老君的意思。”
“什么?”羅康起身大喊道:“府君,這可不行啊!我是要結婚生子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我的志向,等我找回我的兩個小兄弟,我就要做回一個普通人,修行的事,我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哎!”呂洞賓嘆氣道:“你可知賈嚴和張沖為何拜我為師嗎?”
羅康見呂洞賓轉移了話題,似乎并不打算直接逼自己就范,于是便暫壓下激動的情緒,搖著頭坐了下來。
“賈嚴乃是萬年穿山甲修煉成仙,神通廣大,巔峰時期,絲毫不遜色于當年的斗戰勝佛,但是這樣強大的存在一旦失去控制,便會給三界帶來天大的災禍,于是老君命我集眾仙之力將其除掉。
可是,我不忍它的萬年修為毀于一旦,便略施小計,騙取下他的萬年鱗甲,哦,就是用來給你重塑肉身的東西,算是繳了他最引以為傲的修為,并收他為徒,這才讓老君放了心。”
“原來如此,那張沖呢?”羅康問到。
呂洞賓說:“張沖乃是八千年的信天翁修成正果,曾和自己的伴侶在金翅大鵬雕座下聽禪習禮,后又和孔雀明王修習了數載,雖然年紀不及賈嚴,但是修為還要略高一籌。
可是張沖的伴侶資質不足,僅僅活了四百多歲就不幸壽終,眾所周知,信天翁這種鳥最是忠貞,而且有些偏執,張沖始終無法走出喪偶的悲痛,屢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羅康聽得津津有味,當聽到呂洞賓要揭張沖的老底兒,更是來了精神,迫切想要知曉他的丑事,以雪剛剛被訓教的恥辱。于是他急忙追問:“張沖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也沒什么,就是看到恩愛的情侶,無論是人還是動物,他都會把男的或者雄性吃掉!”呂洞賓淡淡言到。
羅康則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于是,我便偷偷取出了他的雀陰之魄,讓他沒有了愛這種情感,這才讓其恢復了正常,但是為了防止他再生事端,我便收他為徒,并時常帶在身邊。”
“原來如此,真是難為府君了!”羅康嘆息道。
“難是真的難,自從闡教截教大戰以后,截教通天教主‘有教無類,萬仙來朝’的教義就被過度貶低了,以致于在列的仙人對動物修行者相當抵觸,甚至是充滿敵意。
而在這種情況下,我將賈嚴和張沖收入門下,自然引得無數非議,更有甚者竟然詆毀我要成為第二個通天教主,許多截教出身的仙人還屢屢登門拜訪,搞得我苦不堪言。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故意做出一些刁難截教仙人的舉動,以求讓謠言不攻自破。
可是想不到,這些造謠者舌如利刃,見我屢屢刁難截教仙家,又說我心胸狹隘,容不得異族。
于是我便作詩吟詞,表現出自己其實是偏執的討厭南方而已,并非是針對截教出身的仙人,結果無言以對的造謠者,便給我安上了一個附庸風雅的名號。”
羅康聞言,苦笑著說到:“府君你真是太難了,其實,何必在乎別人怎么評價自己呢,大丈夫頂天立地,做事無愧于心便可,至于那些小人,你越是在乎他們說什么,他們就越是囂張跋扈。”
呂洞賓點點頭:“想不到我今日竟然被你給說教了,你說得很有道理,是我過于在乎世人的眼光了。”
“明白了就好!要是沒有別的事情,你就回去吧!”羅康得意忘形。
“好的!”呂洞賓一時失智。
“滾蛋!這是我的府邸!”但是泰山府君很快就明白了。
“哦!”羅康嚇得跳了起來,急忙往門外跑去。
“站住!”呂洞賓大喝。
羅康:“府君還有什么事嗎?”
呂洞賓:“我和你說了這么多,你可明白了嗎?”
羅康:“您的苦衷嗎?我懂了!”
呂洞賓氣得差點背過去:“我是說,你明白我為什么要收你為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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