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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火球術絕招對裴真真不起任何作用,剛才還意氣風發的青年修士,此刻已是面色鐵青,仗著有他保護而囂張跋扈的唐家家主,更是被嚇得徹底慌神。
“快快快!快抬我走!”
唐家家主慌張大喊,臉上的橫肉因恐懼而顫動不止,見勢不對連忙下令手下將自己抬走。
見他想要逃離,裴真真輕蔑一笑,朗聲譏諷道“唐家老狗,我就是裴一鳴,你不是放話說要除掉我嗎?怎么自己卻先逃跑了?”
“什么!他就是裴一鳴?”
這些平時仗勢欺人的守衛們,得知他便是那個虧本開辦學堂,免費讓窮人孩子上學的怪人,更加對他心生忌憚。
“怎么回事啊?這人是什么來頭啊?不光有用不完的錢,為什么明明一介凡人,卻可以擊敗仙人啊?”
“敗?我還沒敗!”
見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必敗無疑,惱羞成怒的青年修士氣急大喝,咬牙切齒道“不過是一介凡人,碰巧接下了我的法術而已,我現在就將你碎尸萬段!”
說罷,便再次凝聚火球法術,想要用剩余所有靈氣,給裴真真致命一擊。
“連大道的門檻都沒摸到,不過一個凝氣其小輩罷了,你這優越感到底是從哪來的?”
面對他手中越聚越大的火球,裴真真全然沒有在意,只是一邊向前走近,一邊冷冷說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仗著會些初級法術,跟那唐家混在一起定沒少做壞事,那我今天就廢了你的修為,也算是為民除害!”
青年修士則是一聲怒喝“區區凡人,狂妄至極!”
隨即將手中西瓜大小的火球拋向他,可見他即將就要被火球擊中之際,身影突然一閃而逝,等再出現之時,已經來到了青年修士面前。
“好,好快……”
青年修士立馬揮劍向他砍去,竟反被奪走手中仙劍,聽他嘲笑道“連劍都抓不穩,還敢說自己是什么大能?”
青年修士這下徹底認清了自己與面前凡人的實力差距,這般情況之下卻不求饒,反倒威脅道“你可不敢拿我怎么樣啊!我可是唐家總家的人啊!”
“去你大爺的唐家!”
他不說還好,一說裴真真怒意更勝,直接一劍刺去貫穿了他的丹田,再注入自己的腎水之炁,使他的丹田永遠再無復原可能。
鮮血自青年修士下腹部汩汩而流,不一會便沒了意識暈倒過去。
此景之下,視他為仙人的那些守衛皆是戰栗不已,徹底不敢再與裴真真交手。
裴真真也沒想再理會他們,只是從青年修士身上拔出仙劍,提劍向唐家家主而去。
“快跑啊!你們這群廢物怎么這么慢!”
唐家家主見他走來,驚恐地向抬轎家丁怒罵,可他這臃腫的身軀實在是太重了,那轎子本身也是黃金打造,即使八人同抬也快不起來。
更是在他的謾罵催促下,其中一個轎夫崴了腳,整個轎子翻倒下來,他肥胖的身軀隨即像個球一般從轎中滾落。
“你們這群廢物敢跌傷了我,我要把你們全都殺了!殺了!”
轎夫們這會可沒工夫再理會他,因懼怕裴真真四散而逃。
他恐懼地盯著逐漸逼近的裴真真,想要逃跑卻因太過肥胖,費勁了力氣也就只能達到常人漫步的速度,全身大汗如雨而下,沒過過久就因喘不過氣而停下休息。
裴真真也不著急追上他,慢慢逼近同時戲謔道“哎呦,你不稱自己就是這白蘋鎮上的規矩嗎?你快給我說說,現在這白蘋鎮上該聽誰的?”
他又跑了一會,實在是跑不動了,無奈癱坐在地上,不斷大口喘氣道“你可不敢拿我怎樣,我可是唐家的人啊!”
“去你大爺的唐家,一個個的都當自己高人一等了啊!”
裴真真聞言大怒,剩下的兩丈距離一步躍至,一腳將那滿是橫肉的臉踩在腳下,疼的他連連慘叫道“好疼!好疼啊!我長這么大還沒有這般的疼過啊!”
“這就叫疼了嗎?才剛剛開始呢!”
見裴真真俯身狠抓住他肥厚的腹部,惡狠狠道“你這一身肥膘,都是用百姓們的民脂民膏堆起來的,我今日就要把這身膘從你身上削下來!”
“什么!你要做什么!”
“啊啊啊!!!!”
只聽一聲慘叫傳開,裴真真用劍在他肚子上破開一道極深的傷口,出血不多倒是漫出大量肥油,不禁惡心得反胃,嫌棄道“你這老狗可真是惡心至極!像你這樣的廢物娶那么多的小妾又有何用?”
話音未落,一群打扮富貴的女子大哭著跑來,個個抽泣道“你不能殺老爺啊!老爺死了我們可怎么辦啊!”
只聽裴真真笑回“你們難道還真對他有感情嗎?這老狗死了后,將他的財產分一分不好嗎?”
“有道理啊!”
聞言,這些女子態度立馬大變,多是憤憤謾罵道“快殺了這老狗!我們都是被他強搶來的,被這老狗浪費了大好青春啊!”
“這臉變得可真是夠快的啊。”
裴真真輕笑了笑,隨后便繼續處刑唐家家主,那胖狗卻依舊對自己唐家身份抱有著幻想,哭喊道“我可是唐家的人啊,你怎么敢傷害我呢!我可是總家家主的七舅姥爺啊!”
“去你的七舅姥爺,來世別當人了,老老實實做一只豬吧!”
裴真真被他一口一口唐家搞得實在沒了耐心,本想給予更多的懲罰,最后直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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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砍下了他的頭顱。
“唐,唐老爺死了……”
“唐老爺真的死了嗎……”
直到那滿臉橫肉的頭顱滾落在地,那些守衛們仍是不敢相信有誰敢殺唐家的人,杵在原地半晌沒有動彈。
裴真真轉身就要離去,卻被一個熟悉的女聲突然叫住,急切喚道“裴一鳴!裴一鳴你等等!”
呼喚女子正是他的同村錢錢錢,追上前來焦急問道“裴一鳴,你接下來要去哪里?”
他微笑著不答反問道“錢錢姐,你不去收拾錢財,跑來關心我做什么?”
錢錢錢沒好氣的回“我是那種眼里只有錢的人嘛!”
又催促道“這邊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唐家總家的耳朵里,你還是快快離開白蘋鎮吧!”
“我不能走!”
錢錢錢心急如焚,他卻是堅定回道“我不能走,我若是走了的話,他唐家可能會拿鎮上百姓出氣,所以我必須得留下來。”
再對錢錢錢笑道“錢錢姐,你和光光哥也跟我一起回裴錢村吧,我會安置好你們,不會讓那些惡霸對你們不利。”
沒過多久,唐家家主死去的消息在白蘋鎮上傳開,那些平時敢怒不敢言百姓們,宛如過節一般的歡呼雀躍。
可裴真真卻一點也沒有松懈,因為他深深知道,自己與那唐家的決戰即將來臨,而那唐家勢力遍布全國,實力也定不可小覷。
他先是解散了縱橫學院,師生們紛紛惋惜不已,他解釋道“大家不用難過,等事情都過去了,即使我不在,小翠也會組織學院重新開張的。”
其中一名教書先生道“我們難過的不是學院解散了,而是裴院長您啊!”
另一名學員接道“是呀院長,您人明明那么好,卻偏偏被那個該死的唐家盯上了……”
他則爽朗笑道“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不是吹牛的話,院長我曾經可是真的仙人,那唐家一起上都不夠我看的!”
又沉聲道“放心吧大家,我一定會擊敗那些惡霸的,到時候白蘋鎮將重歸安寧,百姓們再也不會受到欺凌了……”
解散了縱橫學院,他又召集了裴錢村的所有村民,向大家朗聲道“諸位長輩鄉親,是我裴一鳴惹下禍端連累了大家,使裴錢村暫時不再安全,所以我想請大家先行離開,各自去到別的城市暫避風頭……”
他話未說完,底下已是喧鬧一片,紛紛叫嚷道“這里是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我們才不離開呢!”
“對呀!對呀!他唐家老爺又不是我們去殺的,干嘛要我們離開啊!”
“誰做的事誰承擔,我們才不走呢!”
見狀,他無奈搖搖頭,給小翠使了個眼神,小翠給便每人都發了一些錢財,底下的喧鬧聲立馬就小了下去。
剛才不愿走的那些村民轉而又道“一鳴你一個人對抗整個唐家,叔叔伯伯們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對呀!對呀!一鳴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若是有何不測,我們心里也過意不去啊!”
他欣然笑道“哦!既然如此的話,放心不下侄兒的,就請留下與我并肩作戰吧!”
可當他話音方落,那些村民有全都一哄而散,說是回家收拾東西去了,就連他的親大伯伯母都沒有停留。
唯獨剩下小翠守在身邊,對他堅定道“一鳴,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你!”
他則厲聲訓斥道“胡鬧!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留下來等做什么,只會成為我的累贅而已!”
“可是我……”
小翠還想再說什么,被他打斷繼續道“快走吧!若是真打起來我還得分心照顧你,那樣怎么可能會贏嘛!”
被他幾句一罵,小翠也是無話可說,再聽自己的爹也勸道“啊翠兒快走吧!爹都這么大的年紀了,你要是死了,誰來照顧爹啊!”
無奈,小翠也只得離去,美眸一直盯著他,眼神中盡是不舍之意。
見小翠離去,他兀自坐在老宅門口,幽幽嘆口氣道“哎,小翠啊,我本來就是個剩不下幾天可活的人,早日忘了我,找個好人嫁了吧……”
不到三日,白蘋鎮唐家分家家主被殺的消息,便傳到了總家家主的耳朵里。
這是一座比白蘋鎮唐家分家還要奢華得多的宅邸,真正可以說是堪比王宮。
大宅內一間議事廳中,一名中年男子高座主位,那人便是唐家的總家家主,唐傲。
唐傲人如其名,身為云濤國四大家族之一的唐家家主,一臉傲氣,不怒而威,眼神之中透著狠辣。
在他的面前有十來位老者,正是唐家的一眾長老,皆在向他勸道“家主,對手僅區區一介凡人武者,死的也只是我唐家微不足道一個廢材,派些族中小輩討伐便可,又何必勞煩家主親自出馬呢?”
他則是面沉如水,冷聲回道“那人是何實力還有死的是哪個廢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膽敢向我唐家挑戰,這種事絕對不可以容忍輕視,否則我唐家在云濤國威嚴何在!為了立威,我必須親自將這反抗的苗頭,徹底地掐滅!”
與此同時,裴錢村的上空正有大片烏云飄過,好像正在預示著什么災難即將來臨。
裴真真仰望逐漸被烏云吞噬的晴空,心中莫名感到一陣焦躁不安,兀自念道“只是死了一個鎮上的分家,那個結丹期的總家家主不會親自帶人來吧?”
“以我現在的御炁之術,還真不一定能勝得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