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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把這個部落的人全都抓起來!”
剛還在裴真真面前表現得威猛無比的刁炸天,沒帥過三息便被人輕易踩在了腳下。
踩他那人按長相來說實在不像是人,簡直如裴真真想象中的鬼族一模一樣,青面獠牙,丑陋無比。
隨著那一聲令下,更多惡鬼般長相的壯漢列隊趕來,大概五六十人的樣子,皆是身披鎧甲,不一會便將逐日部落的男女老少全都包圍。
“姜將軍,你好好的抓我們做什么呀?”
刁炸天被踩在腳下不敢反抗,裴真真從他的話語中猜測,這些丑男應該都是鬼國的軍人。
那姜姓將軍沒理會他,問向裴真真道“你是何人?來我鬼國又有何企圖?”
裴真真回“我叫裴真真,是……”
“夠了!”
姜將軍打斷他的自我介紹,厲聲道“你竟然如此冥頑不靈,膽敢向我鬼國的不公與強權挑戰!”
他連忙回答“我沒有!我從沒有想要挑戰你們,如果你們要打的話,那我就選擇直接投降!”
“夠了!”
姜將軍又是一聲怒喝打斷,繼續自顧自的道“你可真是條寧死不屈的硬漢!看來,我今天必須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大哥!你根本不聽我講話啊!”
他滿臉無奈道“明明是炸天哥跺的腳,將軍你卻非要教訓我做什么?”
姜將軍回“我死境鬼國三百年前就已不再與外界通商,你一個外族來此,竟然還不帶面罩,如果不是為謀反,那又是為了什么?”
“我是為了……”
他剛欲解釋,卻被刁柔搶話道“他不是外人,而是我的未婚夫,這次來鬼國是為跟我回娘家的。”
“那面罩呢?只要在鬼國,不管是你們這些下民,還是其他種族都必須要帶面罩,他是你未婚夫為什么不知道這些常識,如果沒有面罩的話你們就要全族一起坐牢!”
這點確實是刁柔疏忽了,逼近她已經太久沒有回來,而且她和族人也絕想不到,會有官兵來這荒蕪到鳥斗不拉屎的地方抓人。
姜將軍仍不罷休,裴真真靈機一動,想起自己的包袱里正好有個面罩,那便是在天霜派時,其派中長老北冥飛花,曾贈與他的魔修午夜屠雞男面罩。
他連忙帶上面罩并開心道“將軍,這下我們該不用坐牢了吧?”
這姜將軍見此計不成,立馬話鋒一轉對腳下的刁炸天道“你們剛才莫名其妙搞得山崩地裂,一定就是在為謀反而練兵!”
“冤枉啊將軍!我們真沒想過謀反啊!更何況我們部落一共才六十八人,都沒有王宮里的廚子多,怎么可能會妄想去謀反呢!”
刁炸天委屈解釋,卻聽他突然間怒道“好啊!你們部落有六十八人,四舍五入后差不多就有十萬人,還想好了先解決王宮里的廚子,真是狼子野心,惡毒至極!”
“不是!大人您這數學課都是什么老師教的啊?”
刁炸天忍不住吐槽,這時逐日部落的老族長手拄拐杖而來,見狀四人面露欣喜,心想這位德高望重的族中長者,定能助他們解脫困境。
他環視長相丑陋的一眾鬼族軍士,沉沉嘆口氣道“哎,罷了罷了,軍爺們,你們可是為了鮮血斗場而來的吧……”
姜將軍拱手行禮,凜然道“既然老族長都已猜到了,那就請行個方便吧!”
他點點頭,又嘆口氣沉聲對刁炸天、刁柔、裴真真、千面相師逐一行禮感激道“感謝你們愿意為逐日部落獻出生命!”
“喂!什么情況?我們怎么就要獻出生命了啊?”
裴真真大聲吐槽,四人皆一臉茫然,聽他接著道“且都放心吧!你們的后世我會安排好的!”
“喂!什么叫安排好后世,老頭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裴真真再度追問,他則掏出四個木牌微笑問道“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們會好好供奉你的!”
“喂!你們鬼族人耳朵都不好的嗎?怎么就都開始寫靈位了啊!”
裴真真已是無力吐槽,而且在場根本沒人理他,姜將軍對老族長道“看來族長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那我們就早點出發吧!”
說時,那些鬼族士兵便給四人帶上枷鎖押上了一輛囚車,從始至終,裴真真全程一臉茫然,完全搞不清楚是何情況。
他兀自哀嘆道“我明明是來續命的,怎么就成了送命的了啊……”
囚車由一只長相所牛,通體的吸收牽引著,在這荒涼貧瘠且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行駛,天地一色,昏沉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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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看不見一絲的生氣,偶有大風刮來,沙塵吹在身上如刀割般的刺痛。
見裴真真垂頭默不作聲,刁柔有些內疚的解釋道“鮮血斗場是一項格斗比賽,每八年舉辦一次,參賽選手為罪大惡極的囚犯與王族精英勇士間對應,基本可以說是基本十死無生……”
“可我們也不是囚犯啊?為什么要抓我們去呢?”
裴真真惱怒發問,刁炸天嘆息著回“上民他們惹不起,我們這些下民住在那么荒涼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犯罪的可能,各地的將軍為完成任務就會到處抓人,再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冒充囚犯!”
“可惡!這么荒唐的事,難道鬼王就全然不知嗎!”
裴真真暴怒大喝,又對千面相師問道“千面師叔,以你的修為,解決這些人應該不成問題吧?”
千面相師懶散的語氣回“就算殺了他們又能怎樣?最后倒霉的必是刁姑娘的族人,而且你還沒學會魂術,殺了他們也還是只能留在鬼國,到時候還會被通緝追殺,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去瞧瞧那鮮血斗場是個怎么回事。”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裴真真無奈搖頭便也不再說話,索性閉目養神漸漸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陣喧鬧吵醒,睜開眼來已經來到了一座鬼國城市。
這里與逐日部落完全不同,建筑物不再是大大小小的帳篷,街道兩邊林立的商家與中原大陸風格很是相似,也能偶爾見到一點點綠色植物。
雖是比逐日部落繁華了許多,但市民們的長相,卻都是與押送他們的士兵一般,皆是青面獠牙,奇丑無比。
見這些丑陋的市民們正在圍觀自己,裴真真好奇問道“這些人怎么都不戴面罩啊!”
刁炸天回“他們這些人是上民,都不用帶面罩的!”
“什么?上民都長成這樣?”
他只感覺不可思議,聽姜姓將軍朗聲下令道“將這些罪人的面罩都摘了,讓他們露出丑陋的面孔,游街示眾!”
“是!”
被押送來的囚犯不并止他們四人,一共有七輛囚車,大概在三十人左右,士兵們領命便脫去了他們的面罩。
不想這些所謂的下民們,竟是個個生得一副好長相,如精靈一般的尖尖耳朵,白皙皮膚,男的英俊帥氣,女的嬌容如花。
特別是以刁柔和刁炸天兄妹兩的容貌最為出色,刁柔美得傾城絕世,刁炸天則是英武不凡,高大威猛。
可就是這樣的相貌,竟被那些青面獠牙的上民們鄙夷嘲笑。
“這些下民都好丑啊!”
“是啊!我要長成那樣早就自殺了!”
“這些下民就只配住在荒原!”
越來越多的嘲笑聲傳來,那些美貌的下民多是受不了打擊,羞愧的垂頭哭泣。
這簡直是顛覆了裴真真的三觀,心中暗想道“這鬼族人不光是聾,更是瞎啊,明明長得好看還要自卑,倒是難看的人得意忘形!”
在街上繞行了幾圈后,囚車來到一間衙門錢。
所謂的犯人們被逐一押下,帶上各自的面具后,在這里接受莫須有的罪名。
“刁炸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多次于街頭倒立尿尿,不知嚇壞了多少少女,教壞了多少兒童,其最當誅,罪無可恕!”
一名極丑陋的鬼族官員,正逐一宣讀著他們的罪狀,這些莫名其妙的罪行,聽得裴真真忍不住想笑。
官員極為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宣讀道“裴真真,你多次偷看本官洗澡,還竊取了本官得摯愛小黃鴨,也是其最當誅,罪無可恕!”
“大哥你也太能扯了!先不說美丑,我倆在性別上也不對付吧,還有我偷了你摯愛的小黃鴨是什么鬼?”
裴真真雖有心理準備,可還是忍不住的連續吐槽,官員則是理也不理,繼續開始宣讀下一人的罪狀。
不多會,他們全都接受完審判,又被押回囚車,向著最終的目的地鮮血斗場而去。
路上,裴真真好奇問道“你們鬼族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長得丑的高高在上,長得好看的卻是低人一等?”
刁炸天回“這里和你們所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鬼族人認為越接近祖先的容貌,便就越是美麗,而在祖先留下的壁畫之中,怒神的樣貌與他們最為接近。”
“你們一直祖先祖先的,你們的祖先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好奇又問,刁炸天傲然回道“我們祖先的名字叫做蚩尤,是這個世界最強的戰神,我們原來也不叫鬼族,而是叫做九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