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欣面色潮紅,嬌羞的說道:“倒是你,剛才還摸了人家的腰……”
說到最后,她聲音越來越小,只有她一個人能夠聽見。
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能隨便亂摸。可,剛才的情況,我也沒有顧及那么多。
救人的時候,誰還會講究那么多。
不過,這個事情可誤會不得,必須得解釋清楚,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我剛才不是為了救你嘛,天地良心,我可沒有亂來。”
尷尬的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隨后她似乎反應了過來。
“你是不是看到后座的那個抽大煙的老大爺了?”
我點了點頭。
“當時我還跟他說話了。他還說你是鬼呢,所以剛才我以為你是鬼。那個,你認識那個老大爺?……”
這個時候,我果斷把鍋甩給了那個老鬼。
她輕輕的撥了撥秀發,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不過,你被他給耍了,那老頭子,八年前在車禍中就已經死了……他這是要拉你當替死鬼……”
替……替死鬼?
聞言,我大驚失色,感覺渾身無力。
腦袋瓜子嗡嗡的。
只感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那老大爺真的是鬼。
我可被他給嚇慘了。
我詢問身旁的林光輝,道:“下車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和我說話的老大爺?”
林光輝一臉懵逼的道:“什么老大爺?沒有啊。”
我靠,
這么說來,那老頭子真的是鬼……
那么問題來了,當時在車上,林光輝也說沒有看見莫雨欣,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大活人跟我坐在并排,他不可能看不到。
那么,這莫雨欣到底是人是鬼?
尼瑪,我快要被這群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兒給折磨瘋了。
不行,我得好好確認一翻,不然我和林光輝今晚可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她到底是人是鬼一試便知。
我嬉皮笑臉的道:“那個,雨欣……我一見到美女就發燒,哎呦,你快幫我看看,摸摸我的額頭,燙不燙?”
莫雨欣看著我夸張的表演,噗嗤一笑,那笑容十分甜蜜,和我打趣道:“你呀,少貧嘴了啦,你這不是發燒,而是發騷,一點搭訕的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則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使勁的憋出了一個臉紅,造成發燒的假象。有氣無力的道:“剛才情急之下下水,一時間受到了冰水的刺激,冷熱交替,身體吃不消,哎呦,我的頭,好燙,不信你摸摸……”
一旁的林光輝則是看不下去了。
咱今天來這里干啥來了?尋找真凝雪的尸體,不是來把妹的。咱能低調點不。
莫雨欣嬌羞的道:“你呀,快收起你那狐貍精的小把戲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想要試探我是人是鬼對不對?”
我靠,
不都說頭發長,見識短。胸大無腦的嗎?
怎么這小妮子這么冰雪聰明?
人長的這么好看,身材超棒也就算了,智商還這么高,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唉……貌似法律并不能限制人的長相和智商。
被當面拆穿,我老臉通紅,這一次,是真的紅了,真的!
想要辯解,卻發現任何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她直言道:“我可是大活人。我要是鬼,剛才在水里,你就已經死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在遮遮掩掩了。
“可是,我的兄弟也說在車上根本沒有看到你啊……”
莫雨欣掩面而笑:“我說你傻不傻,鬼可以施展一種幻術,就像表演魔術一般。他有意想要隱藏我的位置,你的朋友自然是看不見的。”
鬼的幻術,我之前領略過。
就是林光輝被那女鬼老板真凝雪上身的時候,我和瞎子都莫名其妙的進入了林光輝的夢境。
那么,只要那老大爺有心想要遮掩,林光輝確實也無法看到。
看來那只死了七八年的老鬼還真厲害。
同時,我很好奇,他要拉我們當替死鬼,可我們并沒有死。
“那老頭想要拉我們當替死鬼,可,我們倆并沒有死。這……”
“我剛給你算了一卦,你小子,命太硬了,就你這命,晚上去刨墳都沒事兒。”
聽了莫雨欣這話,突然像中了500萬一樣高興。
你還別說,我的命,確實很硬。
地下車庫遇女鬼,爆開五菱宏光,大難不死。
睡夢也能碰女鬼,巧遇陰陽師聚集,躲過一劫。
廢棄礦洞面基水粽,機智如我,調虎離山,僥幸逃脫。
墓室偶遇野豬佩奇,滿世界的螞蟻與屎殼郎,驚險刺激,斗智斗勇,藏棺躲出。
現在,又遇到那抽大煙的老鬼,想要拉我去死,不知道是因為我長的帥,還是我長的很帥,反正沒死。
看來,我的命真不是一般的硬。
不過,我還是很震驚,詫異道:“臥槽真的假的??”
莫雨欣點了點頭:
“那可不,我看過了,你這五行都在陽.水,命格里一點陰虛都沒有,鬼都得繞著走。”
我突然覺得世界都充滿了光明,不禁的笑出了聲。
“那我的朋友呢??”
“他是童子身,陽氣重,克性強。老鬼也啃不動。”
我們現在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好像這一瞬間,我們成了統治這個世界黑暗的人。
心中只想說:“你爹的小鬼們,來吧!來吧!都來吧!”
隨后,她語氣一變,詢問道:“你和那張九到底是怎么認識的?那只老鬼可比那老大爺損的多,你怎么從他手中逃脫的?”
“咋的,就我這命,你剛才不還說,鬼見了都得繞道嗎?”如果那張九是鬼,那他怎么懂得陰陽術?
要知道,就算鬼在怎么強大,也不可能施展陰陽術的。
所以我斷定,很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噗嗤,你還真好騙,我怕你嚇的大小便失禁啊,所以才讓你悄悄穩定了一下情緒。”
聽了她的話,笑容都僵在了臉上,原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繞走的命?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抽大煙的老頭,覺得后背一陣涼風。
當真是從鬼門關走一遭。
我不由得解釋道:“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那張九肯定是人,錯不了。”
莫雨欣只是哦了一聲。
沒有多說這什么。
隨后又道:“莫大爺家就在村頭第二家,家中有顆大棗樹。”
說完她便甩頭離去。
我詢問道:“喂,你干嘛?”
“我回家呀……”
漸漸的她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周圍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這種寂靜,讓人不安。
林光輝此時真的害怕了。殺敵對戰他絲毫不慫,只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讓他不得不小心對待。
待她走遠之后他小聲的說道:“阿辰,在那車上我還真沒有看見她,也沒有看見你說的那什么老大爺。”
看的出來,他很慌。
現在可以確定,那老大爺是鬼。
這莫雨欣是人。之前下水救她的時候,感覺肌膚很有彈性。
我這才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
急忙催促道:“好了,這事兒一兩句話,我也說不清楚,以后我在慢慢告訴你。咱們先去找莫老漢吧。”
想要知道那張九是人是鬼,見到莫老漢,應該就會真相大白。
況且,咱們都已經來了,若是沿原路返回,心里也不甘心。
隨后我們用手機照亮了夜路,沿著小路,來到那村頭。
隔著老遠的距離,我們都已經看到了那顆高大的棗樹。
棗樹下面是幾間平瓦房,墻壁上面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紋,看起來頗有些年頭了。
這種高危房子,居然還有人敢住。這莫老漢家境竟是如此的貧寒。
咱們敲了敲房門。
“莫大爺,在家嗎?”
屋內沒有任何動靜,想必這個時候莫大爺已經入睡了吧。
繼而又敲了敲房門,提高了一絲嗓音。
“莫大爺,莫大爺,在家嗎?”
屋內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響。
運氣這么不好,這莫大爺居然不在家。
不在家,咱們倒是可以進去坐等大爺回家,畢竟,大晚上的,呆在這外面,毫無安全感。
我用力的往屋內推了幾下。
沒有反應。
貌似被里面的橫杠給插住了。
“不行,門貌似被鎖住了,推不開啊。”
隨后,林光輝驚詫道:“沒有啊……”
在我的目光注釋之下,他打了開來。
偶賣高德!
通常一般的大門都是往里開的,這大門居然是往外拉開的。
剎那間,我面紅耳赤,尷尬的一比。臉上一個大寫加粗的尬。
這莫老漢的家門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開了門,走了進去。
院子里堆放了一些雜亂的農用工具,在那大棗樹下,還有一個老藤椅,藤椅的上面還擺著一副照片。
走了過去,拿起椅子上面的照片,頓時渾身一震。
這照片上面一共有五個人,站在中間的正是那個莫雨欣,站在她左邊的是車上那個抽大煙的老大爺。
他們既然在一起合影,說明關系不一般,為何莫雨欣會說根本不認識那老大爺呢?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還不是令我吃驚的,站在她右邊的,竟是那位陰陽師,張九。
他們三個居然一起同框。
他們都認識。
可莫雨欣為什么說根本不認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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