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聽起來,有點酸溜溜的感覺,搞得跟她自己真男朋友一樣?
嘴角一彎,勾勒出一抹戲謔的弧度,冷嘲熱諷的道:“怎么?這么快主角入戲了?別忘記了,你只是我假男朋友,假字圈起來要考的哈……”
搞的跟我愿意做你男朋友一樣。
要不是為了那二十萬的獎金,我保證翻臉比翻書還快。
被一頓炮轟,我還是耐著性子道:“咳咳,我這不是提前了解一下情況的嘛,正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孫子兵法,沒有學過嗎?”
隨后,她說,一直糾纏她的那人叫張磷。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家里坐擁幾大餐廳與醫院,而且,還自家開了一家制藥廠,可謂是一條龍服務。
在這繁華的大城市里,資產輕松過億,還是美刀。
只是,此人特別花花心腸。
換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
她最不喜歡這類公子哥了,仗著自己有錢,就玩弄別人的感情。
某一次生意場上,無意與他相遇,結果就被惦記上了,這段時間,約過她好幾次了,都被她給拒絕了。
誰知,這貨竟是通過關系,弄到了她父母的聯系方式,還弄到了她的家庭住址。
用金錢收買了她的父母。
無可奈何,這次實在是推脫不了,所以才讓我假扮男朋友,去應付一下飯局。
于是,我就順理成章的被成為了男朋友。
徐友琴貝齒緊咬,如此精心的打扮,卻是便宜了我。
想想,我昨天在公司的表現,徐友琴一陣頭大。
讓我這個拿不出手的家伙去當男朋友,估計也只會給她丟臉!
一時間,徐友琴有些悶悶不樂。
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今天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惡心張磷的。
我們來到一家服裝店門口,停了車。
“你這身打扮,去了也只會辣眼睛,走吧,我去給你換一套正品的西裝。”
就這樣,我被強行拽進了店里。
徐友琴隨便給我挑選了一套西裝,讓我換上。
“你看看你,長的帥也就算了,還不知道打扮。”她一邊給我挑選,一邊跟我聊著天。
這小美妞兒終于是說出了一句人話。
瞬間讓我心里有點小爽。
“呃……我沒有打扮你都已經看出我很帥了,那我還需要打扮嗎?”我手里拿著衣服,嬉皮笑臉的回應著。
“你再敢嗶嗶,信不信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了……”
原本徐友琴還想繼續嘮叨幾句的,但是,猛然一抬頭,見我從試衣間走了出來,她頓時怔住了。
仿佛我變了一個人死的。
一身休閑得體的小西裝,完美的契合我的身材,襯托出我高大威猛,玉樹臨風,文質彬彬,一表人才的高大上形象。
清爽靚麗的打扮瞬間讓她眼前一亮,漆黑深邃的眼眸,恍如星辰,別具魅力。
俊秀的五官,巴西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抖音里那些變了裝的帥哥。
我學起了社會大哥的步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剎那間,徐友琴目瞪狗呆。
在她看來,我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渣男,打扮起來,真有一種帥氣的感覺。
“這樣看起來,倒還將就。走吧,咱們去吃大餐吧。”看了看時間,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折騰我了。
上了車,她饒有興致的提議道:“咱們去一家老街香味吧,地地道道的土特產,味道好極了。”
只要不去我與花僮去的那家店子就行。
我再也不想吃那什么大蟲子了,太惡心了。
只是她說位置有點偏,還在郊區。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我也沒什么意見。
只是覺得,徐友琴與花僮都是吃貨,愿意為了吃,而不遠百里折騰。
這股毅力,我很佩服。
上了車,忽然看見前方車輛的車輛的后雨刷竟是刷動了起來。
雖然這個時候是陰天,可并沒有下雨。
正常的司機,那后雨刷肯定是不會動的。
看著前方的路口,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前面車輛開車的,目測應該是一位女司機。
貌似想要拐彎兒,沒有轉向提示燈。
應該是轉向燈,打向了后雨刷。
想著徐友琴開車都能夠撞向攔路欄桿的人,自然看不出其中的道道。
而且,此時此刻,車距離又是如此的近,若是不及時減速的話,肯定會追尾的。
我連忙提示道:“喂,減速,減速,前面的車輛要拐彎兒了。”
徐友琴表情很是納悶兒,看了看前面的情況,還無情的嘲諷起了我:“你個土鱉,不會開車就不要瞎嗶嗶。人家連轉向車燈都沒有打,怎么可能拐彎兒呢。哎,帶著你這樣的土鱉,去參加高檔宴會,豈不是給我丟人,阿西吧。”
一時間,徐友琴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不過,她依舊是減速了下來。
大概過了吃半根香腸的時間,前面那輛車,果真沒有直行,在那十字路口處,拐了彎兒。
她急忙踩了剎車,頓時身體前傾。
車子與地面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差一點兒,車子就撞了上去。
幸虧之前徐友琴聽了的話,已經減速了下來,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撞上了。
“這……這司機是怎么回事兒?拐彎怎么不打轉向燈呢?什么情況啊這是?”她軀頓時一晃,腦袋差點撞向了旁邊的車窗戶。有些慍怒的抱怨了幾句。
我看她的臉色,都嚇的有些發白了。
她隨后一臉詫異的道:“呀,葉辰,你之前到底是怎么知道她要拐彎兒的?”
其實我是一位老司機。
見多了女司機的各種神操作,自然也就總結出了不少的經驗。
我無比神氣的道:“嗨,這還不簡單。你想啊,現在是陰天,可沒有下雨,可是,那前車的后雨刷卻是莫名其妙的動了起來?需要雨刷嗎?答,不需要。恰巧前面又是十字路口,那么,也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司機要轉彎兒了。”
聽了我的分析,徐友琴表示大寫加粗的服!
“我還以為你連油門和剎車都分不清楚的呢,沒想到,你還是有兩把刷子呢。”
再一次被無情抨擊,瞬間讓我有點小不爽了。
我的車技可是賊溜的,堪比秋名山車神。
五菱宏光帶飄逸,那都不是事兒。
“開什么玩笑,我的車技那是賊溜賊溜的好吧,才不會像某某人,把車撞向了攔路杠。”
被無情的抨擊,徐友琴頓時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心想:這貨嘴巴怎么這么欠呢,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句話能夠把天給聊死,也是沒誰了。
哪肯認輸,當即不樂意的道:“呵呵,要你來開,你指不定能不把車開到樹上去呢,哼……”
“噗……”
聞言,我一個趔趄,差點兒腦袋就要撞向車玻璃了。
事實上,我還真把車子開上了樹。
還是筆挺的垂掛在樹干上。
那晚,打車女嫣然,接連幾次整蠱我,想要殺我。
不知怎么滴,我開車就直接上了樹,差一點就撞死了。
這可是我人生當中的一大污點兒。
不堪回首的往事,說出來,可能都嚇死她。
幸好她不知道此事,不然的話,我就要被活生生的懟死了。
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不敢搭話,生怕敗露了當初的光輝歷史。
“哦,對了,之前看你簡歷上面,說你是清華北大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哪所貴校畢業的?”
徐友琴冷不丁的提起了這事兒。
這個說起來,可就尷尬了。
因為我不愛學習,成績自然也不好,自然上不了清華北大了,所以,清華北大也永遠得不到我這樣的學生,并不是說我很優秀。
想不到這個時候,徐友琴會詢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也不想在她面前掉底子,反而是娛樂般的回答道:“怎么?對我很感興趣了?”
“切,你不說,老娘還懶得問呢!”
徐友琴無情的撇了撇小嘴,輕哼一聲道。
我則眉頭輕挑,直言不諱的道:“那你剛剛不是問了么?”
徐友琴:“……”
頓時,徐友琴那是相當的無語。
恨的牙癢癢,胸脯都忍不住的上下起伏。
心想:這貨總是一句話把天給聊死!
也是沒誰了!
二人瞬間沉默了下來。
我感覺,我和徐友琴不是在掐架,就是在掐架的路上。
可是,走著走著,
外面的環境就感覺有些不太對。
這里很是荒涼。
周圍人煙稀少。
與其說是郊區,倒不如說是鄉下地段了。
我就納悶兒了,吃一頓飯而已,至于跑這么遠嗎?
只想說,吃貨的世界我不懂。
“徐總監,咱們都已經開車大半個小時了,吃個飯,也沒必要跑這么遠吧。”看了看周圍,哪里有什么人,更不用說餐館了。
而且,她依舊在往著偏僻的地方行駛著,讓我心里非常的不安。
于是,我還是忍不住的試探性的問了出來。
此時此刻,徐友琴的心里可偷著樂呢。
吃飯?
得罪了老娘,你還想吃飯?
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哦,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是聽說這西郊附近有一家火柴灶臺,聽說,火柴灶做出來的米飯,特別的香,做的菜,也別具一格。正好今天咱們不用上班,所以,我就帶你來嘗嘗。”
徐友琴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想冷笑的表情,淡淡的解釋著。
臥槽,
什么?
她居然不知道地方?
我勒個去。
不知道地方你就瞎帶路,難怪會來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女司機果然可怕。
珍愛生命,遠離女司機,不管她開的是什么。
好吧,
既然來都來了,那也就找一找地方吧。
“嗯,居然讓我們徐總監不惜開車半個多小時,就為了去一家農家樂,嗯,想必那里的味道,肯定相當美味了。”
反正我也不著急。
之前喝下那被下了藥的水,又不是我。
我倒要看看,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到底使的什么法子,來折騰我。
待會兒,可就有好戲了。
我也忍不住的偷樂了起來。
回想之前的味道,很有可能是瀉藥。
想想待會瀉藥發作的情形,我就一陣暢快。
隨口配合著回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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