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從山腰村脫困之后,沒有回葉家村,也沒有去尋找通通,而是,第一時間回到了她上吊自殺的那家賓館,反而還繼續助紂為掠。
心甘情愿的替那人殺人。
因為,她是陰鬼,那鬼胎也是鬼。在她看來,陰鬼就是她的孩子。
所以,那人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來欺騙小美。
最開始,我以為是葉胡,想要把小美的孩子練成鬼胎,可是,葉胡都已經死了。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就是那賓館老板在行兇。
那么,我們只要找到這個人,就可以得知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這人是相當之精明。
根本不拋頭露面,也不與我們正面相杠,而且還蹤跡難尋,最為主要的是,那人實力還十分的強大。
雖然沒有看過他出手,憑我的直覺,這人不簡單。
葉家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個年輕一輩的葉胡,都牛逼的一塌糊涂,那葉九爺更是彪悍的有些不像話。
葉家中生代的力量,都已經強大到了那種境地,更不用說老一輩的怪物級別了。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找到那鬼嬰。
不能讓他們繼續害人了。
還有那葉家。
還有那葉家,都不能放過。
只是,這事情有些棘手。
以我和羊老六的身手,還不是他的對手。
不知為何,我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出他燃燒紙錢的那一幕。
身為陰陽師,大多會使用人火點燃那黃符。
可是,無法點燃那紙錢。
那人竟是把那紙錢往半空中一拋,火焰就詭異的燃燒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能夠燃燒紙錢的。
比起當初那葉胡在吳凡道場使用銅錢隔空點火還要震驚。
窺豹一斑,
這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所以,咱們還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尋找他,也只能暗暗搜尋他的下落。
在伺機尋找那鬼嬰的下落。
可是,天大地大,咱們上哪里去尋找他。
我猛然之間,想起在奧托家里吃飯的那一幕。
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個紅凳子。
之后,把那紅凳子搬到了墻邊,卻又是詭異的來到了那餐桌旁。
離奇而詭異。
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那老頭兒搞的鬼,他想要嚇唬我們。
我又回想起昨晚遇到他時的那一幕。
深更半夜在路邊燃燒紙錢,這說明,我們的身份已經敗露了。
內心里估摸著,當時,他很有可能就要殺我們。
只是,不知為何,他并沒有動手。
只是向著半空,扔了一張紙錢。
之后,他又開車,追了上來。
關鍵是我們還上了他的車。
我這才明白,為何當時,他并沒有開車沖下山了。
那樣的話,他也會死。
原來如此。
林光輝忽然把我和羊老六拉到了一旁,提議道:“阿辰,既然那人想要害死他們一家,這一次,沒有得手,以葉家的個性,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肯定還會尋找他們麻煩的。一計不成,心生二計。”
聞言,羊老六神色微動,詫異的看了一眼林光輝,忍不住的夸贊道:“嘿,看來,你脖子上面,頂的那玩意兒,還不是腫瘤麻。”
林光輝一陣無語,毫不客氣的給他豎了國際友人的手勢。
我則面色凝重的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這個老頭子,肯定是葉家的人。實力還不簡單。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羊老六自然也是聽說過葉家人的兇名。
我們一起商量著應對的計劃。
既然他們想要殺害奧數一家,繼而獲得尸體,那么,我們就可以從這里著手。
正在這個當口。
那眼鏡哥的電話響了起來。
“出賣我的愛,丟了良心債,最后明白的我,眼淚掉下來。出賣我的愛………”
臥槽,居然是這么拉風的來電鈴聲。
眼鏡哥還是挺潮流的嘛。
接了電話,里面傳來奧托哭喪的聲音:“大……大……大哥,你們快來,見鬼了,見鬼了,真是見鬼了,嚇死寶寶了,啊哇哇……太恐怖了……”
臥槽,
聞言,我內心里一咯噔。
該不會那人已經尋找到了奧托,要朝著他下手吧。一瞬間,我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兒。
這說明,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這人的監視之下。
眼鏡哥眉頭緊皺,面色凝重的道:“奧托,你現在在哪兒,我們馬上過去。”
電話里又傳來奧托驚恐的聲音:“我還在古云石廟,我真的是見了鬼了,你們快點來,快點來,真的很恐怖哎。”
眼鏡哥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你在那里,先不要驚慌,不要亂動,我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眼鏡哥催促我們道:“幾位小哥,我家弟弟奧托,說是在那古云石廟里遇見了鬼。還請幾位小哥,麻煩出手相救,吾輩感激不盡。”
這一次,我和羊老六都沉默了。
不是我們不幫,而是,這一次的對手,太過厲害。
連同我們也不是對手。
我不知道羊老六具體的實力如何,會不會是那人的對手,反正,我肯定不是那人的對手。
除非我現在徹底覺醒陰司封印,解封了陰司力量,這樣,我才有那個實力跟他大戰三百回合。
只可惜,他們說,我靈魂有問題,所以,只覺醒了陰司屬性,并沒有覺醒陰司力量。
那人很顯然是已經開始找向了奧托。
時間緊迫,也容不得耽擱。
羊老六沒有畏懼,咬了咬牙,道:“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我們已經與那人相遇了幾次,那人并未動手,現在更是不戰而逃,這說明,那人根本不敢與我們相戰。亦或是他也不敢輕易動手,那么,只要咱們不出手,不暴露實力,他也有所忌憚。”
我覺得他說的也很有道理。
既然我們已經和他碰面了幾次。
他若是能夠碾壓我們,早都已經下殺手了。
現在,知道我們要找他,就直接跑路。
我猜測,他,要么是殺不了我們,要么就是殺得了我們,而有所忌憚。
畢竟,羊老六這貨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國密局的人。
若是動了國密局的人,別說是他們葉家了,就算整個陰陽行當都會遭受危險。
他們原本養鬼胎就是有損道德的事情,若是在動了國密局的人,就算葉家在怎么強大,恐怕也會吃不消。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那人一直在躲避著我們。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現在是葉家鬼嬰成型的關鍵時刻,他們也不想節外生枝。
畢竟,像是很多人死亡的大事件,肯定會引來警察的注目,雖說很難抓住他們的把柄,但,至少也會影響他們的行動。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決定前去,營救奧托。
見死不救,那不是我的風格。
沒有多想,幾個人上了車,火急火燎的趕往那古云石廟。
我們到了地方,只見那奧托,整個人都嚇尿了,
整個人跪在地上,對著那車子磕著頭,嘴里還一邊說著:“爹啊,我們并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只是想要給您老人家安頓好啊。”
好在這貨并沒有被殺。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
那眼鏡哥和達叔二人見到奧托,急忙跑了過去。
眼鏡哥神色焦急的道:“奧托……奧托……你怎么了?干嘛要對著車子跪拜啊?”
那達叔看見了車子里的靈牌,一臉的疑惑:“奧托,你為什么沒有把你爹的靈牌放進去呢?干跪在這里干什么?”
見到來人,奧托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聲音顫顫巍巍的道:“有……我都已經放進去了,是它自己飛了出來。”
聞言,達叔一臉的不屑。
靈牌會自己飛出來?
你這是《開棺驚魂》小說看多了吧?
還飛出來呢?你怎么不說它自己長腿跑出來的呢?
頓時嗤之以鼻的道:“哎呦,我說,你是《開棺驚魂》看多了吧?靈牌自己飛出來?你丫的別逗我了好嗎?”
那眼鏡哥也覺得相當之離譜兒。
“奧托,你是不是一個人害怕,不敢進去?所以,就跪在這里?又或者是,剛才,你以為自己拿了靈牌,其實,你忘記拿了。”
奧托情緒激動。
他非常確信自己并沒有忘記,更沒有搞錯。
因為剛才他拿著靈牌的時候,一邊走著,還一邊跟父親介紹著周圍的環境呢。怎么可能會搞錯呢。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態度堅定的道:“大哥,我真的沒有搞錯。我很確定。我親手把靈牌放進去的,我還在里面點了香,擺了祭品。然后我走出來,還沒有到車門,靈牌就已經在車里面等我了。”
說完,奧托用手捂著臉龐,開始抽泣了起來。
因為這種事情,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恐怖如斯。
那達叔跟眼鏡哥二人陷入了沉默。
沒有說話,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話語。
在他們看來,是奧托自己膽小,一個人不敢進去,這才喊著他們一起前來進入其中。
見他們兩個不相信,奧托又是開口道:“哦,對了,對了,你們還記得咱們在家吃飯的時候,那個紅凳子嗎?我覺得父親可能真的是回來了。”
聞言,眼鏡哥面色一變,急忙打斷道:“好了好了,不要在扯犢子了,靈牌怎么可能自己會飛出來呢。你在講笑話嗎?啊?你自己覺得可信不?對不對?可能嗎?”
大叔也不以為意的道:“哎呀,你要是害怕就直說嘛,我們陪你一起進去就是了。騙人也沒有意思啊。”
奧托那是一陣無語了。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啊,不打死,更不會信了。
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啊。
“我騙你們干什么?騙你們,你們給我錢啊?我真的沒有在騙你們,我也知道不可能啊,可,它就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啊。”奧托一臉的無奈。
極力的解釋著。
眼鏡哥見奧托情緒激動,連忙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我們相信你,我們相信你。這一次我們幾個都在場,咱們一起把靈牌送進去好不好,咱們在看看它會不會自己飛出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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