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兒也太不正經了吧。
居然跟我們玩這種文字游戲。
我覺得,葉家人肯定是沒有閑心跟我玩這種無聊的游戲的。
他費了大功夫,阻擋著我們。
無非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
好為那鬼嬰創造更多的時間,去尋找新的養尸地。
當真是好心機。
我把那張紙錢給攤了開來。
正面上就寫著“驢是的念來過倒”幾個大字。
我把那紙錢翻了過來。
轟隆隆。
這一刻,
我的呼吸都不由自護的變得急促了起來。
眼前的幾個大字深深的刺激著我的眼球。
“紙錢變真錢……死……”
頓時間,我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寒氣。
紙錢變真錢……死……
這……這該不會是詛咒吧?
我一臉的愕然,有些暈菜的道:“這……這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敢情,昨晚我是被那個糟老頭子給詛咒了?”
一旁的羊老六也發現了異常。
他把紙錢接了過去,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驢是的念來過倒,
倒過來念的是驢。
紙錢變真錢,
真錢變紙錢。
死……
很明顯,這就是詛咒。
羊老六面色凝重的道:“我靠,這確實是詛咒啊,就跟《加勒比海盜》中那些硬幣的詛咒是一樣樣的,真是沒想到,這種玩意兒,居然還真的流傳了下來,不簡單,不簡單啊。”
尼瑪,還真的是詛咒!
我真想怒吼一句:藍臉的多爾頓盜尼爸……
就因為我長的帥,你們就要嫉妒我?詛咒我?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不管這詛咒到底是不是真的,光是那一個死字,就看的我心里發悚。
毛骨悚然,坐立不安。
如芒刺背,如坐針氈,如鞭在喉……(友友A:好像咱們體育老師教的時候,是叫如鯁在喉吧……)
一時間,我雙腿都微微一軟。
差點一屁股跌了下去。
這葉家人,還真是不會放過我呢。
要是別人施展這種詛咒的咒術,我或許還以為是過家家,鬧眼子的,可是,由葉家人施展,不自覺的讓我有點慌。
葉家人的種種秘法,讓我震驚不已。
搞不好,還真的會有效果。
我大驚失色的道:“老六,這……這個詛咒……真的……會生效嗎?”
這個羊老六能夠成為國密局的人,那自然也是見多識廣。
再說了,他的先祖可是摸金校尉。
自然也是懂得多。
肯定是有一定的家底兒的。
指不定,他還知道一些情況。
聞言,他摸了摸他那莫須有的胡須,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鄭重的點了點頭,正色道:“這個,不是我嚇唬你,確實是真的,而且,這玩意兒在我們國密局的檔案里,也是有著明確的記錄的。我還見到過,這個叫冥錢咒,很是兇殘,等這冥錢變成真錢的時候,被詛咒的那個人也就掛了。”
臥槽……
連同國密局的檔案里還有記錄?
嘶……
我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寒氣。
以前我看《加勒比海盜》電影的時候,只覺得,那些個玩意兒,只是傳說。
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那個老頭兒居然會如此逆天的術法??
難道是因為之前我和林光輝放火燒了他的旅店,這才想要報復我?
還是因為我們一路追來,接連破壞了他們養鬼嬰的計劃,這才惱羞成怒,對我動了殺心?
我很憤怒,也很惱火。
這葉家人,還真是夠歹毒。
居然要置我于死地。
我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和葉家打交道以來,我感覺,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各個都身懷絕技。
十分了得。
被他們惦記著,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居然詛咒我。
既氣憤又惱火。
我一把奪回了冥錢,就欲將它撕掉。
一旁的林光輝急忙阻止了下來,勸說道:“阿辰,萬萬不可。雖然我不是什么陰陽師,是一個外行,但是,我總感覺,你要是撕了它,就像結冥婚一樣,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咱們不要破罐子破摔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世間沒有絕人之路,貴在堅持,跪在放棄。我們在用奶子想一想,肯定會有辦法破解這個冥錢咒的。”
話雖然這么說,理兒也是這個理兒。
可真正做起來,卻是非常的艱難。
羊老六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低沉道:“辦法,自然是會有的,但是,我們國密局的那些檔案里,都沒有相關的記載。”
看來這羊老六是不知道了。
連同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我面色凝重的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那咱們只有找到給我下咒的那老頭兒了,他給我下的咒,那么,他肯定是知道辦法的。”
如今看來,必須要找到那老頭兒了。
深更半夜,在那樹枝上掛著一盞藍燈籠,還在馬路中央燒著紙錢,這不是一般地球人干的事情。
當時我就很納悶兒,
原來,這根本就是一個局。
從一開始,我們就被那糟老頭子給惦記上了。
林光輝一臉的無奈,道:“天蒼蒼地茫茫的,咱們上哪兒去找那個老頭兒啊?”
事到如今,事情已經很明朗了。
就是那個老頭兒所為。
可羊老六依舊有些想不明白,那老頭兒到底是怎么下咒的?
很是神奇。
他有些不解的道:“我就很納悶兒了,當時我們三個都在場,他到底是怎么下咒的啊?那張燃燒的紙錢又到底是怎么到你褲兜兒里的?真是令人費解,更令人肺解,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魔法不成?”
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存在什么魔法。
都是扯犢子。
我們與那老頭兒根本就沒有肢體接觸。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很好奇。
真想拿根用過的黃瓜,好好的采訪一下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人能夠在我們眼皮底下,動那紅色凳子,還成功地做到了,這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我覺得,這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我們三人坐在大巴車里,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下咒。
還有,我們一起在奧托家里吃飯的時候,那人也是在我們眼皮底下作祟,偷偷的移動那紅色的凳子。
既然這人實力這么強橫,為何不直接出手擊殺我們,還要整這些個小把戲?
這不是挎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我真是搞不懂了。
羊老六神情一震,繼續道:“而且,咱們三人當時也在一起啊,為何只有你中招兒?”
這個……
我也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發。
可能是我長的比較帥吧。
林光輝不以為意的道:“嗨,你們就別自己嚇自己了。這世間哪有什么詛咒,想想就不可能的嘛,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有詛咒存在,那咱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哪兒也不去,我就不信這個邪,不出門兒,還能被殺不成?”
其實,我也有過這個想法,只要自己不出去,那么我也死不了。
但是呢,這種咒術很是神奇而神秘,
遠遠的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底能不能有效。
我也不確定這個辦法能不能管用。
反正心里沒底。
不管如何,咱們必須得先找到那個兇手才行。
“不管如何,咱們必須要找到那老頭兒。”我面色凝重的道。
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
既然他給我下了這種咒術,那么,他肯定也知道解決咒術的辦法,。
你給我下了毒,那么,自然也有解藥。
然后,我們就順著一條小路開始追尋了去。
因為這里荒無人煙,周圍一片荒蕪,卻是有著這么一條小路,那么,周圍肯定會有人的。
魯迅曾經說過,世間本就沒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路。
這明顯就是人走出來的一條路。
順著小路,我們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我們箭步如飛。
林光輝忍不住的夸贊道:“哇塞,這條路倒是好走多了。阿辰,你可真厲害,居然能夠找到這么一條好路。”
為了緩解沉重的氣氛,我硬著頭皮跟他開啟了玩笑:“當然了啦,祖國地圖就是我畫的。”
額……
凸……
一瞬間,那羊老六和林光輝二人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那眼神,別提有多鄙視了。
“嗨,我真后悔夸獎你了,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裝逼的機會啊。”林光輝忍不住的鄙視道。
我正要夸逼的時候,忽然之間,我又聞到了之前那種淡淡的花香味,頓時面色濃重道:“噓……不要說話……你們有沒有問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個時候,林光輝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般,渾身一個激靈。
他貌似對于這句話有些過敏。
忍不住的臭罵道:“臥槽,阿辰,你還來。你就是一坨屎。”
乍一看,這里還真漂亮。
環境明顯就不一樣。
花草茂盛,樹木蔥郁。
昨夜大雨驟停,一絲絲地,飄落在世間,在周圍的青山中,仿佛這細細的雨絲也是綠的,從蒼穹中軟軟地灑下,林子的泥土夾雜著清新的氣味,草葉慢慢地探頭,在樹根,在灌木叢,在你的腳下,安靜地蔓延著不為人知的淺綠,像淡淡的水粉。
一陣微風吹過花兒們翩翩起舞,那舞姿可真是美極了。往前走是一片松樹林,綠得仿佛要滴油,樹下松針鋪成的地毯,比那天鵝絨地毯還要舒服。
小徑盤曲而上,林中樹木茂盛,像一把把大傘為我們遮擋陽光,拿書邊的小草像一群群可愛的孩子,伸著懶腰提著腿,在沐浴著美好的陽光。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
蒼松挺拔,青草蔥翠,山間微風襲過,花香四溢,馨香撲鼻,沁人心扉,抬眼望藍天白云高山飛鳥,好一個活力四射的盛秋!
蒼山的顏色,是剛剛浸染過的綠,蒼翠的嶺頭上,幾株清新的樹,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被春雨洗禮過的原因,在此刻明凈的天空下,連葉子都透著新生的青嫩。
山青水綠,山下那淙淙流動的一條小溪,愈發湍急秀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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