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八章
天高任鳥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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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由澳門飛往臺島桃園機場的大型客機,緩緩的降落下來。
林語戴著金絲眼鏡,一身土豪的裝扮。臂彎里挎著同樣穿著不菲時裝,打扮入時的柳晴走出機場,上了一輛早就等在路邊的幻影。
旁邊一個身材妖嬈,妝容嫵媚的女子挎著一個半大老頭子,站在不遠處等車。
看到這一幕,不住地撇嘴,“拽什么拽了啦!達令啊!她穿的那件衣服是帕里最新時裝周的限量版耶!人家也想要嘛!”
“好好好!”
“為心愛的女人花點小錢怎么啦!怎么啦!”
“女人就是要寵的!”
女人笑逐顏開,輕輕地彎下腰,在老男人褶皺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那你聽不聽話的?”
“人家當然聽話了啦!”
“你讓人家怎么樣,人家就怎么樣的啦!”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微笑著說道:
“那乖啦!我們先回家!”
“衣服嘛!當然是穿的越少越好啦!”
“那件太保守,把你的身材都擋住了!不好!不好!我們不買!”
“哼!你個老王八蛋!去死吧!”
女人發了飚,像只丟了公雞的老母雞,插著腰,胳膊上搭著毛茸茸的披肩,樸愣愣的走了。
男人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放在耳邊。
“蘇珊小姐,好久不見!有沒有興趣到我公司來,我請你做我的私人秘書啦!”
這時一輛奔馳車開了過來,男人一邊調笑著,一邊上了車,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黑影緊隨著自己也上了車。
半個小時以后,車子緩緩開進了一座豪宅的地下車庫。
司機陪同著老男人上了樓梯,來到二樓的書房門口。
老男人擺了擺手,司機隨即告退,離開了。
老男人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噗!”一根雪亮的針頭扎在老男人的脖頸上。
老男人驚恐地轉回頭,看到身后什么人也沒有,眼一閉,暈了過去。
雖然表面上是個正經的生意人,但背地里,老男人卻是臺島最大的蛇頭。
與霉國地下黑幫有著長期的密切聯系。
他們將誘拐來的年輕女子偷渡到霉國,再將一些霉國盜取的車輛進行拆解運回臺島。
林語等人之所以盯上這個人,是因為與他一直進行合作的那個叫‘新約克’的黑暗組織。
這個組織遍布霉國的各個城市,勢力及其龐大,只要掌控了這個組織,救出名單上的人就容易多了。
“還有什么嗎?”
周明坐在椅子上,手里擺弄著一把水果刀。
老男人光著屁股,被吊在二樓的護欄上,一臉哀戚。
“沒了!沒了!”
“我保證都交代了!”
“主人放心!一定不會出什么紕漏!”
“雖然做了很長時間的生意,但是我們彼此從來沒有見過面。”
“他們絕對不知道我的任何資料,包括姓名、樣貌、年齡、完全不知道的。”
“甚至聲音都不知道,我每次打電話,都會用不同的號碼加上變聲器的。”
“只要能對的上暗號,能說出上幾筆交易的日期、數量這些信息,對方絕對不會產生懷疑。”
“所有交易信息都儲存在這個筆記本中,沒有任何疏漏。”
“哦,對了,他們最多知道我喜歡女人。這是我唯一讓他們了解的愛好。”
“哼!”周明冷哼了一聲,嚇得老男人身體一哆嗦。
周明心里腹誹,“看你那尿樣,你有林語牛逼?”
大王山上插紅旗!全他媽是紅旗!壓根沒彩旗!
“可憐我,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混上!”
周明越看這個猥瑣的老男人越來氣,于是站起身,手里掂著刀子,忽然一甩。
“啊!”老男人嚇得立時眼一閉,撲通一下掉了下來。
刀子準確的扎在了吊著的繩子上,將繩子斬斷,老男人就這樣摔到了地板上,頓時三條腿摔斷了兩條,不住地哀嚎。
周明看也沒看,轉身拿起筆記本,朝著大門外走去。
走出大概有一百米遠,周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房子輕輕一按,地下車庫里那輛奔馳車的后座下,就亮起了紅燈。一閃一閃的。
“轟!”一聲巨響!
整棟房子被掀飛了房頂。一個光著屁股的人影從爆炸中飛向了天空。
老男人在彌留之際,只感覺到身下一片冰涼,似乎某些部位已經離自己而去了。
老男人最后睜開了眼睛,朦朧中,就看見飛出去的那個物件,像一只自由飛翔的小鳥,飛向了天空,越飛越高,消失不見。
林語坐在香檳色的幻影車里,故意將車窗搖下,讓某個自己的同事遠遠地看見了自己。
柳晴下了車,將一封言辭懇切的辭職信丟在了校董的辦公桌上,一臉鄙夷的說道:
“什么不長不補償的都不重要了啦!”
“我家林先生在這里教書育人,無非就是想要用自己的才學教育一下年輕人,為社會做一些貢獻。”
“現在我家林先生身體上有些吃不消了啦,需要休養,所以我們打算到霉國去療養幾年。”
“你這里的工作,自然是不能再做的啦!”
“霉國那邊,我家林偉奇先生的遠房姑姑不幸離世,留下了偌大的家業等著我們去打理,偶們就不在這里耽擱時間了。”
“拜拜!”
柳晴一扭一扭的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校董傻在那里。
許久,校董快速跑到窗口,看到一輛幻影緩緩地駛出了校園。
“我屌你老木!”
“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憐,接濟你,收留你,給你安排了講師的工作,你現在恐怕都要到街上去撿樂色啦!”
“簡直是尿人屌爆天!”
“現在竟然,連面都不給我見一下,話都不給我當面講一下!”
“撲街!小人得志!”
“派個嗲嗲的狐貍精上來給我臉色看!”
“林偉奇這種爛人,竟然也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撲街!”
校董看看了桌子上的辭職信,一把抓起來,撕得粉碎。
林語坐在車里微笑著說道:
“辛苦了!演得不錯!”
“啊?真的嗎?那你怎么獎勵我啊!”
“給我發個小金人啊?”
“嘿嘿!回去給你發一朵小紅花!”
“去你的吧!”
柳晴沒好氣的懟了林語一下。
車子開回機場,林語和柳晴下了車,付了租車錢,然后走進了大廳。
此時,周明早已經在候機廳等候多時了。
林語漫不經心的走到周明座位的背面坐下,輕聲說道:
“事情怎么樣?”
“順利!”
“那個老家伙全撂了!”
“我已經讓他放飛自我了。”
“放心!對方完全沒有見過他!所以,你來扮演他完全沒問題。”
“嗯!那就好!”
“你是先回島上,還是和我一起坐飛機過去?”
“我有病嗎?回島上燒烤去不好嗎?”
“跟你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就為了裝馬仔?”
周明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雖然林語在他身后看不到。
“好吧!跟我來!”
兩個人一前一后朝著衛生間走去。
“對方可能知道他這個人很好色。”
林語愣了一下,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走進了衛生間。
過了兩分鐘,一個中年大叔,西裝革履的拎著一個公文包,急匆匆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剛到衛生間門口,就迫不及待的將手放在了褲腰帶上。
正在這時,旁邊蹲位的門忽然打開了。
一個渾身名牌,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了出來。
男人起初并沒有在意,繼續解著褲腰帶。
可是隨后,男人就傻了。
怎么從里邊又走出來一位長發飄飄,穿著時髦的美麗女子?
男人感覺自己的智商已經不夠用了。
“這樣也行?”
“這里是機場哎!”
“公共衛生間哎!”
男人忽然想起了一首最近非常火的歌,
“你是阿刁!”
“你是自由的鳥!”
不知不覺,男人的褲子上出現了一股暖流,順著褲子緩緩流淌出來,最后流進了鞋里。
林語已經挽著文娜走遠了。
“都怪你!”
文娜沒好氣的掐住林語的胳膊,使勁的擰了一整圈!
“唉唉!快松開!讓人家看見!疼!疼!疼疼!”
“好好治治你!誰讓你出餿主意的!”
“選哪里不好!非要在男廁所里出來!”
“讓人家撞見了吧?”
“你讓我怎么見人?”
“掐死你!”
文娜再次捏起一小塊兒,開始轉圈。
“唉唉唉!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唉唉!疼!!!!”
“這不是為了方便嘛!”
“周明回去,正好把你放出來!”
“再說,只有那里邊沒有攝像頭,安全!”
“哼!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
文娜不再理會林語,自顧自的朝著柳晴走了過去。
“你怎么也來了?”
柳晴看見文娜,一臉呆,原本說好的,到了那邊,有需要她們才出來的。
怎么又臨時改了劇本了?
“哼哼!某些人要坐實色坯的人設!”
“嘿嘿!”林語走了過來。
“我們晚上來一個銅雀春深鎖二喬!”
兩個人瞪著眼睛,異口同聲的說道:
“去你的吧!”
遠在地球的另一邊,一個身穿警服的白人胖子,招了招手,立刻跑上來兩名年輕的警員。
“警長!”
“將他們兩人暫時帶回警局關押,回去再審!”
張廣生背著手,戴著手銬,瞟了一眼這名警察,沒有作聲,而是乖乖地和林可被帶上了警車。
胖警察呲了呲牙,“法克!騷亂越來越厲害了!這群狗崽子!看來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胖警察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幾秒種后電話接通。
“里奧!管好你的人!最近要有大動作了!別怪我沒通知你!”
“知道了。”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一件黑漆漆的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一只細嫩的手放下了電話。
對著身邊的黑暗里說道:
“告訴手下的人,全都收斂一點。”
“另外,明天派兩個人,去接一個叫林偉奇的臺島人,我們的老朋友來了!”
“是!”
“你突然來見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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